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便日日被李璟这样cao着。
若是没有每日的Jing心护理,他的两处嫩xue恐怕真要被用的又松又垮,连平常走路都无法合拢了。但好在宫中久有密药,每当两人交欢结束后,便会有太监知趣的将那两根用药浸透了的玉势拿过来。李璟也十分爱怜这小东西,哪里舍得短短几个月就将人给欺负坏了。他从来都会亲手帮裴斯年放上玉势,且罢了后还要给这张嫩屁股仔细的涂抹好膏药。如今他还怀了孕,那肚皮上也自然是涂抹着各式各样的香膏。因此虽已经慢慢的撑大了不少,但裴斯年的肚皮上还是光洁白嫩的犹如先前一样。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这宫中得到什么名分。
毕竟他还算是个男人,又是曾经御史家的孩子,想要封个号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但也不知道李璟和年明泽都商量了些什么,竟然将他给弄成了年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还编了个颇为可歌可泣的故事出来。功臣之女嫁为帝后是自古以来都有的事情,更何况说出去还能有个互相牵制的意思在里头。裴斯年便这样傻乎乎的被侍女按在了椅子上,在脸上擦粉绾花。
他如今肚子都已经六个月了。
虽然孕期没有长胖很多,但要他在外头多走些路,对于裴斯年来说,还是一件颇为劳累的事情。他被侍女化了妆,连嘴唇都是染得最最昂贵的芙蓉红,艳丽得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一双乌黑又水灵的眸子轻轻的晃动着,好似里头藏了两个泉眼,连对面的事物都能倒映的极为清楚。发丝更是尽数馆起,在上头插满了Jing致的金凤钗。若是按照过去的规矩,他还要戴上一个凤冠才行,但到底受不住那样沉重的东西,便只好作罢。可身上又穿了金丝线做的凤袍,就算是被侍女扶着,裴斯年还是走的十分费劲,挪几步便要歇歇。
李璟也怜惜他有孕在身,因此将其他所有能删减的事宜尽数删减,只留下了庙堂祭祀与会见百臣这两项。他也做了大婚的打扮,连平常不怎么去打理的鬓角都用刀片刮成了锋利的模样。自当上皇帝之后,男人几乎都是穿着明黄色的衣服,但今日却难得的换上了鲜红色的喜服,连严肃的面孔都带了些许喜庆在里头。
“阿年,还走得动吗?”李璟正牢牢的牵着裴斯年的手。
“唔……衣服太重了……”裴斯年不如他那么结实,虽然也能跟着往前头走,但一想到马上还要爬那么多层台阶上去祭祖,便心里头发愁,俩嘴巴都微微扁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重了一些,脑袋上还给压着,真当是受罪的不得了。且肚子里还有一个已经会乱踢乱恼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走路的时候把它给弄醒了,显然居然在宫腔里撅着屁股翻身。小脚刚好踹在了他的肚皮上,力道大的让裴斯年瞬间就僵在了原地,恨不得蹲下来搂着肚子歇歇才好。
“怎么了?”李璟皱起了眉头。
“它……它又踢我……”裴斯年几乎都要哭了。
这小东西可是当真淘气极了,每次有事情要做的时候,便翻天捣地的要展示自己的存在感。就算是李璟这样的帝王,在床上和裴斯年做爱的时候,也冷不丁被隔着肚皮踹过几脚。更别说两人搂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了,男人甚至会被孩子一下子给踹醒过来,茫然又恍惚的睁开眼睛。而怀着这小东西的裴斯年自然更为难受,每天都歇不安稳。可那又是他亲自种进去的龙种,李璟也实在是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男人的眉头紧拧了一下,索性侧过身去,抬手将裴斯年直接横抱在了怀里。
“躺好了……不要乱动,知道了吗?”他根本就没有理会后方官员臣子的惊呼声。
裴斯年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了,可这次身上还穿着这么多东西,他实在是有些担心李璟抱不抱的动自己。但男人却面色不变,连双臂都稳极了,晃都没有晃动一下。他直接一路抱着自己的皇后上了庙堂,等走到要跪下的蒲团面前时才将裴斯年放下。一旁负责记录的史官也惊掉了下巴,连墨水滴落在了本子上都不曾察觉。
这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一些。
可在李璟的字典里,就根本没有“惊世骇俗”这四个字。
他牵着裴斯年的手,一同跪拜了开朝皇帝和底下几位皆赫赫有名的帝王,置于先皇的牌位,则直接塞在了角落里头,连一个磕头都没有得到。裴斯年也分不清那些谥号,只知道李璟跪什么便跟着跪什么。他肚子又大,连把脑袋贴到蒲团垫上都做不到。一旁的礼仪官瞧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李璟却不在意,草草的跪完了之后便又将人给横抱了起来,准备回殿中受百官朝拜。
裴斯年有些紧张,毕竟他怕生的很,面对那么多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但好在整个大殿还是比较宽的,他和李璟坐在龙椅上,底下的官员都像是蚂蚁一样跪在地上。他依旧有种不真实感,仿佛这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场梦罢了。但当百官朝贺时,满殿回响的跪拜声又将他唤醒了过来。
他是真的……成了李璟的皇后。
刚刚上任的裴斯年实在是青涩的很,就算已经被男人拉着在床上演练了好几次,可等到说“平身”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