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风冷冽里带着属于塞北的张狂,不过迦叶昙确信自己不适合生活在漠北,他还是适合锦绣繁华的帝都。
也不知道这样的土地是怎么滋养着漠北鲜卑族中这样一群秀丽的美人的。
在心里故作感慨完,帝王佯装深沉地叹了口气,转头盯着自己的不速之客:“你非要到这种地步吗?不怕我一剑杀了你?”
执拗的鲜卑族人,世世代代不肯离开,执拗的慕容瑾,这辈子也只会对一个人动心。
长发高束,一身胡装干净利落,肤色天然白皙嫩滑,五官有些深邃的美人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迦叶昙,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迦叶昙昨晚才品尝到了边域美人的好滋味,才有些食髓知味,早上就受到了两个男人的冷眼,现下想到刚刚两人那两人如临大敌的表情,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慕容瑾是多么骄傲的人?对方岂是任人搓扁的小猫?
这分明是头凶狠的猎豹。
“坐。”迦叶昙转身回到他在帐篷内的主位,看着慕容瑾沉默地坐在下面,终是有些怜惜,但是理智又让他回归正道:“我是不信他们说的话的,你知道,北部最终还是你的。”
什么脱离北部,自立为王,其实迦叶昙从来没信过。
慕容瑾有能力有手腕,北部这些同辈很少有能比过他的,假以时日,北部都督定是他的囊中之物,又何必要在此刻谋逆呢?
“那又怎么样?”慕容瑾抬头狠狠地盯着他,眼眶却是有些通红,“我还是不知何时能站在你身边!”
他生来肩负着很多,这些东西都让他无法抛弃一切去心爱的人身边,让他怎么能心平气和地接受着所谓的“早有安排”?
“阿瑾,”帝王看着他,眸色缓缓地温柔了下来,“不会很久的,相信我。”
他当皇帝也当了很多年了,迦叶昙对权力的掌控既着迷也厌烦,他自己也在经历着抉择。
慕容瑾眸色动了动,明白了他的意思,哀切的心情终于有些平静了下来。
他站起身到迦叶昙身前单膝跪下抬眼望着他,美眸痴痴,倒映着男人俊美如铸的面庞,“到时候你不会忘记带上我吧?”
“我一向说到做到。”迦叶昙笑着用一只手将他拉入自己的怀里,声音又从正经严肃变成了不正经的语调,“阿瑾,可否想念我?”
招来慕容瑾的怒瞪,美人咬了咬唇,旋即抬头狠狠地封住了迦叶昙可恶的嘴。
大帐外,一队兵士肃然而立,慕清歌等人和北部的官员虚与委蛇,而在这大帐内却是只关风月,温情正好。
“嗯...嗯哈.....”帐内两位相貌出色的人,看着衣冠还算规整,暗里却是旖旎渐生。
慕容瑾的呼吸急促,白皙的脸庞染上淡淡的红晕,被男人轻轻地吮吻着白皙修长的脖颈,留下淡淡的印子。
他的衣裳还不算乱,却是有一只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下身的玉柱在迦叶昙的安抚下渐渐挺立。
随着男人手中的动作,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乱,口中压抑着的隐忍呻yin也越来越大,等到轻颤着在迦叶昙的手指间释放的时候,身体已经软软地靠在了迦叶昙的身上了。
“昙.....”慕容瑾从喉间轻轻闷哼了一声,纤长的睫毛半掩着,Jing致的下巴微微紧绷着,下体有股粘腻的感觉,让他又羞又窘,帝王却已经伸入了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揉弄着。
那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深邃的眉眼含着一抹春色,慕容瑾抬眼吻住迦叶昙的唇好让自己不被那处的感觉影响。
洁白如玉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抚弄中带上了淡淡的薄红,对方有力的膝盖顶在他两腿之间,他的衣裳被渐渐剥去,浑身赤裸地仰倒,两条修长白皙的大白腿正被迦叶昙往外撑开着。
羞耻让慕容瑾吻住迦叶昙的力度大了些。要不是这人是昙,他随时能拔剑杀了这人不可。
感觉到自己对对方那粉嫩的小xue狠狠吸住的手指,知道对方的紧张,帝王眉眼温柔地安抚着他,“阿瑾,放松。”
“嗯......”感觉到了男人温柔的动作,慕容瑾渐渐放松下来。下身那粉嫩白净的玉柱被迦叶昙一口含住,极富技巧地吮吸啃咬着,慕容瑾呻yin一声,眼角带上了微红,“昙....脏.....”
“阿瑾不脏。”
迦叶昙颇为情色地舔了舔自己唇边的水渍,拉住对方的手抚弄自己的龙根,“害怕吗阿瑾?”
那粗长的龙根却是十分狰狞,粗长硕大,慕容瑾的心却是砰砰跳。
“不怕。”美人坚毅又带着爱意地看着他,迦叶昙心里柔软一片。
他抬高慕容瑾两条白净修长的大腿,将早就硬到不行的部位,抵住那不断蠕动吮吸的xue口处,破开两片肥嫩的蚌唇,一鼓作气就挺到了最深处。
“啊啊、嗯哈!唔啊啊.....昙、哈啊....”
慕容瑾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眸沁出了泪水,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快感,下身脆弱的那处被迦叶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