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寒风掠过,夙鸢站在冷风中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
真冷,从身到心。
“殿下,熙儿怎么样了?”老者立刻围了上来,紧张地看着夙鸢,似乎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夙鸢没有理会他的着急,冷声道:“陆渺被你们抓到哪儿去了,还有璧儿。”
老者迟疑片刻,最后还是掏出了一块腰牌递给了夙鸢,并告知了关于陆渺等人的关押地点。
夙鸢接过玉佩,想了想还是又问道:“五毒蛊可有解法?”
老者眸光一暗,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无解,只可暂时压制,但若非是殿下这种中过淫蛇之毒的体质,以毒攻毒反而会伤身。”
夙鸢闻言,也暗暗叹息一声。
她可怜的思儿……
“多谢。”
丢下这两个字,夙鸢没有再停留,拿着腰牌直奔二人被关押的院落而去。
……
“噼啪!”
上等的官窑瓷碗被衰落在地,碎成了一片一片,玉熙愤怒地拂掉老者手中的药匙,指责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放他们走!”
“熙儿!“
老人长叹一声开口:“你这又是何必,先帝姬已然不计较从前的那些事情,自此桥归桥路归路难道不好么?”
“不好!”玉熙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他不要跟她桥归桥路归路,他要藕断丝连,既然得不到,那旁人也是休想。
“师父,我叫您一声师父,可如若下一次,您还这般自作主张,休怪我翻脸无情!”
老者自然知晓他的脾气,只好应是,正要退出,却听玉熙再次开口。
“我最初遇见她的时候,是在快活城,去派人查一查,她在哪里,都接触过什么人。”
老者闻言心下一惊,却不敢反驳,只在心中暗暗叹息。
……
夜色下,马车疾驰在僻静的港道中,车内,却是一片春色盎然。
车内的小几上,男人绵软无力的双腿分开在两侧,细瘦的手臂勉力支撑着身体才能不至于倒下,胸前的红樱正被少女叼在口中吮吸,而身下的花穴中粗长的大屌正在猛力进出着。
“啊~~~鸢……鸢鸢……太……太深了……璧儿的小穴……被撑得好涨呃啊啊~~~要……要潮吹了……”
叫到后面,他一下子伸手抱住了少女细瘦的腰身,这也使得体内的肉棒进入的更深,直抵骚心。
“啊啊啊~~~泄……泄了……”玉璧沉醉地软倒在少女的怀中,剧烈收缩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用力夹着体内的孽根,却发现对方迟迟没有发泄出来。
“鸢鸢,怎么了?”
玉璧睁开被情欲晕染的眸子,有些疑惑地看向少女。
夙鸢却是从小穴中缓缓抽出了火热的肉棒,白浊喷射而出,全都浇灌在了男人白皙的腹部。
另一边,双腿大开,被狠狠肏过的花穴还在翕张着显然无法恢复。罪魁祸首也正是这花穴的主人陆渺。
夙鸢前脚将二人送上马车启程,陆渺后脚就窝进了她的怀中,扭着雪臀对着身下支起的小帐篷不断摩擦。
夙鸢方才与玉熙虽是云雨了一番,但却碍于玉熙的身体,并没有发泄出来,是以根本经不起小家伙的撩拨。
望着这水蛇一样缠上来的家伙,夙鸢只好按着一顿暴肏才消停了些,而在一旁看着的玉璧自然也不甘心,便主动参与了进来。
“鸢鸢,你为什么要射在外面啊?”
没有吃到精水的两片阴唇不满地轻颤着,陆渺比玉璧要更心直口快,立刻噘着嘴质问起来。
夙鸢语气一顿,并没有搭话。
她总不会说,是因为害怕再出现像玉熙那般的情况吧。
如若真的不小心怀了孕的话……
夙鸢长叹一声,只觉得无比头痛。
陆渺见她不肯回话,撅着嘴巴凑了过来,伸出小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火热的柱身,然后连着上面的白浊一并含入了口中,那架势,非有不含得夙鸢出来不肯松口的意思。
玉璧在一旁有些艳羡地看着,有些遗憾自己不能动弹,整个人瘫软在小几上,花穴中潮吹的淫水淌了满桌。
他正看的心生羡慕,突然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到了自己的私处。
“嗯嗯~~~鸢鸢,好……好痒……”玉璧眯起眸子看了过去,原来是车内备着的鸡毛掸子。
“哈哈~~~嗯哈~~~别……阴蒂啊啊啊~~~别戳那里了鸢鸢~~~我求饶…….我求饶还不成么……”
他双腿绵软无力,根本无法躲开,只能任由阴蒂被撩拨得硬成了一个小石子般。
夙鸢身下的巨物被陆渺温暖的小嘴包裹,卖力吞吐,自己则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玉璧方才被撩拨的极是坚硬的小豆子。
“啊啊啊!鸢鸢~~~”玉璧感受到少女口腔的温度,同时那光滑的小舌头一下下戳着最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