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似生气的样子,便壮着胆子问道:“敢问……敢问兄台是如何看破小生伪装的,”
书生也不回答,只拉起胡玉郎的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眉间,随着他一点之下,书生眉间也裂开一条细缝,竟是生出一只金光灿灿的横眼来,他用阳物慢慢磨妖精的密处,直磨得胡玉郎气喘吁吁,饥渴万分的将嫩逼往他阳物上磨蹭,书生见此低笑一声,才缓缓开口道:“我家修炼三代,方修得一颗破灭法目雏形,到我这代又勤修苦练,方到如今地步。”说着一沉下身,阳物便挤进胡玉郎早已湿润的花穴,轻而易举便破开那层肉膜,插进大约一半。
胡玉郎刚欲再问,便感下身一痛,体内元阴之气顿时顺着交合处流向书生,不由得痛呼一声,然而疼痛不过一刹,书生稍微动了动,他结合处便涌起一股酥麻之感,又止不住流出骚水来。
“哈……好……好胀。”
书生已完全不是之前冷面冷心冷情的样子,虽没笑,但一双眼里都是笑意,他轻轻抽插两下,胡玉郎果然便受不住了,哭叫着娇吟出声,尾音仍在发颤,耳朵柔顺地贴在头顶,尾巴与臀股交合处也磨出一片红来。
胡玉郎也听过破灭法目的名声,乃是除妖师中流传的类似秘闻一类,少有人见过真身的,他委屈自己如此倒霉,不由眼中含泪问道:“你既有如此宝贝,又去考劳什子科举?单凭这眼睛,也有的是门派要你了。”
妖精的女穴乃是名器录之中“九曲回廊”,玉门细窄,媚肉层层叠叠,阴道蜿蜒,少有男子能探至末途的。书生虽于降妖一途天赋异禀,自由禁欲冷心寡情,但终究是普通男子,享受如此名器之时仍难免情动,他红着一张冷面,一面抽插一面气喘吁吁道:“我也从未同你说过我是要考科举,你难道不知?当今圣上广撒皇榜要选国师,我此去便是为此。”
他语带揶揄,说完更有意顶住胡玉郎敏感之处研磨,见到狐妖一双美目淌下泪来,忍不住掐住他一双狐狸耳朵揉捏起来,那耳骨既薄且软,外面是一层细长的银毛,内侧却是粉色,其下血管密集,因此敏感极了,胡玉郎被书生一摸,便又忍不住周身发颤,娇娇媚媚地叫出声来。
“竟是我命苦,如今被你折辱一番也还罢了,若是死在你手上,这几百年的苦修都白费了。”
书生知晓这小狐狸是在试探自己如何处置他,当下起了逗弄的心思,这名器“九曲回廊”若是对一般男子,早在深入胞宫之前便会泄出阳精,可他下身生的雄伟,竟将这九重回廊撑开不说,齐根没入时就已顶到宫口,直操得胡玉郎满身绯红,玉柱一泄如注,下身愈发湿滑泥泞,媚肉死死咬住男人雄伟的阳物。书生又道:
“你说的正是,待我吸足了你元阴之气,便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挖出你的妖丹。用你狐皮做帽子,用你狐骨做法器,最后将你妖丹磨成粉,并你的狐狸肉炖一锅稠稠的浓汤,将你百年修为吃个干干净净。”
胡玉郎未经世事,哪知书生是在逗弄他,顿时垮下一张脸,耳朵尾巴上的毛根根直立,是又怕又气,他被操得舒服极了,但想到极乐之后就是死期,当下也大了胆子,他看着男人紫黑的阳物将自己窄小的玉户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一边哭一边骂道:
“总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元阴之身都给了你,就算人妖殊途,你竟要将我剥皮拆骨,你——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竟还有脸去做国师,你出去,你出去。”
胡玉郎一边说一边向后退,想让书生操不成自己,但奈何身体淫荡,穴口媚肉竟紧紧箍住男人的阳物,他见自己身子如此不争气,顿时骂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只垂着耳朵一只哭,尾巴也像是没了生气一般软软垂在腿间。
书生见自己逗弄过了,连忙把胡玉郎抱起来,自己躺在软枕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胯间,阳物因此进得更深,甚至顶进了宫口,胡玉郎于是娇吟一声,但呻吟过后,又开始抹眼泪。
书生慌忙哄道:“别哭,别哭,我方才是逗你玩的。”
见胡玉郎睁着一双哭红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来,书生身子顿时软了一半,他一边抚弄狐狸的长尾一边道:“我既然决心将元阳给你,自然不会害你。”见胡玉郎仍是将信将疑,他也不再解释,只掐着胡玉郎的腰又顶弄了起来,每一次都直顶到宫口,胡玉郎被他操得快感迭生,一时间也忘了疑惑,但仍然倔着,不肯叫出声,只咬住自己一截手腕,随着书生的操干淌下眼泪,鼻间还不时挤出闷哼来。
书生也不管他,只皱着眉不断操干,紫黑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淫水,直将床打得湿透,胡玉郎渐渐也被操干得舒爽了,嘴里也不再咬着腕子,大大方方淫叫出声。
“嗯……再深些……再深些”
到最后他自己得了趣,虽然才刚破瓜却也不忸怩,就扶住书生精壮的腰肢上下套弄起来,他知道自己敏感点在何处,因此自己动反倒舒爽,书生见他白嫩的两瓣臀肉在自己胯间上下翻飞,索性也不再主动,就靠在软珍上由着胡玉郎套弄,小狐狸精这么弄了有几百下,终于找到了个合适角度,将男人的肉棒一下就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