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白归明白,真正实操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夙鸢涩然一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一天沦落到活着都要靠卖身的地步了。
“听话,好好伺候爹爹,爹爹保证你吃穿不愁。”
鸨公一边笑着开口,一边翻过了夙鸢的身子,将她摆成了侧躺的姿势,自己则调转过去,同她摆成了首尾相对的69姿势。
“乖乖,给爹爹好好舔一舔。”
鸨公一边说,一边将半软的性器蹭向了夙鸢的嘴边。
带着腥气的器物凑了过来,夙鸢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是学着之前禄人替她口交时的样子,伸出湿漉漉的小舌头,轻轻舔上柱身。
“啊……对,就是这样,”感觉到舌头的湿热,鸨公的器物不由得涨得更大,紫红色的柱身上青筋狰狞。
他是男子,跟禄人的物什比起来要大了不少,可跟这小乞丐的一比,竟也是不够看。
鸨公有些虔诚地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夙鸢身下的巨物,感觉到掌心微微颤动的炙热,他下腹一紧,自己的玉茎似也是不甘示弱地又涨大了一圈儿。
“真是个好宝贝,”他凑近夙鸢的下体,看着这令他爱不释手的东西,一边轻轻拿手指摩挲,一边吩咐道。
“好乖乖,也给爹爹的袋囊好好摸一摸,就像这样……”
他边说,带着薄茧微微粗粝的指腹便摸向了夙鸢睾丸两边的袋囊,因为整根玉茎尺寸可观,那袋囊也是十分沉手,加上他这些天为了给这小乞儿脸上的麻疹去掉,泡了不少的药浴,此时此刻,那里也正泛着阵阵药香。
“嗯……真香……”
鸨公深吸了一口气,将嘴巴凑了过去,湿软的唇瓣儿贴上了袋囊,轻轻摩挲。
夙鸢感觉到毛茸茸的头钻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湿软的唇舌不断舔着她的袋囊,如瀑般的青丝也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痒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别……别……”
这种奇异的痒感让她全身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直挺挺竖起的玉茎火辣辣的,成为了承受一切快乐的原点,让她不由得难耐地从唇舌间吐出了拒绝的话来。
“乖乖别怕,爹爹好好教一教你,到底什么才叫极乐,”鸨公陷入情欲中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分外的诱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用嘴巴开始认认真真地嘬起夙鸢的袋囊来,好像里面藏着什么琼浆玉液,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吸入品尝一番。
“吧唧……吧唧……”
他这嘬的不亦乐乎的声音可苦了窗外的岭人。
从他的位置,原本只能瞧见小乞丐白皙挺翘的雪臀,以及整个光裸的背脊,可是鸨公这丝毫没有压制的吸吮声音,让他听的一清二楚。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日在大红色的床榻上,小乞丐夸间那惊人挺立的巨物 ,明明是被他撞破了丑事,可却丝毫没有变小,真真是……不知廉耻!
岭人雪白的贝齿几乎要把绫红的唇瓣儿都咬破了,明明觉得里面的奸夫淫妇脏的要命,可是他的视线却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根本没有办法挪开。
更可恶的还是那小淫棍赤身裸体的画面,总是在他的脑海中盘桓不断。
鸨公现如今,是正在吃着那种东西么……啧……多脏啊,怎么他还好像吃的格外享受似的。
不过仔细想想,那小淫棍的物什似乎颜色粉嫩,跟她那张令人倒胃口的脸截然相反,跟她的水蜜桃般的酥胸一样,色泽很是诱人。
想着想着,岭人只感觉到喉头发干,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理智告诉他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肮脏,他自幼经受严苛的训练,师父一向教育他,千万不可被自己七情六欲所左右。
他虽然身为双人,可是天资却不差,他也十分刻苦,勤学苦练,不愿意像那些自甘堕落的双人一样,甘愿给人做妾或者为奴。
因此就连所有双人必须要经历的春潮,他也用药强行压抑住了,他绝不要被那低劣的欲望所左右。
他在快活楼中潜伏这一年,也始终洁身自好,不论是怎样的美人或者多高的价码,他也都不曾折腰,根本不屑一顾。
可是现在……
他明明应该赶紧离开这里,等到事后再想办法将那小淫棍捉出来,可是!
岭人的凤眸望着榻上那有些过分瘦削的雪白的背脊,却是无论如何也移不开目光。
只见小乞儿的雪白的身子在鸨公的吸吮刺激下,微微颤动着因为二人交缠在一起太久,香汗淋漓,还犯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别……别吸了,要被吸出来了……”
夙鸢一开口,就是一惊,什么时候,她的声音竟然变得如此缠绵娇媚。
鸨公不愧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头牌,嘴上的功夫十分了得,比起禄人的舔弄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唇舌天生生的较大,舌苔也更厚实,来回在玉茎和袋囊只见反复舔弄流连着,让积累的快感愈发的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