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冰蛋已经化了一半,他的穴口都被冰蛋化开的酒打湿了,直肠吸收效果太强,秦襄脸上也有了一丝醉意,竟流露出一点胆怯,怯生生地看着温知新。
“怎么说?”温知新也带着些微的醉意,左右看了看任西楼和梅青时。
“厉害!”任西楼竖起了大拇指。
“一等一的军犬。”梅青时也淡淡笑道。
“开苞!开苞!”任西楼突然鼓着掌大声起哄起来。
“开苞!开苞!”梅青时也配合地鼓掌,笑着喊了起来。
休息这么长时间,温知新已经有了再战之力,他也没有推辞,站起身来,走到了秦襄面前。秦襄还保持着产卵的姿势,也就是最适合被开苞的姿势,他明明一晚上都在期待这一刻,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发生了,他又觉得好像是梦一般。
温知新解开自己的裤子,看着秦襄,微醉的脸上,笑容有些奇妙:“让你的屁眼,回到正常的状态。”
秦襄听了这句话,就感觉心脏开始蹦蹦跳,他抓着自己的脚踝,大张着腿,刚刚松弛到可以让冰蛋直接滚入的肛口,却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紧窒。
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和温知新之间心有灵犀般的联系,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可以被温知新随意操弄,想玩成什么模样就是什么模样,可他却希望,自己开苞的这一次,身体是最自然,最正常的状态,是最真实的自己。
这样的身体,自然不是操起来最舒服的,所以温知新炙热的龟头抵着秦襄被冰蛋弄得发凉的穴口时,并没能马上就进去。
但温知新很耐心,他握着粗壮的鸡巴,用龟头在穴口来回摩擦,一点点试探,慢慢地扩张着,挤进了秦襄的身体。
整个过程都和秦襄期盼已久的开苞一模一样,那种有点痛楚,有点艰涩,又因为酒醉而有些酸麻发胀的感觉,就是他的身体被温知新第一次操的感觉。他能用自己紧窒的肛门感受温知新的龟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的身体开拓到能够进入,最后慢慢撑满了他的括约肌,然后深深插入他的肠道,这个过程清晰地记忆在了他的脑海,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的里面也因为冰蛋而变得冰凉,但是随着温知新真正插了进去,开始抽插,就又很快开始变得火热。
秦襄本以为这种不适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几分钟之后,他就完全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里。实在是他期盼的太久了,他的身体也等待得太久了,哪怕他希望自己像个普通人那样被开苞,他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快速沉沦进去。
感觉比他想的还要美好,粗大的鸡巴在肠道里来回抽插,龟头碾压着他肠道的皱褶,一次次撑开再一次次的退出,他现在知道周正宇为什么每次都叫床叫的那么放浪,以至于整个番队都能听到,实在是这种快感太强了,不大声浪叫就无法宣泄出那种快感。他的前列腺似乎都肿胀起来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凸起,刻意增加了被龟头挤压的机会,只操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淫水。
明明刚被操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因为温知新抽出去时留下的空虚而感到难以忍受了,真不知道以后如果温知新不操他了该怎么办,他一定会空虚的没法忍受吧?“什么感觉?”温知新温柔地问他。
“好……好舒服……”明明想要正常回答的,可是刚一出口,秦襄就忍不住哭了。他连忙用手背去擦自己的脸,却越擦眼泪越多,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御辔,我不该哭的……”
“哭吧,这是舒服的眼泪。”温知新体贴地说。
秦襄哽咽着笑了一声,但泪水却反而慢慢止住了,他用心地体会着,想要记住这次开苞的所有细节:“御辔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面,好舒服……”
“那就更舒服一点。”温知新的手粗暴地掐住了他的屁股,掐出了深深的指痕,他将秦襄的肉臀完全分开,让肉穴毫无遮挡,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
这是秦襄期待已久的开苞,温知新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温柔,他捏着他的屁股,完全只顾着自己爽,尽情地用鸡巴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可这正是秦襄想要的感觉——成为温知新满足性欲的玩具。
他做不了那个包容温知新所有任性,宠爱温知新所有顽劣,陪伴温知新所有温柔的人,那他就成为默默守护温知新的人,在温知新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可以肆意享用的军犬小Q,他在温知新的所有侧面里,只拥有那个最粗暴最不懂怜惜的一面就行了。他就如同一个最完美最珍贵的花瓶,温知新摆着给人看可以,租借出去赚钱也可以,甚至拿来打碎都可以,只要不送给别人,别丢弃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温知新,看着温知新平时总是温柔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显得有些狂野,看着调教十三番队时总是无比克制的温知新,毫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肆意狠操着自己的屁股。温知新的汗水滴到了秦襄的身上,他伸出手,捏住了秦襄的脸,把手指伸进秦襄嘴里搅动着,夹着秦襄的手指,他没有把秦襄当成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甚至没有当成十三番队的精英战士,他是在玩弄属于自己的玩具,在发泄自己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