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鲜红血珠的味道,却再次被齐子衿厌恶地偏头躲过,笑容立刻僵在了陆启南唇角。
“你大可以试试再躲一次。”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不会希望你在吕清歌眼中留下的最后印象,是一团被划烂了脸轮奸到下体血肉模糊的烂肉吧。”
陆启南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威胁的意思,他挽起袖子,手指在齐子衿颈下轻轻滑过,像是在寻找合适的下刀部位。
“我只是好奇——我真的只是好奇——”
“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怪物,是怎么敢跟我抢人的?”
陆启南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金边眼镜后的眼神满是鄙夷,他指尖力度无意识地加大,直至在少年白嫩的颈间留下一个青紫色的指印。
这才是他对齐子衿最真实的态度,一个不敢告白的废物,一个人生失败的跟踪狂,挡在自己追吕清歌路上一颗绊脚石都算不上的小石子儿。如果不是查他的时候发现他还有这样一具有趣的身体,那么今天齐子衿可能就已经如同他刚才威胁的一样,血肉模糊地躺在吕清歌面前了。
“偷偷划花我的车?嗯?”
男人的手在齐子衿赤裸的胸膛上流连,少年的皮肤光滑细腻远胜过女子,只可惜感受到的只是一片平坦,薄薄的皮肉下是一根根肋骨,隐隐能感觉到强有力的心跳。他轻轻啧了一声,有点遗憾没有一对真正女人一样可观的乳房。
“往我家寄恐吓信?”
手继续下移,来到下身,大概是体质问题,少年的胯间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陆启南绕过齐子衿软垂的性器,很快摸到那一处禁忌的密地。他用手指分开两瓣大阴唇,轻易就找到了那个小小软软,埋藏在穴口软肉前面的肉粒,轻轻掐住揉捏,终于满意地听到少年鼻间传出一声闷哼。
陆启南熟稔地玩弄着这具未经人事的肉体,听着少年逐渐粗重的喘息,他动作越发粗暴,指腹也一次次有意无意的摩擦过微微张开的穴口。
“这些没有半点用的手段就是你对情敌的回击?别让人发笑了。”说着,陆启南自己也嘲讽地笑了:“情敌?你也配?”
“跪下。”男人的厉喝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炸响。
齐子衿仍旧一动不动。
陆启南松开他抓着齐子衿头发的手,一个狠狠的揉搓后也放过了少年的阴蒂,他抽出手帕擦了擦上面沾着的一层透明液体,脸上的鄙夷神色更浓了:“我记得你是学古典舞?虽然不是像芭蕾拉丁那样——不过如果膝盖骨被挖出来的话,还能继续跳下去吗?”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跪下。”
沉默片刻后,齐子衿终于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缓缓跪在了陆启南面前。他很少出门,因而皮肤是一种久未经阳光照射的苍白,但练舞多年,身上的肌肉线条仍然流畅,胸前两颗乳珠因为刚才的挑逗早已勃起,硬成了两颗红红的石榴籽。此刻他跪在一身黑的陆启南身前,就好像一头等着献祭给魔鬼的羔羊。
他在抖,陆启南极为愉悦地想,是在恨自己吗?还是在害怕?抑或是屈辱?无论哪种都很有趣,慢慢践踏这种本来就已经破碎不堪的人生带来的愉悦,远超于直接按死一只烦人的苍蝇。
“趴下,像条狗那样。”
齐子衿脸上总算因为屈辱而浮上一层薄红,不过更多的羞耻感是来自于自身——他的花穴开始向外分泌淫液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无数个夜晚,他只需要夹紧枕头象着吕清歌的脸就能获得快感,一边自我厌弃着,想着学长看到这样自己该是多么的恶心,一边用手指抚慰自己的身体,最后哭着高潮。
但不该是这样,不应该在这个他最恨的男人面前,更不应该在被他狠狠羞辱一番之后,小穴颤抖着吐出淫水,阴茎也勃起,放荡饥渴地渴求情敌的抚慰。
不可原谅。
绕到他身后的陆启南显然也发现了,那淫水实在太多,就连菊蕾表面都沾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他冷笑着将手指插进少年湿淋淋的花穴,在不捅破那层膜的前提下肆意翻搅着穴肉,感受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吮吸自己手指的感觉,满意地欣赏少年随着自己动作微微颤抖的丰满臀肉和优美的背部曲线。
本来是要献给学长的。
齐子衿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这白炽灯大概已经有些年头了,灯丝一半都已经烧得乌黑,亮度也不稳定,以一个不算快的频率小幅度跳跃。
敏感的小穴被肆意玩弄着,齐子衿心里不免又想起了自己从前对第一次的幻想来。
厌恶也好,怜悯也好,都想要和学长做爱。
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用绳子绑住。
如果硬不起来的话,那就用禁药助兴。
总之无论如何都想要学长看到自己的身体,然后当着学长的面,用自己淫荡的小穴吞下学长的肉棒。
会是失望吗?会是不可置信吗?会谩骂自己吗?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