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果然让少年眼睛一亮,许木仿佛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奖赏一样,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他大力挺腰操弄,蕈头每一次都精准的顶到洛成宫口的那团软肉,洛成见四周没人,也不压抑呻吟,平时他怎么伺候别人,如今就也怎么取悦少年,左右四下没人,只有鱼虫鸟树,什么淫词浪语都说了。这么被许木操了有几十下后,他再一次抽搐着花穴高潮了。
大股阴精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许木的蕈头上,花穴同时收缩,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吸吮着许木的肉棒,许木再如何天赋异禀也不过是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哪受过如此刺激,当下腰眼一麻,肉棒也颤抖了两下,射了出来。
洛成花穴里灌满了少年人的初精,他靠在许木胸前大口喘息,见男人没跟来,他小声抱怨道:
“他倒是会挑人,你这根东西还真不是人长的。”
少年顿时以为自己犯了错,伤了心尖上的洛大哥,他抽出肉棒,见洛成花穴已经被他操得充血肿胀,更觉愧疚,顿时支支吾吾地道歉:
“我……对不起……洛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在怪你。”洛成叹了口气,眉眼间却看不出什么沮丧的情绪,他依旧笑容温和,眼底和煦得好似四月暖阳,声音也温吞:
“这是老天教我的活法,谁也怪不得。”
梦醒时已经是傍晚。
洛成一身大汗地醒来,正好看到梦中的男人坐在自己床头,脸上神色依旧是和梦境中别无二致的鄙夷,他一时间竟然分不出是梦境还是现实。
“醒了?”
“嗯。”洛成慢慢起身,等脑子恢复清醒后,才发现自己身体已经被擦洗过,花穴中的精液也被清理了出去,衣服也被穿好,虽然身体还是带着纵欲过后的酸软,但好歹有几分清爽。
许木那小子倒是乖觉,洛成想到这,不由得笑了笑。
“做春梦了?”男人看到洛成的笑只觉得刺眼,他意有所指的看向洛成内裤上的一片深色的湿痕,语气依旧是讽刺:“许木那小子没喂饱你?还真是够饥渴的。”
他将手顺着内裤的间隙伸进去,熟稔地探进洛成花穴,找到他最敏感的那点抠挖,不过两三下,青年就喘息着软了身子。男人带着一股扭曲的恨意挑逗洛成的欲望,他看着青年媚叫着迎合自己手指的动作,又恨恨开口道:“真是和你娘一样的骚货。”
洛成享受着男人高超技巧带来的快感,眼前逐渐因生理快感浮上一层水雾,连男人的面貌也模糊不清了起来,与之相反的,往事在他脑中却愈加清晰。
男人叫成乾。
洛成的父母并不是这村里的原住民,大约是二十几年前,因为得罪了大人物才从城里来乡下避难。他父亲是记者,母亲原来是暗娼,到了乡下,他父亲身体弱,再加上本来就没有田地,没了赚钱的途径,他母亲于是就又重操旧业,开始往家里领人。
成乾的父亲当时正巧带着全家来乡下度假,一来二去,却也成了洛母的老主顾,甚至于对她情根深种,宁愿抛弃妻子也要娶她过门。世间之事大抵都是一样的狗血,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成家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原因当然不言而喻。家中但凡能砸碎的摆设都在愤怒中成了一地碎片,成乾六岁的妹妹默默的看着,直到在一声雷响后尖叫着跑出了家门——而公路上刚好驶过一辆货车。
幼女的死亡让成父沉默了,他带着破碎的家庭避瘟疫一样地离开了这个伤心地,一直到去世也再没回来。直到多年以后,这个小村落被发现有稀有的矿藏,成乾才作为这家跨国矿业公司的经理回到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地方。此时洛父洛母都已亡故,只留下一个依然以他母亲过活方式维持生活的洛成——和他那个暗娼母亲长着一张八成相似的脸,那么母债子还,也是理所应当。
成乾不操他,从来不,他花大笔的金钱包下这个畸形的娼妓,只是为了看到他在不同人身下淫贱地浪叫,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将他作为人的尊严完全践踏——虽然他本来就没有那玩意儿。
在成乾找到他时,他就已经是这样一个,无论面对什么都能微笑着接受的贱货了。
“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狠狠一个戳刺后,他看着尖叫着高潮的洛成,面无表情地下了定论,然后抽出自己沾满了淫液的手指,用湿毛巾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洛成高潮后又开始困倦,他缩进被窝里,脸上依旧挂着他招牌地微笑,并没有一点敷衍地认真答道:“是的,成先生,您说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