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人师傅终于和解,帝王身边的侍卫们都可以感觉得到大盛最至高无上的尊贵君王身上那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喜悦。
迦叶昙现在几乎把段沉沙和笑儿当成了眼珠子一样疼着,就连段沉沙偶尔黑化人格出现的时候依旧面不改色地将对方的各种招式恶骂脸色照单全收。
虽然段沉沙的癔症依旧未能得治,但是重新拥有了他们的帝王如今心满意足,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连帝都都不想回了。
那怎么行。
大盛的准皇夫慕清歌就亲自前来提醒皇帝,他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青衣绝色男子身后,还默默地伫立着一个黑衣清冷妖冶的人儿,也静静地望着他。
帝王感到头疼。帝都他不用很是担心,倒是之前漠北的不太平,让他有些挂念。如今已成鲜卑王的慕容瑾亦如大盛北部的一头猛狼,肆机择人而噬。
“陛下,为了漠北的安宁......”墨蛇低声道,看似随意,其实握着佩剑的手已经用力攥紧了。陛下望着那一对父子的目光,里面浓郁的情感,他自然是从未亲自体验过的。一股欣羡从心底升起,但是也只能将苦涩压下。该是他的东西,会是他的。不是他的东西,他也从来不用觊觎。这个道理,早该懂得。
这时候迦叶昙就开始烦躁起鲜卑的这些小动作了。他转头对一直静静望着他的段沉沙和笑儿苦笑了一下,伸手将两人都揽住,轻声道:“师傅,我.......漠北之地着实蛮荒,我担心你们在那里出事。”
段沉沙抬头望他,怀里的小人也抬头望他,如出一辙的星眸都一样清澈明亮,看的迦叶昙心里发虚。他亲了亲两人的额头,“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受苦。听话,等我回来好吗?”
段沉沙癔症缠身,功力自然很不稳定,早已不复当初的武功高强,迦叶昙实在放心不下他去鱼龙混杂的漠北。
“昙儿......”段沉沙欲言又止,绝世的容颜上暗含担忧,浅色的水眸又似乎带着一丝不舍,可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情况,不然这么多年他也不会躲在这山野之地,一是癔症,二则是功力大减,以前多多少少树敌了,怕他们肆机报复。他一个人是不要紧,还有笑儿,他冒不起这个险。
“师傅,我现在就希望你一切都好好的,你懂我失而复得的喜悦吗?”
轻吻段沉沙的眼角,迦叶昙露出了难得的柔情,细声劝说着,终于说服了他们父子俩。一旁的慕清歌和墨蛇心底俱都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却是默默一言不发。至少,他们俩武功高强,能跟在迦叶昙身边助他一臂之力。
通往漠北的路上,迦叶昙自是有特制的马车坐的。骑马肆意奔扬自是畅快,可是一路风沙,哪有美酒美人绕膝畅快恣意。
墨蛇跪趴在宽大的马车中柔软的地毯上,身上的衣服几乎难以遮住雪白的rou体。外袍俱褪,里面的内袍被俊美男人的手挑开,伸入其中肆意揉捏着胸前丰满了不少的rurou。之前墨蛇身体没有痊愈,连带着一双玉ru都瘦了不少,现在总算是丰腴了回来。
满意地拉伸着嫩滑的rurou,轻轻碾压那硬挺的ru首,另外一只手却正在冷艳美人的花xue里穿行着,三只修长的手指不断进出那紧窒的xue道,引起美人断断续续的呻yin,“啊啊啊.....嗯啊啊啊......陛下啊啊啊........不行唔.......”
被帝王修长的指尖触及了敏感点,墨蛇颤抖地不行,前端早早翘起,几欲早早泄了身。迦叶昙还是恶劣地滑到了他的玉柱处,掐住了那指间不让美人泄出来,反而是娇喘声更大了,“嗯额.....不......陛下放开.......啊啊啊.......”
一颗浑圆被迦叶昙含住,牙尖轻轻撕咬,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墨蛇不禁将丰腴的美tun翘的更高,往帝王的方向不断送去。雪白的身体染上情欲的微红,薄薄的汗珠无声地滑落在地毯上,低哑的喘息声透过车壁,外面的侍卫清晰可闻。一想到这种事情,连墨蛇都不禁感到羞赧,却莫名觉得更加兴奋。
“啊啊啊.......陛下太快了啊啊啊.......唔啊.......”马车一路向前,墨蛇的呻yin之声就没停过。帝王换上了肿胀的龙根,对准那被蹂躏得红中不堪的xue洞直插而入,直直地顶撞到墨蛇体内的敏感点。
“呃啊啊啊昙.......慢点额嗯.......”墨蛇轻轻摇动着肥tun,甩着头发,妖冶貌美的脸上布满汗水,迦叶昙不断抽出,又狠狠插入,借着yIn水的润滑,更是快速地进出着,攻略着他的xue内深处,,让他几乎被cao的欲生欲死,每当迦叶昙的gui头戳中他的花心或者子宫口,他都会发出yIn乱的呻yin之声,“昙......嗯嗯啊啊啊......我受不住了........嗯嗯呃........要丢了......”
墨蛇放任自己动情地呻yin着,直到第一次接近高chao,声音才渐渐低了下来,下体绷紧,他那根Jing致的rou棒喷出浓稠的Jingye,一看就是积蓄了好几天。他那肥嫩的美tun高高翘起,看的帝王忍不住狠狠地伸出魔掌揉搓玩弄了一把,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