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齐子衿面前,捧起少年被泪水打shi的脸,万分温柔地问:“别哭啊,为什么要哭呢?”
少年已经没有了最开始那副Yin郁的样子,整个人呆呆傻傻,他跪在地上仰视陆启南,一张脸透露出一种幼稚的楚楚可怜。陆启南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仿佛自己在诱拐小孩。他见安慰没有效果,于是抬手擦去齐子衿脸上的泪痕:
“难捱的还在后面呢。”
陆启南拍拍他的脸,系好腰带,慢慢走出门去。少顷,拖回一辆不锈钢的小推车,车上有两大瓶溶ye,还有一些杂七杂八奇形怪状的器械。齐子衿看着那些橡胶或是塑料制的小东西,猛地打了一个寒战,身体不由自主筛糠般抖了起来,反应竟然比方才被内射进子宫时的反应更大。
陆启南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穿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肘部扣好,是个准备好开工的样子。
“是不是有点熟悉?”他轻声道。
齐子衿看着他推车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一点一点往墙角缩,子宫里的Jingye因为动作而缓缓流出,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留下一条半透明的,泛着淡淡白色类似于蜗牛爬行轨迹的shi痕。
陆启南在瑟瑟发抖的齐子衿身旁站好,开始在一个大烧杯里调和溶剂,透明的两种ye体混合到一起,立刻就成了淡淡的ru白色。他似乎是个熟手,配置ye体的手法极为熟练,最后他看着正好到刻度线的ye面,余光去瞥已经脸色苍白不敢看他一眼的齐子衿,开口道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那个因为把人玩死跑到国外避难的二哥果然也动过你。”
“什么时候?多久?”
“……初……初中……半年……”
“啧,还真是个畜生。”陆启南感叹了一声,语气中却并没有多少谴责的意思,只接着道:“他到了国外又重Cao旧业,把你爹妈忙得焦头烂额。”
“哦,我好像忘了说,伯父伯母把你交给我的一个条件,就是帮你二哥摆平他闹出的那些烂事。”
他端着烧杯在齐子衿面前站定,依旧风度翩翩,细框眼镜配上他那张颇有迷惑意味的脸,好像是正演示实验的老师,他皱着眉轻声发问,仿佛只在提问学生书中的概念:“你知道他把那几个小孩弄成什么样吗?”
齐子衿抱着膝盖,颇为神经质地一下一下狠狠拉着自己手腕上扣着的手铐,几乎要将它们勒进rou里,细巧却坚硬的锁链有规律地发出响声,他手腕上很快出现了两道紫黑的血痕。陆启南把手放在他腕上,却并不是为了制止他自虐的行动,只是享受一般地细细摩挲他细腻的皮肤,接着感叹道:
“大概下半辈子都要靠人造肛门活着了 。”
“不过别害怕。”陆启南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去温暖少年冷冰冰的脸颊,轻笑着安慰他:“我没他那么变态,我不爱见血。”
齐子衿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陆启南看他这副软绵绵一看就是被人欺负惯了的样子,忍不住又问道:“你说你怎么这么怂呢?”
“你那个人渣哥哥欺负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我把你抓起来折辱你,为什么不挣扎呢?”
“刚才我Cao你的时候,但凡你有你一点杀心,起码也能让我挂点彩。”
“是被我的话吓到了?还是你只是一个天生就该给人玩的烂货?”
陆启南语气中带着一点郁闷,手指的动作因此带上了一点泄愤的意思,毫不怜惜地翻搅着少年花xue的媚rou,将自己方才射在里面的Jingye抠挖出来。调教这样一个本来就没什么心气儿的人,对他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挑战性,如果不加上勉强算是情敌的身份,简直能算是有点儿无聊了。
齐子衿被他的手指弄得浑身又浮上了情欲的绯红,陆启南不耐烦地在他花xue中抽插手指,同时刺激Yin蒂,感觉敏感得差不多了就抽出来,伸直手指,用第二个指节狠狠在他Yin蒂处大力磨蹭。齐子衿果然咬着嘴唇,一边压抑着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咿咿的呻yin声,两腿间的shi软花xue缓缓涌出细小失禁一样的透明水流,陆启南见了,手上的动作越发迅猛,他强势分开少年极力并拢的双腿,更加努力的揉搓起Yin蒂来。
手指和沾满汁水的xuerou挤在一处,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而水声愈发响亮,是花xue深处仍在源源不断涌出蜜汁,随着陆启南手指的一次剧烈抽动,齐子衿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花xue内壁急剧收缩,从最深处小喷泉似的喷出大量透明的yIn水来。
“你还真是天生让人玩的。”陆启南擦了擦手指,冷笑道:“我唯一好奇的是,你二哥居然没给你前面破处,怎么,是还有人性?”
见齐子衿抿着嘴唇不回答,陆启南也不去深究,站起身从推车下面的隔板上取下一根奇怪的橡胶管子,中间有一个鼓起的气囊,他看向沉默不语的齐子衿:“下面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吧?转过去。”
沉默了片刻,齐子衿还是开始动了。他chao吹过后四肢都没有力气,废了好大劲才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仍旧如同兽类那样四肢着地,他盯着自己喷在陆启南擦得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