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碌……”
圆润光滑上面还沾着一层湿哒哒淫水的鸡蛋滚落到了地上,夙情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这个小狼崽子,每次非要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欺负他,害得他颜面尽失。
“思儿,给我们斟酒。”
夙鸢笑着开口,又是一下子深深地肏干进男人的后穴伸出,夙情惊呼一声伸出手抓着桌沿才勉强扶稳。
“鸢儿……轻……轻点……”夙情只觉得后穴中的鸡蛋被巨大的力道顶弄着不断撞击他滚烫的肠壁,恍惚间他仿佛都听见了蛋壳碎裂的声响。
夙鸢坏笑着伸出手来揉捏着他的乳珠,笑道:“舅舅莫要怕,鸢儿有分寸的,来,先帮我们思儿斟酒。”
瑢思此刻已经站定到夙情的身前,衣带渐宽,雪白的外衫落下露出比衣料还要白皙光滑的肌肤来。
“王爷,劳烦您帮一帮思儿了。”
瑢思的手中拖着一个酒樽,杯口的位置正处于自己乳尖儿的下方,他将两团柔软的酥胸挺到夙情的面前,后者立刻伸出手来握住了他酥软的奶子。
“嗯~~~啊……”瑢思按捺不住呻吟出声,手指抖得差一点没能握住酒樽。
夙情有些羡慕地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感觉,嫉妒死对方的天赋异禀来。
人丹就是好,不用像他一样处心积虑地想把奶子搞大,而好容易搞大了也弄不出半点乳水来。
想到这里,夙情更绝妒火中烧,手下的力道不免加重了。
“啊!”双乳被这样握着用力揉捏,瑢思本就情难自制,骤然剧痛袭来,又苏又麻,逼得他不得已惊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软倒在夙情怀里。
“哗啦啦……”乳水一下子喷出许多,浅口的酒樽一下子被灌满到溢了出来。
“嗯~~~痛……嘶……“瑢思又痛又爽,下身早就在这刺激下泛滥成灾。
偏生他的肌肤最是敏感,轻轻一抓,那嫩白的双乳上就立刻多了几道手指印留下的红痕。
“啪!”清脆的巴掌声拍在了夙情的蜜臀上。
“啊鸢儿!你……呃啊啊~~~”夙情被打屁股打的身子一颤,后穴不禁把里面进出的大肉棒咬得更紧。
“舅舅就喜欢欺负思儿。”夙鸢笑着开口,然后伸出手来,摸向坐在腿上男人的下身。
“谁让……谁让他……他总是呃……总是嗯哈~~~总是故意喊我舅舅……”
这个小蹄子每次耍心眼都让他输个精光,然后被小白眼狼连渣都不剩的吃干抹净。
“既然如此,那第一杯酒,就让思儿给舅舅赔罪吧。”夙鸢笑嘻嘻地开口,然后修长的手指拨开了男人身下的花穴。
意识到这小白眼狼想要做什么,夙情不禁有些慌了,手足无措地想要躲闪,奈何身后插在菊穴里的大肉棒如同钉子一样,将他牢牢定在原地无所遁形。
“鸢儿……别……啊啊啊……别……太凉了!”
瑢思的握着酒樽的手已经抵在了夙情的花唇穴口,此刻夙鸢伸进去的手指也扩张的差不多了。
她抬起男人的腿弯,如同给小孩子把尿一般让他的花唇彻底敞开在瑢思面前,方便酒樽的进入。
“舅舅可要好好品尝,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呦。“
夙鸢坏笑着开口,看着瑢思将酒樽的杯口送进了对方的小穴中,冰凉的温度使得身上的男人一激灵,嘴中胡乱的叫喊起来。
“啊啊啊……好……好凉……骚逼要……要被冰坏了……”夙情一边浪叫着,身下的两个小穴都在剧烈的收缩,
夙鸢低低笑道:“凉么?可是舅舅的小嘴反而咬我咬的更紧了。”
“啊啊啊~~~”混杂着酒液的微凉乳水渐渐灌满了花穴,夙情唯有剩下喘息的份儿。
只见他完全瘫软在了少女的胸前,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如同溺水一般。
酒樽被吃的只剩下了一个小柄,夙鸢笑嘻嘻地抱着他又是用力一顶。
“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吧……鸢……鸢儿……骚穴要……要被撑破了……蛋……蛋会碎的!唔~~~鸢……鸢儿……别……别再顶了……骚心要……要被肏烂了……”
夙情涕泪横流地开口,却听耳边传来夙鸢的声音。
“阿岭还愣着做什么,不如帮我一起欺负欺负舅舅。”
面对夙鸢的邀请。早已看呆了的江岭这才回过神来。
“我……我……”
眼前淫乱的一幕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杀伐果断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在阿鸢的面前竟是如此……
伤风败俗!
江岭这样想着,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想着对面的三人走去。
“来,阿岭,我大概舅舅他老人家敬你一杯,当做赔罪了。”
夙鸢说完,“啵!”的一声,一把抽出了夙情花穴中的酒樽,拖着他的蜜臀送到了江岭身前。
看着那还在不断吐着乳水淫水的屄穴,江岭起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