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虽然眼睛看不见,可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了风声,她强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痛感,一个骨碌从原本的位置滚走。
“当啷!”
匕首扑了一空,锋利的刀刃儿重重撞击在了地面上。
听到这声音,夙鸢后怕地出了一身冷汗。
操!这疯子是来真格的!
好险!差一点就被这家伙捅成了残废。
“你清醒一点,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是你自己之前服药太多,累积在体内反而成了毒素!”
岭人身子一颤,抬起的凤眸终于又重新找回了焦距,视线里,小乞丐愤怒地瞪着琥珀色的眸子,眼神因为看不见而没有焦距,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后背处还因为擦伤而渗出点点血迹,模样好不凄惨。
若是到时候禄人非要提出来见人才肯给他庚帖的话……
岭人攥紧拳头,不行,目前留着这小乞丐还有用,他不能太过冲动。
“咳……咳咳咳……”
他正想着,又忍不住咳出了一股血来,伸出手捂住嘴角,他恶狠狠地瞪着夙鸢道:“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将那些毒素清除出去?”
这小乞丐能一探脉就说出了他服药多年,证明还是有点能耐的,眼下他只感觉到下腹一股股上涌的热浪几乎要将他吞没,昨晚梦境中荒唐不看的蜜穴此时此刻又开始一股股地分泌出水儿来。
若是以往,吃了药后,这感觉就会被压制住了,一定是有人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
只可惜,虽然岭人现如今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已经晚了,眼下他唯有自救这一条出路。
“哈?”
夙鸢万万没有想到,方才这人还对她喊打喊杀的,一转眼,就又变脸了。
而且话题转的如此迅速,让她根本不知道那什么词来接是好。
“回答我!”
岭人还以为夙鸢不说,是故意想要看他的笑话,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用力抬起:“快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夙鸢尖尖的下颌被他这巨大的力道掐的皮肤都红了,皱眉忍着痛开口道:“其实也不至于就说是毒素,就是你压抑太久了,总要彻底发泄出来才是。”
岭人闻言,心头一凛,不由得又想到之前红罗帐中,禄人那小穴潮吹的场面来。
不!不行,那样的事情,他做不来!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了?”岭人强忍着一下一下上涌的躁动,沉声发问。
夙鸢跟他纠缠试探了这么半天,似乎也有些摸清楚了他的脾气,嗤笑道:“别的法子?不然还能怎样?给自己撸一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跟别人……哼!做那些下贱的事情!”岭人凤眸圆瞪,恶狠狠地开口。
夙鸢面皮就算是再厚,听到他提起被掳走那会儿在做的事情,也不免面皮一紧。
不过羞恼归羞恼,她可不愿意被人骂做是下贱。
“你……你自己偷窥别人办事儿,还好意思指责我,何况我……我那也算是被胁迫的好吧!”
夙鸢当初被鸨公五花大绑绑走之后,就狠狠地发了一阵子高烧,高烧过后醒来就发现男人赤条条地躺在她的床上了。
“哼!狡辩!我瞧你被胁迫,也享受得很呢!”
岭人嫌弃地撇过她的脸去,满脸的红疹,丑的要命,真是不知道鸨公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了。
夙鸢听到岭人的话,不免也有些心虚。
没错,她一开始的确是被迫的,可是后面也食髓知味,毕竟她前世没做过双人,不知道用玉茎泄身竟是那样的舒爽。
这一想不要紧,鸨公那技巧娴熟的口活以及舔的她腿软的唇舌悄然浮现在脑海,原本安安静静趴在草丛中的阳具竟是有复苏抬头的迹象。
夙鸢有些想要掩盖的并拢大腿,却不知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反而引起了岭人的注意。
“呵!果然下贱!好端端的,竟然就这样发情了,你和牲畜有什么分别!”
岭人冷笑,想到师父当初告诫他们,绝对不要被七情六欲所左右,可他现在……他现在……竟然沦落到要跟一个小淫棍请教如何来解春潮!
听到越来越过分的指责,夙鸢也有些火了,干脆伸出手来大大方方地将硬挺的凶器从软软的毛发中掏出,轻轻撸动起来。
“你!你做什么!”
“教你啊!”
夙鸢其实也害羞,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冒汗,可她不喜欢这个别扭的家伙满口“下贱”“肮脏”好像生理上的快活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一样。
从前太傅虽然教导她要修身养性,但那也是怕她不洁身自好,而且因为摄政王,她那个阴险的舅父垂帘听政虎视眈眈,她也不想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诞下子嗣。
可这不等于她没有需求,曾几何时,她寂寞难耐,也曾避开宫人,拿着那人的画像对镜自抚……
想到那个人……
心口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