郁菱说她手里有照片,约冉绪出来的时候,冉绪并不是很意外。
郁菱是个美艳且事业有成的女人,郁家和卓家又是世交,虽然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但若没有冉绪突然出现横插一脚,卓鸣可能也就应家族要求和郁菱将就过了,毕竟婚姻不一定需要爱情。
所以郁菱恨极了冉绪,又是看不起他又是嫉妒他,这次抓到他出轨乱交的把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冉绪倒不是很惊讶,他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清楚得很,当了婊子也不会想立牌坊,身为双性人本就敏感,又患有性瘾,忍了这么久的欲望这次卓鸣出差时爆发出来,玩太狠了根本顾不上遮掩什么,被查到几乎是意料之中的。
这时候被郁菱约出来,倒像是悬在头顶许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了下来,相较而言比每天提醒吊胆好受多了,冉绪甚至松了一口气。
但松一口气归松一口气,他也猜不到郁菱会提什么要求,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满足那要求——若是要他离开卓鸣的话,他又该怎么办才好呢?他真的不知道。
冉绪知道自己不配爱卓鸣,除了保证孩子还是卓鸣的之外,他对不起卓鸣太多,可爱情并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就算最开始抱着不纯的心思,但这些日子被这么优秀的卓鸣温柔对待,他也早就溺了进去。
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忧郁地摸摸自己的孕肚,到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咬了咬牙走进了包厢。
刚走进包厢,冉绪的脸便“唰”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知道郁菱手段狠,但他没想到郁菱这么不给他留活路——
卓鸣也被请来了,此时正坐在郁菱对面,一言不发地翻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郁菱见冉绪这表情,颇有些志得意满地喝了口咖啡,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冉绪,既然来了便过来坐下吧,喝杯咖啡再走呗。”
冉绪的脑中一团混乱,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惶惶地望着看不出喜怒的卓鸣,扶着门框的手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根本迈不出那一步。
“不用坐了。”卓鸣翻完了那些照片,面色淡淡地说。
冉绪绝望地想,他们这场婚姻大概是完蛋了,是他活该——他这样的性瘾者,是不配有这么美好的婚姻的。
“我觉得我能查到的事,会比你少吗?”却见卓鸣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郁菱,冉绪和郁菱闻言都愣住了。
“小绪之前的事,和现在的事,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卓鸣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冉绪,“不劳郁小姐多费心思了,我自己的人我自己会教育。”
温暖的手指抚上被紧咬的下唇,冉绪怔怔地松开了牙齿,这才后知后觉地尝到了嘴唇被咬破的血腥味。
被拉着手坐上车时冉绪还没有回过神,卓鸣凑过来给他系安全带,看着他含着泪光的呆愣愣的眼睛,舔了舔那沾着泪水的长睫毛,轻声说,“我虽然早知道这些事了,但你没忍住,还是要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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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早就猜到这“惩罚”少不了情色意味,但看到卓鸣拿出一大个行李箱的情趣用品时,冉绪还是惊呆了。
平时的卓鸣温柔又正经,虽然器大活好,但也是规规矩矩地上床做爱,最过的也就用跳蛋而已。
卓鸣翻了翻,找出了一套带狐狸耳朵的情趣套装,扔到冉绪面前,命令,“穿上吧,我的小sao狐狸。”
冉绪抿了抿嘴唇,慢慢的脱下了身上的孕夫装。
他的肚子已经不小了,距离生产只有不到三个月,因怀孕而稍稍胖了些,但原本偏瘦又骨架小,看上去还是小巧玲珑一个美人。
这几个月被充足的Jingye灌溉着,又好吃好喝燕窝花胶不要钱一样补着,他一身ru白的肌肤更是柔嫩,羊脂玉一般细腻。
刚刚哭过的杏儿眼还泛着红,shi漉漉的羽睫像被露水沾shi的蝴蝶,抬眼看向卓鸣的样子可怜又媚人。
冉绪拿起狐狸耳朵头饰带上,又拎起薄薄的白蕾丝文胸和内裤,穿上才发现这不是简单的内衣,文胸和内裤中央都开着一条缝,恰好可以露出樱红的ru头和sao浪的小xue。
更过分的情趣装也不是没穿过,但这是第一次在卓鸣面前穿这种东西,冉绪忍不住含羞了起来,一张小脸泛起了红,像是诱人的初桃。
冉绪本身皮肤极白,一根性器和两个小xue都是淡色的,即使被这么多人Cao弄过了,也是淡淡的浅红色,若不是还未碰他就流起了yIn水,看上去真还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卓鸣用手指拨开两片Yin唇,探入了shi淋淋的花xue,柔媚的xuerou吮上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恰到好处的紧致,冉绪这花xue称得上是难得的名器了,被cao过这么多次,还是没有变得松松垮垮。
本以为饥渴的花xue就要得到满足了,却没想到卓鸣塞了颗跳蛋进去就不管了,冉绪疑惑地望着他。
卓鸣亲了亲冉绪,“今天不弄你前面,为了宝宝也为了惩罚。”
家中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卓鸣让冉绪躺下,然后抬起他的腿让他自己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