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毫无防备地被人突然抵住shi滑的Yin蒂揉弄,无可抑制的轻喘从杨余唇中溢出。
tun瓣被男人一掌揉着,肆意按压成各种形状,大鸡巴从身后一下下戳刺着shi润的花瓣,shi润的大gui头每每顶进去一点就出来了,xue里的软rou不甘心地缩紧,却什么也挽留不住,只能溢出更多的sao水想要解痒,把男人在花瓣外游移的大鸡巴头涂上了一层黏腻的透明ye体。
杨余被男人松开的手偷偷捂上了自己的嘴,他还不想被路过的人听见邰医生办公室里有人在sao叫。
男人看小鱼已经彻底软下来了,乖乖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等自己,便松开了禁锢他双臂的手,转而握住自己兴奋的大鸡巴,对着对方shi滑的花瓣和隐藏在下方的Yin蒂顶去。软乎乎的花瓣和rou粒没有丝毫抵抗之力,被坚硬shi滑的大gui头戳得颤颤巍巍,又爽又可怜地轻轻颤抖着,花瓣裂缝处溢出更多粘ye。
看着对方忍不住颤动着身体赶紧去捂嘴,却还是乖乖趴着任自己乱戳,邰遥心里稍微软了一下,一边鄙视邰医生。
哼,老处男就是这么经不起刺激,在办公室被人舔射就受不了缩回去了。
是的,在假正经把小鱼颜射后,他就出来了。他给自己媳妇儿把脸上的Jingye擦掉的时候,简直嗓子眼儿都在冒火。
我媳妇!给假正经带饭!主动给假正经做口活!
都特么没给我做过!
一边擦小鱼脸上的Jingye一边想到早晨的那场乌龙求婚...什么几把玩意儿啊?!为什么这都能答应假正经求婚啊?
杨余就这么喜欢假正经么?那个胆小鬼都不敢在他清醒的时候求婚...只是因为他说了就能答应他?
晚上才被安抚住的内心又开始躁动不安了,心中的野兽似乎是整个跳进醋缸发疯去了,把又酸又苦的ye体泼洒得哪里都是。他鬼神神差般装着假正经的样子,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搞到点小仓鼠主动送来的福利。
【你别欺负他太狠...】
沉默了许久的邰逍在意识深处说道。
邰遥怔住了,他垂下眼,盯着杨余后腰处漏出来的一节白皮肤,轻轻揉按。
【邰逍?】什么状况?他们俩人格从来都是一个上线另一个就下线的,没有过这种一个人看似下线了结果还能隐身的状态。
【嗯。】仿佛知道邰遥在想什么,他用意识回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可能是因为心理刺激加上...潜意识的变化,导致我现在能连接你的思维了。】
邰遥眯了眯眼,没去问邰医生潜意识的变化是什么。邰逍的记忆他都有,稍稍一分析就能大概猜出几分。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他似是漫不经心地握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抵着杨余紧闭的后xue,把xue口涂shi,硕大的硬鸡巴头抵着满是紧密褶皱的小花,敏感的马眼处摩擦在褶皱上传来微微刺激感。邰遥一边轻拍杨余紧张到僵硬紧绷的tunrou,一边在心里问邰逍,【除了连接思维,你能连接到视线么?触觉呢?】
【视线可以。】停顿了一会儿,才慢慢回道,【触觉...也可以。】
【所以你是要看着我艹我媳妇儿了?还能感同身受?】邰遥敢有点不爽,妈的便宜全让假正经占去了。
【...他不光是你的,还是我的...早上他答应我求婚了。】邰医生没去管别的,只挑这一点回道。【还有,我能听见你叫我假正经。】要不要收敛一点。
【呵,你那乌龙闹剧也叫求婚?再说我叫错了么?不收敛。】邰遥跟他对着干。
【随便你,但别在这里弄他后面,办公室里没有合适的药膏,时间也不够,他会受伤的。】邰逍对第二人格嘲笑他的乌龙求婚不提一字,尽管邰遥在这么不屑的嘲笑,但心底传来的感觉骗不了人,他就不刺激这个泡进醋坛子的人了。
【用你教我啊?我还不知道...】
邰逍不再说话,默默蹲在意识深处,两人第一次意识交流可以说是不欢而散。每个人格都看对方不太顺眼,但他们又拿对方没办法。两人都曾经有过抹掉对方的人格的想法,但最后都没付诸实践。邰逍是想让自己松口气,所以放任第二人格的存在;邰遥则是只想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麻烦的东西他想扔给主人格干。
后来遇到了杨余,他俩又有了干掉对方的心思。但杨余好像哪个都喜欢,吞并掉哪一个人格,都会让杨余难过,而那个人会一直扎根在杨余心中,活着的人格则会像是和一个死人争夺爱人一样——争不过。
哪怕杨余会和存留的那个人格相爱一起生活,消失的人格也永远不会被忘记——这对于他俩来说都像是一根刺一样。既然无法忍受杨余对另一个人格念念不忘,他们只好忍下对方的存在。
结果新的意外又来了...他俩的意识联通了。心底有什么想法都会毫无保留的传给对方,瞒都瞒不了。
但邰遥向来为所欲为,他不尴尬,现在尴尬的是躲在意识深处的邰医生。
邰逍看着“自己”的手抓着性器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