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什么也不知道!”萧云龙一把扯开沈明玉的衣襟,指着他单薄赤裸的胸膛道:“这身子早被人玩烂了!你还当他是什么宝贝...”他倏然住了口,一个浅淡未褪的吻痕烙在沈明玉心口,刺得萧云龙双目生疼!他目眦欲裂,惊疑地用手指去揉搓那块肌肤,萧云龙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明玉竟真的肯让萧皓尘做到这一步,他就这么喜欢他、这么迫不及待?!他就这么恨他,用尽一切方法令他痛苦难堪?!
“他碰过你了?”萧云龙扳过沈明玉的身子,气得浑身发抖、心脏狂跳,盯着他一字一字地问:“你让他碰你了?”
沈明玉泪眼婆娑,他根本无法解释,发白的嘴唇几次开阖,他终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颤抖地道:“反正早被人玩烂了...”
“你!”萧云龙暴怒欲狂,他狠狠将沈明玉甩到地上,气涌血热、怒火难平,伸手将屋中的摆设砸了个稀烂,端砚梅瓶、纱帐古琴,每一样都是他Jing心挑选,甚至派人辗转向侯府旧人打听,不知用了多少心思。
“嘭”第一声,古琴断裂,昔日伯牙摔琴为酬知己,可他们尚未成为知己,已先成怨偶。萧云龙气喘连连,他看着一地的狼藉,用被瓷片划破、鲜血淋漓的手,缓缓扶住额头。沈明玉总令他失控,就像在柔软的蚌rou上插了一根针,每一动、都会疼,他要把他从心里彻底挖出去,就算是刮骨疗毒,也在所不惜。
他几欲呕血,嘴里都是铁锈味儿,猛然转身抱起委顿在地的沈明玉,大步向院外走去。
“父皇,你要做什么!”萧皓尘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追着喊道:“要带他去哪儿!”
元宝和取饭回来的泠音还在门口说笑,哪儿知道里面早已变了天,萧云龙抱着沈明玉一阵风似的走出来、身后的萧皓尘如临大敌般追在其后,他俩对望一眼,元宝忙让泠音看着院子,自己也追了上去。泠音进屋一看,只见Jing致整洁的屋中,器具几乎全毁,甚至有血迹洒落其上,不由心惊胆战、担忧不已。
沈明玉贴着萧云龙急速起伏的胸膛,他们走向御花园,冷风扑面、萧云龙气势汹汹,沈明玉甚至觉得他会把他扔进金鱼池里溺死。
萧云龙转进御花园后,低等侍卫居住的小屋,皇宫中最角落的地方,几个疲懒的侍卫正在偷闲。他们乍见御驾来临,都惊得手足无措,哆嗦地跪在地上,连呼万岁。
萧云龙像是怕自己后悔一样急急地说: “汝等守卫禁城,不得归家、难免寂寞,喏,朕就赏个人给你们。”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得死紧,而后又僵滞地一放,沈明玉来不及反应,只有瞪大眼睛,从他怀中滚落。衣衫不整的美人跌在尘埃中,众人哪儿见过如此的绝色,一个个看直了眼,不知自己撞了什么大运!
沈明玉万想不到萧云龙会这样对他,这个男人永远比他想象的更狠!沈明玉脑中嗡然巨响,仿佛用一把刀瞬间割断了锦瑟上的所有琴弦,“不、不要!”侍卫们黑粗的手向他伸过来,沈明玉全然崩溃,他在地上狼狈地爬行,紧紧抓着萧云龙明黄色的衣角,尖叫乞求:“你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杀了你?也太便宜了,你若敢死,朕就让天牢中的那位夫人来替你!”
沈明玉嚎啕着摇头,双手捶打着冷漠的萧云龙,像一头绝望的困兽,最可怖的噩梦重又降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那些露水情缘、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原来都没有任何意义,他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官伎,却还天真的以为他只属于萧云龙,这一路历经情愁爱恨,又被打回原形。
萧云龙冷冷道:“勾引皇子、秽乱宫闱,既然你离不开男人,朕就多赏你几个,你该谢恩才是。”
萧皓尘赶来时,只见沈明玉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碎零落,男人们黑粗的大手和急色的舌头在他清瘦白皙的身子上乱摸乱舔,萧云龙就漠然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yIn乱的悲剧。
“退下!都放开!”萧皓尘浑身汗毛倒竖,愤然大喊道:“父皇,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他怎么受得了!”
“他怎么受不了?”萧云龙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说出这样残忍的话:“...这又不是第一次。”
萧皓尘努力拨开侍卫的手一僵,满脸震惊之色,甚至还显露出一丝无意识的嫌弃厌恶。沈明玉发出一声绝望的悲yin,血污破败的心再一次被萧皓尘脸上无法掩饰的神色刺痛——热烈纯稚如萧皓尘,都会觉得他脏。没有人会爱他,因为他的身子早被玩烂了,从他和萧云龙相遇的那天开始,沈明玉早已丧失了被爱的资格。那些心动情愫,真的如萧云龙所说的一样,太可笑了。
两个粗野的男人埋首在他胸前,含着沈明玉粉嫩的ru粒“啧啧”舔吮,绞紧的大腿也被蛮横地掰开,另一个人俯身在他身下,用肥厚的舌头戳刺着闭合缩紧的小xue。“放开我!不要!不要碰我!唔...”情绪崩溃的沈明玉哭叫着踢蹬挣扎,可是连他的手脚都被人握住,抵在肮脏丑陋的阳具上,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和腥臊的气味令他胃中痉挛发呕。而他一直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