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用下床做家事。在狐妖困扰的眼神下,祈主动自告奋勇在他被允许之前,会接替所有的工作,他才勉强答应。
离开小动物的房间後,祈被押着回房间休息。他明明腰还酸着,腿看起来也还没什麽力气。虽然他真心的在乎关心那几个孩子,但霜月还是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霜月的房间内,两人在窗边的躺椅上坐下,祈舒服的躺着,头枕在雪妖的腿上。雪山上的温暖日照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祈的身上,祈觉得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您真的要拆散葵跟雪狼吗?赤侯在您沉眠时也帮了不少忙,不能再观察看看吗?」祈试探性的询问,刚才是被警告不能对几个小动物的处罚求饶,可没说到其他的部分也不准求情。
「不会,警惕一下葵而已。赤侯是个好孩子,我也知道他对葵很好。但是葵这孩子,不盯着点实在很容易少根筋。」霜月耸了耸肩,老实的说自己的想法。拆散恋人什麽的他才不会做,除非赤侯是个糟糕的恋人,否则他不会强硬介入。
「那就好...」祈松了口气。他虽然不是很喜欢凶兽,但是跟赤侯这位年轻的雪狼首领接触过几次,他觉得那是能安心将葵交付的对象。
「你不怪我吗?下手太重什麽的。」霜月抚摸着祈的发丝,沉不住气的提出疑问。他一直以为祈会烦他为什麽要罚的这麽重。
「有喔,刚进去处罚室时在内心责怪过您。但是角跟葵认真的向我说明了为什麽您会重罚,所以虽然不舍,但没什麽好怪您的。」祈承认了想法,露出爽朗的笑容。伸手抓住霜月抚摸着头发的手,拉至眼前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本来想替您分担些照顾他们的工作,但我还真是笨手笨脚的。光一个冷敷就让角多吃了好多苦,虽然他忍着不哼声,可是深锁的眉头已经清楚说明了他的不适。主人对不起,我弄疼了您重要的式神们。」想起刚才做的傻事,祈忏悔着。本来还手忙脚乱的,角越来越深锁的眉头已经让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但在霜月进来後,一切都变了。经过霜月的指导,终於让角觉得舒服多了。
「不要紧,又没造成什麽实质的伤害,而且是他们自己先犯下大错的。」霜月想起刚才祈非常担心,又笨拙不已的模样,轻笑了起来。
「听说您很忌讳堕落这件事,您愿意告诉我为什麽吗?」角说他不知道详细经过,他只知道这是霜月的大忌。这让祈好奇不已,但不知道这是不是能问的事,所以也用试探的方式询问。
「这也不是什麽秘密,但这不是什麽开心的故事喔,你想听?」凝视着祈的眼睛,雪妖认真的询问。
看到祈点头回应後,他叹了口气。将头往後靠上了墙,思绪飘回许久以前。清了清喉咙,开始说着一段往事。
那还是开始收式神後不久的事,没什麽经验的他多用疼宠的方式对待身边的孩子们。那时有个小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慾望。在多次的告诫後,他是有收敛了些。
但没想到只是在霜月面前收敛。
他那时常在野外缠着另一名式神欢爱,他很擅长消去或隐藏纵慾的痕迹,所以一直掩饰的很好。而且他的抗性也够,所以没有很明显出现堕落的痕迹。
被他缠上的那一位式神,是当时霜月很疼宠也很乖巧的孩子,他却很快就出现堕落的迹象。
这让当时的霜月很不明白。
引起堕落的原因很多,而他们纵慾的迹象又被隐藏的很好,所以雪妖一直没有怀疑到这个点上。直至那个孩子缠上别的式神,在霜月绷紧神经留意式神们动向的状态下,这件事才爆发开来。
对於这种不服从的式神,霜月一般也不会硬要勉强留在身边。但是他选择跟新勾搭上的孩子一起离开,那个堕落中的可怜式神就这麽硬生生的被抛弃。
霜月忘不了那个可爱的孩子,在知道心爱的人带着别人离开时,眼中流露出的绝望。
在他被慢慢侵蚀,又无法顺利堕为魔的情况下,渐渐的削弱生命力直至死亡。他眼中的不甘直到永远的闭上双眼前,都不曾消退过。
这也让霜月非常的悔恨,为什麽没有掌握好每个孩子的状况?
重新检视自己的教育方式,他才发现兽妖们不能太过於放养。他们衷於原始的慾望,一不小心就会沉浸其中,所以才会一改对宠物的宠溺态度,开始严格了起来。
「您辛苦了呢,角说他的羊角要是全黑了,就会开始进入堕落状态,但以他的修行不见得在堕落过程的折磨後,能够顺利化魔,性好您即时的阻止了。」祈说着照顾羊妖时听见的事情,就是这个说明,让祈不再责怪他的主人。
「能保证撑的过那个过程,顺利化魔的只有槿喔。狐妖要成魔比任何兽妖都简单,而妖狐暴走的媚,则会加速其他妖物们堕落的过程,所以角的反应才会出现的这麽快。但槿却是三个孩子中修行最久,最不容易堕落的孩子。所以他很自责差点将心爱的人推上绝路,如果可以最近帮我一起想办法让他释怀或哄哄他吧。」霜月有点担心槿,他闹起别扭来也是很难缠的。刚好祈很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