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村的旁边是一座小山,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山名应该是长青,但由于这方圆几十里都是平原,只有这一座山突兀地立着,村民们平日也只说“上山去”。
山脚下有一个小木屋,四周本来是开垦了几亩地,院子一角有鸡舍狗窝,但看得出主人很懒散,菜田已经荒芜,野草丛生,鸡舍也已废弃,结了厚厚一层蛛网。屋子的主人叫洛成,村里无论男女,对他也如同对待这山一样,背后从不直呼其名,年长些的叫他“那孩子”,年轻些的叫他“那个人”。
此时正值夏日中午,日头正毒,这间小屋外却有一个黑壮少年正忙前忙后,挑水劈柴,黝黑的皮肤上均匀挂着一层汗水,在日光照耀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仿佛是涂了一层光油。
“许木,日头毒,进来坐坐吧。”
倚靠在门栏上笑着向许木招手的正是洛成,他一张白净的鹅蛋脸,眉毛乌黑,睫毛长,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嘴唇是一种很漂亮的粉红色。这是一张很占便宜的脸——虽然他已经二十出头,看起来却仍像是十几岁的少年,只要一笑,桃花眼弯成月牙,无论看谁都像是深情款款。
天气热,洛成只穿了一件大号发黄的衬衫,衬衫扣子随意系了两颗,隐约露出平坦的雪白胸膛,衬衫下摆伸出两条笔直细白的腿来,又因为趿拉着拖鞋,漂亮Jing致的脚踝也一览无余。
许木看到他这副样子,立刻被勾得三魂去了七魄,一双眼直勾勾黏着洛成那双长腿,但他素来老实,活不干完是绝不进屋的。于是他又瓮声瓮气地回道,不用了,马上干完了,而后下意识搓了搓鼻子,却触到了一手腥甜的粘腻——流鼻血了。他赶忙拿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好不容易止了血,白毛巾也变得脏污不堪,他再朝门口望去,人却已经不在了。
大概是嫌天热,回屋去了。
等到许木干完活,太阳只稍微偏了个角度,阳光还是和正午时候同样的烫人。他看看自己一身的汗,想想洛成那一身比牛nai还白,比丝绸更滑的皮肤,最终还是选择去附近的河里洗个澡。来来回回折腾到了下午两点钟,他才带着一身水气进了屋门。
洛成就懒洋洋地躺在屋角的床上看书,一旁的方桌上摆着一个小砂锅,盖子半掩着,里面是没吃完的红烧rou,边上还放着两个馒头,菜虽然已经冷了,但香气依旧扑鼻。
“洛大哥,好吃吗?”许木小心翼翼坐到床边,沉默了好半天才开口问道。
洛成知道他天性老实,无论来多少次都改不了拘谨这个毛病,也不再劝他放松些,只把书放回窗台上,笑着说道:“当然好吃,林二婶子的手艺那可是村里一等一的好。”
窗边的青年笑得眉眼弯弯,黑发在午后的阳光下看起来近乎于深棕,一双腿白得晃眼,许木被他这一笑的艳色晃得失神,脸色顿时涨红,幸好他皮肤黑得扎实,只能在耳根处隐约看出一点红色来,他吭哧了半天,只憋出一句:“那就好……那就好”
见少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洛成于是爬过来,跨坐到他腿间。青年穿的是一条很小的三角短裤,动作大了,布料便会陷进tun缝中去,柔软的tunrou就这样磨蹭着许木的硬物。洛成环着少年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想什么呢?还不动?”
他半敛着眼,睫毛小刷子一样扫过少年脸颊处的嫩rou,到并不如何痒,但就好像割麦子时无意划过手臂的麦芒,是撩拨到了人心坎里。
“想……你真好看……”
许木说的是真心话,他在电视上见到过许多漂亮男男女女,但从没有像洛成一样的,只坐在那,就活脱脱是怪谈中说的吸人Jing血的狐狸Jing。
听了他的话,洛成果然又笑了,他知道自己笑起来好看,于是就总是爱笑。他轻轻埋怨了一句,也指不上你,而后顺势把许木推倒在床上。七尺高的结实汉子也挡不住他轻轻地一推,陷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洛成把衬衫扣子解开,露出光裸的胸膛,但为了省事,也不脱下,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反倒别有一番风情。
许木的鸡巴翘得更高了,宽松的齐膝短裤支起一个颇为可观的帐篷。洛成把他裤子扒开,将自己短裤也拉下,向后挪了挪,待碰到那根硬挺的rou棒时,就小幅度地蹭着,任由前Jing将自己tun缝弄得shi漉漉的,右手也在许木胸膛上画起了圆圈。
“都做到这份上了,还要我自己动么?”洛成咬着手指,看向眼底已经浮上一层红血丝,喘息逐渐粗重的许木,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还说什么喜欢洛大哥,果然都是假的。”
“我……我没有……”
“那你还不快动……?”
许木被他噎得没话,只好供祖宗一样恭敬地把他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又把他那条内裤小心翼翼地脱下,然后才分开洛成双腿。
洛成也乖觉,尽力将腿分开,好让许木看到他腿间的景象。洛成天生没有耻毛,因此腿间风景一览无余。他性器和本人一样漂亮,是笔直秀气的一根,色泽也淡。而再往下,本应平坦无物的地方,却长了一个绝不应该出现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