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情被指奸到了高潮,淫词浪语全然不顾及地脱口而出,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圆桌上,只能无力地撇开两条长腿,任由少女帮他“清理”着小穴。
“舅舅骚逼里面的淫水怎么越清理越多呢?”夙鸢一本正经的发问,如同儿时她求教典故时一般的口吻,却是让夙情的面色更红。!
“住……住口……”
“舅舅怎么不回答鸢儿,难道说是鸢儿伺候的不好?”夙鸢歪着头,一副懵懂至极的表情,更是羞得夙情无地自容。
“舅舅不说,那鸢儿明白了,下次鸢儿不敢逾越了。”夙鸢说到这里还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将手指抽了出来。
湿滑的媚肉仿佛还在挽留她,吸着她的手指不肯轻易放开。
“不……不是……是鸢儿的大肉棒……伺候……伺候的太舒服了。”夙情红着脸开口,伸出手忍不住抓住了夙鸢的手。
“别……别走……”他怕自己懦弱了这一回,就又是三年的错过。
“好好好,我现在不走,不过舅舅的花穴肿的太厉害,要养一养才好。”夙鸢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将最后一点精液弄了出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轻轻地给他在肿胀的花唇上涂抹均匀。
“嘶哈~~~好……好凉……太……太冰了……”
夙情难耐地晃动着头,身下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刺激的他浑身一阵阵颤栗。
“不凉怎么消肿。”夙鸢说完,强横地将药膏涂抹均匀。
“人家也要嘛!你你你……你偏心!”
陆渺看到夙鸢对这个老男人这么体贴,心中一阵恼火,虽然他承认这男人长得漂亮,还有权有势,可那又如何,在鸢鸢身下承欢的时候比自己还要骚浪。
“好好好,等下也给你上药。”
听到夙鸢答应,陆渺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一个转念,扁起嘴道:“骗子!你刚刚还说要给我吃大肉棒的!”
夙情听着陆渺的控诉,心头五味杂陈,鸢儿身边围绕着太多太多优秀的人,都比自己年轻俊朗,她会不会……
他正想着,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竟是被从圆桌上抱了起来。
“鸢儿……”
夙情惊讶之余,连忙搂紧了夙鸢的脖颈,旋即被抱着放在了喜榻上。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渺渺我带走了,舅舅日后也不要再折磨他人,若是……”夙鸢伸出手,摸向他的花缝:“若是你这里馋了,只管找鸢儿来就是。”语毕,她俯下身来,轻轻亲了亲他的乳晕,果不其然又引得他一阵吟哦。
“别……鸢儿别走……”
夙情急得连忙坐起,开口恳求。
“舅舅不准我走,难不成,这燕京城还有我的容身之地?”夙鸢突然话锋一转。果不其然,方才还满眼不舍的夙情目光瞬间躲闪起来。
她只当这男人到底还是更在意握在手中的权利,眸光转冷。
“舅舅既然不答,那我便当你默认了。”
夙情咬唇,不……不是这样的,他并非贪恋权势,他不过是贪心的想要得到她罢了。
可这话,却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当初落枫城被围困一事,鸢儿便会明白,是他从中作梗。
只可恶他此举非但没有除掉玉熙,反而害了鸢儿。
夙情如同吞了苦胆一样,纠结得不行,夙鸢见他如此,嘲弄地笑道:“舅舅好手段,连自己这个美人计都使上了,你放心,在我收拾夙锦之前,不会让你为难的!”
她愤愤然说完,穿戴好了衣服,旋即抓住了小野猫,拦腰将人抱在了怀里,不等夙情开口辩解,便抱着人飞身而上,很快不见了踪影。
夙鸢没有想到的是,她前脚刚出了狼窝,后脚就入了虎穴。
言府的围墙外,一排弓弩手将她包围,但凡她有半点轻举妄动,都会被立刻射成筛子。
“鸢鸢,这是怎么回事?”
陆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下意识地向她怀中缩了缩,马车内,一身白袍的男人瞧见了这一幕,眸光一痛。
的确是他的阿鸢,只可惜却不是当初那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阿鸢。
玉熙只觉得胸口那处好容易恢复了的伤口又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特别是看到少女这比起当年还要更清秀出尘的容颜时,他只觉得心头仿佛传来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悔意如同一把刀子,狠狠地凌迟在了他的心头。
“云武将军何必如此兴师动众,我不过是一个已死之人罢了。”夙鸢冷笑着开口,望了一眼虚掩着的车帘,心中有些诧异。
难不成玉熙良心发现,羞于见自己,所以才不骑马,改坐车架的么?
玉熙听着车窗外少女的声声质问,极其不是心思。
是啊,他为何如此兴师动众,恨不得掀翻整个燕京城。也要将人给找出来……
这个问题的原因,他不敢去想,更不能去想。
他只知道那一日看见了空的棺椁,他发了疯般地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