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纤阿的人下身已经被傅君昊给扒光了,就算现在是炎炎夏日,不仅是白天,就连晚上也是闷热的令人窒息的那种。
可是在屋子里,有了空调的存在,这屋里的温度适宜,不算太冷,但热就更谈不上了。
黎纤阿现在,却感觉他身上唯一还幸存的衬衫都已经被他的汗水给汗shi了,而身体更是有一股股的燥热从他的身体蔓延开来。
可是,最该有欲望的地方却没有任何反应,相反倒是他后xue以及花xue的地方有着某种难言的感觉。
尤其是傅君昊这厮的手在为他不停的做着扩张,要不是他清楚的知道,傅君昊既然说出口不会碰他了,那就一定不会碰他。
他还真以为他这是体内的一线牵又发作了,而傅君昊在为他做着前戏。
不过,现在虽然傅君昊不能碰他,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与之相比也是差不多了,思及此,黎纤阿就更是心塞。
尤其是那个谢医,他百分百可以相信,这谢医就是故意在折腾报复他,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个一个治疗方案。
他就不信,作为一个享誉国际的鼎鼎有名的邪医,他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来治他身上的这个病。
可他却非得用这么一个法子,他绝对是故意在整他的,想到这里,黎纤阿就恨得牙痒痒的。
最好以后,谢医这老东西不要栽到他手里,不然,他一定会让他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嗯……唔……”傅君昊的两根手指进去他的后xue后,黎纤阿从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发出了声音,却因口中的口塞球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yin声。
至于他的前面,倒也不用废功夫怎么仔细的扩张,早已泛滥成灾,甚至因为这花xue不住留下的花ye顺下而流,然后流进了股沟之中,让傅君昊连润滑ye也省了,直接沾着他的花ye为他做着扩张的前备工作。
刚好,因为要给黎纤阿治疗的原因,谢医可是嘱咐过了,不能用润滑ye这些东西,免得破坏了药性。
而现在的黎纤阿,在清晰的感觉到了傅君昊做了什么以后,更是羞愤欲死。
明明这也没什么,在以前和傅君昊做的时候,他一猴急,拉着他顾不上找润滑ye就要做那档子事儿时,有时候就直接用体ye来给他做了草草的润滑就提枪进来了。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的事尤其让黎纤阿生气,气的眼珠子都红了,却又无能为力不能挣扎。
黎纤阿挣的手腕处被领带绑缚的地方都红了,可这领带结也不知道傅君昊是怎么打的,竟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
随着身上情chao的挑起,黎纤阿挣扎扭动的力度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像是一条上岸已久,因缺水而奄奄一息的濒临死亡的鱼了。
唯有那一双带着愤恨的恨不得处置而后快的眼神依旧不该的盯着傅君昊,反正用眼神杀人并不费他多少力气。
而傅君昊被黎纤阿这杀伤力大的看的多了,再说了,被看的多了,又不会少一块rou,他爱怎么看就怎么看,说不定多看几眼他就爱上他了也说不定呢。
就这么看着,黎纤阿就看到了傅君昊从床头柜那里拿出来了一个Jing致的小木箱子。
看到这个箱子,黎纤阿的眼睛微微瞪圆,不知道这个箱子怎么就放在了这里。
要是早知道东西在这里,他刚才在这里的这会儿说什么都要将这箱子给扔了。
就算他现在还没有打开,可黎纤阿一猜就猜到了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了,肯定是谢医让他做的那些东西。
想到这里,黎纤阿就怒气值最大化了,曾经有一个让他毁了这里东西的机会放在他的面前,他却不知道,这怎么不让他觉得憋屈,痛恨。
看着黎纤阿看他的眼神更加的热烈了,傅君昊苦中作乐的想着,嗯,感觉他家宝贝对他的感情更加的深厚了,看来等他爱上他是指日可待了。
黎纤阿是不知道傅君昊心里这自欺欺人的想法的,要是知道了,就非得要呕死了,这简直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就傅君昊这日益增厚的脸皮,他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了。
傅君昊径自将手中的箱子打开,这箱子并不大,也就是两个手掌大小,打开一看,里面能够装东西的空间就更小了。
因为里面装了一层丝绒软丝绸,而这丝绸上放着的是两个玉雕。
说是玉雕也不对,这应该是一对仿真自慰棒才对,只是,这个看上去更加的高大上,整根都是用剔透莹润的白玉制成。
就这玉质,和那些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假货不一样,一点杂质也没有,就以傅君昊的身家,也不会做什么假货来应付。
就这样的好玉,都可以用来做两套顶级的首饰头面了,这样的头面在一些二流家族中都可以拿来给自家闺女当嫁妆收藏升值的。可是却被傅君昊拿来做这么些下流玩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尤其是,黎纤阿想到,就这玉雕的做工的栩栩如生,雕刻这玩意的一定是那些负有盛名的雕刻大师,可那些雕刻大师却要用这么好的玉来雕刻这么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