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重构他的记忆。抹去这场荒唐的献祭,让祈回到平凡的人生中。
所以总是会忘记的,自私点的享用他的身体,也不过份吧?而且现在看来,祈也完全不抗拒这样的事情。
刚才已经简单的交待了槿要准备的东西,在等待的期间,霜月不停的思考着。频死状态後应该也不会恢复了,反正心也已经冻结的差不多了,撑到极限後,回归雪山的循环罢了。
「主人,东西准备好了。请问…我们不能跟去吗?」槿将小包裹递给霜月,一脸祈求般的询问。他也好想要跟着去野餐,为什麽祈就能独占,真是不公平。
「我想要跟祈两个人约会,槿跟着太没情调了。」霜月笑了起来,槿的醋意都写在了脸上,可爱的很。
「可是…可…对不起…」想要继续撒娇及小撒野,但想起霜月曾说过的他们两人初识的故事,知道祈在他的心中有多重的份量。於是反省起自己的幼稚,小小声的道了歉。
「晚上帮你顺毛,直到你满意为止,好吗?」将槿抱入怀中,在耳边轻声的哄着。直到他开心的回了声好,才轻吻了下他的美丽狐耳,松开了臂弯。
准备好物品,两人便出发了。带着体内被塞着玩具的祈走山路,一路上速度都快不起来。肛塞上的软刺随着走路的动作,不停的刮骚着体内。这条路有点崎岖难行,让祈有点举步维艰。
「要休息下吗?」霜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已经满头汗的祈。他的体力确实不错,回想起葵的一次被这麽做时,走没多久就哭着求饶了。
「还有很远吗?」祈犹豫着。要是还很远休息下是比较好,但如果快到了,想再撑一下到了目的地再休息。体内东西的折磨并不会因为休息就结束,而且短暂休息後,再重新不停摩擦着已经很敏感的内壁,这种感觉应该很可怕。
「大概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要我抱着你走过去也可以喔。」路程剩下不远,走或休息都不会耽误到时间。
「我们到了再休息吧。」祈估算了一下,决定最後再一口气休息个够,给了霜月一个努力挤出来的笑容,举起沉重的步伐继续往前走。
霜月停了下来,等待祈走到身边时,才牵起他的手,一起缓慢的走进深山处。两人沉默着,但彷佛能从手心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般,所以不需要语言的存在。
抵达目的前,祈被要求闭上眼睛,由霜月的手牵着引导前进。直到再次被许可争眼时,他被眼前的美丽景色震慑到说不出话来。
雪樱,美丽的绽放在隐密的山谷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雪,衬托的鲜红色的花瓣更加娇艳美丽。
趁着祈看傻了眼的时间,霜月打理起一起带上的小包裹。在附近的石桌上摆好了酒杯及给祈的午餐。以前带过家里的孩子们出来野餐过几次,所以准备的挺顺手的。
「过来。」对於都打理好了,祈还愣在原地,霜月笑了起来,温柔的唤着他的人类到身边来。
听见叫唤声,祈顺着声音寻找源头,这才发现他的主人竟然做好了野餐的准备。走到了他的身边的石椅上坐下,「主人,这株樱花好美,可是怎麽会在这个时节开花?」视线舍不得离开美丽的花,祈仍然一脸迷恋的看着樱花。
「这不是世间的花。我在里诞生,在这里成长,长为雪精时才离开山谷。这里是雪山的灵气聚集地,樱花代表着山的健康状况,比起全盛时期,花已经凋谢许多了。」霜月的视线留在祈的身上,有点忌妒他只专注在美丽的花树上。
「但现在也好美,不管全盛时期是怎麽样子,此时在我眼前的就是我所知道的最美。就像您一样。」祈终於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美丽大妖。在飘落樱花的衬托下,他主人更是美的无法以言语形容。
「我?」霜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奇着这又代表什麽意思?倒了杯酒,放到祈的面前,等待他继续说明。
「槿大人说在您被冰冻了心之前非常的温柔。虽然给人也是有点冷漠的感觉,调教上也是一样的严格,但是您非常的温柔。他们说他们很努力想要找回曾经的那个您,可不管怎麽努力,都只是徒劳无功。」祈说着吃早餐时,槿所说过的话,「我没有机会认识以前的那个您,对我来说现在的霜月是我所知道的温柔大妖,我只要有眼前的您就足够了。」
祈的笑容衣然灿烂,真切热情的话语,让霜月的心暖暖的。傻孩子,他们要的是我永续的存活下去,而不是以前的我。虽说是纯净的大妖,但也无法真的获得永生,只不过是比起一般妖物来说,生命长了数倍罢了。
终究还是会有尽头。
只是这个尽头能终结在你的手上,我觉得此生足够了。
带着幸福的笑脸看着灿笑的祈,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被看的有点害羞了起来,祈举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没想要在酒精进入身体的瞬间,全身开始发热。好像在热度中,还混杂了些慾望。原本令他难耐的体内软刺刮骚,变成了渴求更多慾望的骚痒。
祈用带着慾望的眼神看着霜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