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
“三位客官,你们要几间房?”
“两间。”
“三间。”
慕容珣跟夙鸢异口同声,后者闻言不禁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慕容珣。
谁知道这时候小少年也来凑热闹,细声细气地开口道:“一间!”
说完,还气势汹汹地看向那两个人,意思好像是在说你们两个休想再丢下我。
小少年名字叫做陆渺,那天夙鸢背着人回去之后见到被捆在原地哭花了一张脸的他,小家伙怕黑又怕鬼,后来死跟着他们两个人不放,蹭吃蹭喝。
据他自己所说是家里人非要把他送给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女人做填房,他便逃婚出来了,引得慕容珣这个正义感爆棚的大侠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默认了收留了他。
客栈的老板见到这情形,瞬间脑补出了一副夫郎小侍争宠的戏码,揶揄地看着夙鸢并不言语。
“两间。”
慕容珣再次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夙鸢没有反驳,谁让她也是蹭住的,既然如此,那她睡地板就是了。
客栈老板见此情景心中暗暗点评三个字——夫管严。
给伙计使了个眼色,让人领着去了楼上的雅间儿,至于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侍妾……
老板冷笑,最见不惯这种恃宠而骄的东西了,于是让人带着去了马厩旁边的下等房。
“喂喂喂!凭什么他们去楼上!我却要住这种破地方?!”
一开门,一股扑面而来的霉味儿刺激的陆渺都睁不开眼,
店小二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暗暗嘲讽做侍妾的总是掂量不清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刚要开口敷衍两句,忽然听见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说的是啊,美人怎么能被怠慢呢。”
店小二侧头,一见来人,立马点头哈腰:“薛小姐!”
来人可是景国公府的长女薛蛎,景国公府乃是当今圣上的父族,想当年先帝姬在位,薛蛎曾因当街奔马踩死了人而被治罪,灰溜溜的流放北疆。
现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夙锦上位之后悄悄找了个由头免了自己堂姐的罪,让这位二世祖重新在燕京城横着走。
乃至燕京城及其周边,都对这尊瘟神毕恭毕敬。
只见她刚刚拴好了马,信步走来,视线一直黏在陆渺的身上,赤裸裸的眼神让陆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啪!”
一块银锭子扔到了店小二的脚边,薛蛎纨绔味儿十足地笑了笑:“我出钱,给这位小公子开个天字一号房。”
“不必了!”
陆渺也不傻,看着薛蛎那赤裸裸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将这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转身进门。
“砰!”地一声,房门重重地被关上。
薛蛎碰了一鼻子灰,也没气恼,眯着眼睛望着少年一闪而逝的小蛮腰,眼睛里迸射出精光。
越是难搞的小美人,她越喜欢。
这夜还长着呢,她不着急。
薛蛎不知道的是,这边她惦记着小美人,另一边也有人惦记上了她。
“薛小姐已经到了。”
灰衣人毕恭毕敬地跪倒在地,面前一个瘦削的人影坐在窗边的轮椅上,日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蓦地转过头,背对着日光,眉眼沉浸在一片暗影之中。
“来了?很好。”
男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灰衣人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忧:“薛小姐毕竟是您的未婚妻……”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男人的笑声变得更大了。
“呵?就凭她,也配?”
灰衣人不在言语。
“放心吧,很快就不是了,哥哥,你一定会谢谢我给你找的这门好亲事,哈哈哈……”
男人说这话时的眸子里泛着精光,常年沉浸在黑暗中呈现病态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狰狞扭曲的笑容。
……
入夜。
陆渺赌气坐在房间里左等右等不见有人给他来送饭,不由得在心中暗骂道奸夫淫妇,肯定又去做那挡子事了!
昨晚上慕容珣把他绑住去找夙鸢,被那女人背着回来,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现在两个人又订了一间房,明显是想要丢开他跑去温存!
想着想着,陆渺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下腹陡然间一股奇异的热感袭来。
这感觉……这感觉是……
陆渺睁大了眼睛,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之所以说是陌生,是因为他还未曾有过,至于熟悉……
下腹犹如火烧,两股发痒,特别是身下的花穴又痒又痛,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伸进去止一止痒,以及那微微抬头的玉茎,不正是奶爹说的,他们双人每月会来的春潮么?!
“嗯~”陆渺猛地咬住唇,却没能止住从唇畔泄露出的那一声呻吟。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