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
上官清望着眼前的少女,细长的眉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夙鸢嘴角渐渐弯起,露出一抹魅惑十足的微笑:“督主认为,我是什么人?”
看着少女顶着那张跟锦儿一模一样的脸,上官清暗暗咬牙,冷声道:“不管是你是什么人,胆敢假冒帝姬,都是死路一条!”
望着眼前少女那光洁如瓷,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官清的心中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能够有如此功效,在大梦,唯有巫泉水能够达到,难不成,锦儿是被巫神庙的那些老棺材板儿带走了?!
不!不可能,想当初先帝姬命令封禁了巫神庙,那些招摇撞骗的老东西们也早就死的死散的散,绝不可能还有这样的本事掳走锦儿。
看来自己不用点非常手段,眼前这女人是绝不会说实话了。
思及至此,上官清阴恻恻地笑了笑,拿起手中的玉势,竟释放在了一旁的烛火上烤了起来。
夙鸢本能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立刻警惕地看向他道:“你想做什么?”
上官清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冷声质问道:“帝姬现在到底在哪儿?”他一边说,一边扬了扬手中头部被炙烤的温度极高的玉势,狠狠道:“告诉我,否则的话,我就要让你的小兄弟尝一尝这玩意儿的滋味儿了,哈哈哈……”
上官清面目扭曲地笑了起来,要知道这女人前面的东西恰恰是他梦寐以求的,现如今就这样明晃晃地在他面前晃悠,让他如何能不心生妒忌。
看着已经被烧热了的玉势,夙鸢的眼皮不由得跳了跳,这个老家伙,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眼看着那被烧的火热的玉势正向着自己胯下的某个傲然挺立的东西缓缓移动过来,夙鸢心知不能再犹豫了,深吸一口气,暗暗运动体内的真气。
就在上官清手中滚烫的玉势距离夙鸢仅有一寸的千钧一发之际,夙鸢眸底闪过一丝凛冽,只见她舌尖微微卷起。
“噗!”地一声,暗器自她的口中吐出,不偏不倚,正好直中上官清握着玉势的虎口处。
“嘶!”剧痛使得上官清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虎口处渐渐蔓延开来,让他一时间没能将玉势握住。
“当啷!”玉势一下子砸在了地上,转眼间便四分五裂。
岂有此理,这个死丫头,竟然对他动粗。
上官清震怒之下,抄起桌案上的皮鞭,还不等甩到夙鸢的身上,就感觉到双腿一软,整个人勉强扶着桌案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上官督主,我奉劝你一句,现如今最好还是不要乱动,否则的话,以我暗器的药性,只怕上官督主日后只能谈在轮椅上了。”
“你这个贱人!”
上官清恨得咬牙切齿,夙鸢却笑得很开怀。
要知道她可是好容易扳回一城的。
“现在赶紧把我放了,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上官督主还能不能瞧见明天的太阳。”
威胁,这女人竟然敢威胁他!
最可气的是,他现如今连站起来都费劲儿,更别说教训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放你可以……帝姬……帝姬到底在哪儿……如果你不说的话……一切免谈!”
上官清努力地在跟着药效做斗争,然而让他没有料到的是,除了那酥麻感之外,一股莫名地燥热正在身体的血脉中四处窜动着,这种感觉让他方才那嘴硬的话顿时多了几分娇媚的味道。
“嗯啊……你……嗯……你若是再……再不说帝姬在哪儿,我就是死……也……也绝不会放过你。”
“咔哒!”
开锁的声音突然从夙鸢反绑着的手腕处传来,上官清心头一震,抬眸,竟是眼睁睁地看着夙鸢正活动着手腕,在她的身侧,散落着已经被震碎的四分五裂的铁锁,
糟了!他失策了。
上官清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内力竟是如此深厚,竟是直接能震碎他的机关锁。
夙鸢揉着手腕,冷笑地看着上官清吃惊的模样,突然上前一步,走到他身前半蹲了下来。
“怎么,上官督主不知道,我曾经中过淫蛇之毒么?”
“什么?”上官清倒抽一口凉气,淫蛇……那可是毒性极为霸道的东西,他从前只在收藏的数目典籍中瞄过几眼,还从未在生活中遇到过中淫蛇之人。
那是自然,按理来说,中了淫蛇毒者,十不存一,能有一个活下来就不错了。
“看上官督主的表情,就是知道何为淫蛇了?”夙鸢笑了起来,如同春光一般明媚,但接下来却是骤然伸手,一把扯住了男人的衣领。
“有个好消息要跟督主分享一下,这暗器中下的毒液,混有我的鲜血,所以毒发的时候,你死不了。”
然而这句话听在上官清的耳朵里,可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死不了?那死不了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等他去细想,耳边已经传来了少女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