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人,不要。”少年腹腔嗡动,从两名朝臣手中努力挣扎着修长的肢体,望向男人的眼眸里顷刻间蓄满了泪水,“主人,奴儿出发前,只要您的宠幸!”
“别耍性子,时间宝贵,好好把身子喂饱。”男人额角几乎蹦出了青筋,他捏紧了袖中的手指,喝令,“你这是恃宠而骄。一个奴畜而已,任性什么?”
“不!”身子被丝绳紧紧束缚在床上,离水的鱼一般挣扎的人儿徒劳地呜呜着,却很快便连手指都失去了自由。楚子瑜头部也被完全固定,只能死死地瞪着屋顶,声音模糊又颤抖,“主人,不要,奴儿受不了的。奴儿宁可死!”他想提气反抗,却发现一丝内力都找不出来。丹田里空空如野,又是一惊,神色越发慌乱绝望起来。他的主人,果然是算无遗策啊。
“从你谋害皇储那一刻起,就只能接受这样的命了。好好为你所做赎罪吧。”云玑的嗓音又恢复了平静,却是淡淡开导,“别怕,你这yIn荡的身子,总是空着不好的。主人受祖父委托,明日是大典的祭司,这两天不好破戒。”他遗憾地扫了一眼男孩shi淋淋的肥嫩花xue,吩咐两个束手直起身子的男人,“开始吧。虽然这两处嫩xue今日是开苞,汝等不必怜惜,尽心使用。”
“是。”
木然的男人们一左一右捏起楚子瑜的ru尖儿,大手几乎同时狠狠碾了一碾,两只小东西立刻越发艳丽起来,还泌出了少许白ye。男根掏出,温热的gui头抵在脆弱的新生xue口,缓缓朝里推进,遇到一层颇富韧性的薄膜,微微顿了一下,猛地一捅而过。
尖锐痛楚清晰传来,楚子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咔嚓一声碎了。他无声张开了双唇,向天嘶吼,由于用力太猛,娇嫩的牙床被金线生生劐开,整个口腔登时溢满了鲜血。
“混账!”云玑见状,到底忍不住甩了他一巴掌。“你再矫情,本官就只能用催眠了。”
“主人,……”少年满脸都是清泪,此刻更有鲜血从口角蜿蜒而下,他张了张嘴,却因一双xue儿被男根直捣宫口,双倍快感倏然传来,后面的话立刻成了鼻腔里一声酥软哼yin。真不枉这些日子的细心养护,这xue儿刚破开便是如此yIn荡,身子已然被污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在一左一右的双重攻击下浑身轻颤着,咕嘟咽下一口血水,面上只余凄然。
“这会是你今后的秘密。本官今夜会授你Cao控之法,让你能够轻松驾驭这两人。平素你若痒了,随时便可宣其入宫服侍。”云玑轻声道,微微别过了脸。
他何尝不是心如刀绞。胯下男根胀得厉害,若再盯着看下去,他肯定会忍不住破功,将两人挥开,自己亲自上阵的。
xuerou紧致柔嫩,简直量身定做的一般将男根包裹着,随着抽送有力地吸咬按摩着其中的硕大,更有源源不绝的yInye从宫口洒下,将rou体的摩擦润滑得毫无涩滞,在越来越凶猛的高频抽插中ye体也被带出,打成ru白的泡沫堆在饱满的胸前。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哪怕是真正长在下身的xue眼儿也需要多日的调教。这两只xue儿,经历过怎样极致的调理可想而知。
“爽,太爽了!”年轻男人突然开口,他低吼一声将男根直插入宫腔,在楚子瑜悲愤的咆哮中一脸享受地眯起虎目,单手捏了肥白rurou,以rou眼难辨的高频摆动起了胯骨部。
云玑心头一突,猛地掉头一看,却见不仅那青年,那中年男人也没了先前的木然之色,悍然突破宫口,不甘示弱地将抽插速度提了上去。他这身子骨自然比不得武将,于是一边勉力提速,面色难免带了几分狰狞,脖筋爆起,眼眸都绷了血丝。
“停下。”云玑眉心一拧,喝令。
两人都置若罔闻 ,继续着第三条腿上的角力。身为两人竞争的猎物,楚子瑜本身反倒已经无暇顾及他们的谈话了。他本就陷落在了绝望之中,心神溃散之下只剩了无边快感,只觉得除了胸前两只xue眼儿,再无其它。
“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吗?”云玑见状,反倒不急了,缓缓在桌边坐了下去,冷然打量着两个男人。
“小子,不错嘛。你都知道些什么?”云玑的沉稳倒让两个男人有些讶然。中年男人索性又恢复了缓慢抽送,只是每一下都捅得极深,饶是少年的胸已经很大,那直达宫底的粗长也是捅到了肋骨上,将那脆弱的子宫壁碾压得痉挛不止,一阵阵yIn荡水chao喷而出,冲开了堆在xue口的泡沫不说,连ru尖儿也在高chao中喷出一波香甜nai水来。
“不是很多。两位是帮龙神提前验货,还是,只是提前适应一下这服侍新君的职务?”云玑看着在冲天快感中几乎丧失神志,两眼翻白的楚子瑜,淡淡问。
“龙君要吾等提前调教一下这奴儿,又有何不可?”青年笑了笑,插嘴。他也终于稳住心神,放缓了抽送速度。身下的奴儿倒因此有些不适,甚至嗓子里哼哼着,微微挺胸,想更主动地获得刚才那样的体验。
“如此说来,我朝的双性君主,其实只不过是龙神的玩具?”云玑脸色冰寒,嗓音也有些冷了。
“这话不能这么讲。”中年男人伸袖抹了把脸上的汗,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