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阳光刺目,慕容霄逸从梦中醒来时,还隐约能听到不远处chao水的声音。蓬莱仙岛,方外之地,常年四季如春。
距离生产之日不过月余,霄逸Jing神状态还算好。他望着镜中如昔的容颜,内心隐约有些担忧。
南舟轻轻替他梳着头发,低声唤了句主人。她本是作为苏遗南威胁霄逸的棋子被囚禁起来,苏空月担心霄逸腹中胎儿,便花了大力气将南舟救出并将她送来了东海陪伴霄逸生产。
“怎么?”
“这孩子,主人要亲自带在身旁吗?”
霄逸轻轻呼吸着,感受着腹中胎儿的动静:“不,让杂毛老道带带孩子也不错。”
他这样说,无疑表示出了他想离开此地的愿望。南舟点点头:“无论主人要去哪里,南舟必定誓死追随。”
霄逸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却蓦地蹙眉,起身将南舟护在了身后:“有杀气!”
顾寻延缓缓从门外走进来,他的眸光有如鹰隼,整个人如同和手中所握的古剑化为一体,锐芒令人不可直视:“慕容霄逸,你我终须一场了断。”
这样的结局是霄逸早已料到的,在交合的时候,他听得到顾寻延内心的挣扎和痛楚。他垂眸不语,半晌方将清晨南舟放入白瓷瓶内的桃枝拿起:“慕容霄逸随时奉陪。”
“你尚在孕中,决战之日便约在四个月后。”
“好,地点在何处?”霄逸问道。
“你到时自会知晓。”顾寻延一时无言,他心中已做了决定,此刻却连告别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默然转身离去。
霄逸不再多问,袍袖挥洒间,桃枝已不知去向。
顾寻延再度踏上了返回中原的船,在东海的这几个月,他感觉自己如同做了一场幻梦,如今也该是梦醒的时候了。但他并不后悔,毕竟他这一生,曾经遇到过深爱的人。
他站在甲板上远远地望着已经逐渐缩小的岛屿,鼻尖却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想起。他蓦然低头,却见桃枝正插在他的衣襟间,被海风吹得七零八落。
暮色低垂,江云道君吃着粗淡的斋饭,像是不经意地说道:“算算日子,咱们也该启程了。”
霄逸陡然一惊:“你要将我送给苏遗南?”
江云笑道:“你还真是和当年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怀疑我有心害你。”
霄逸瞪他一眼:“还不是因为某人当年劣迹斑斑。”
“行行行,我认输。”两人不约而同地不再提起当年的事情,关系也恢复了许多。江云收起了玩笑的模样,换了副凝重的表情道:“好友可曾听说过天城?”
“传说东海蓬莱之中有一个奇特的种族,其族人如鸟般长有双翼,可自由翱翔于天际。于是他们在云端建立了天城,可惜这样的做法违背了神明的意志。于是天城毁灭,该族也被毁灭。曾有人言明在蓬莱见过该族遗孤的踪迹。怎么,这同我有什么干系?”
江云叹息着,走上前去轻轻地拉开了霄逸轻薄的纱衣,只见铜镜之内,一小块奇异的斑纹赫然出现在慕容霄逸的脊背之上。
霄逸像是想起了什么:“莫非……哈,不可能,这实在荒唐。”
江云无奈道:“好友可还记得我最擅长之事乃是什么?”
霄逸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他在自己滑嫩肌肤上的摩挲,笑道:“自然是房中术。”
“胡闹!”江云顺着他的心意揉捏着他酸软胀痛的nai子,“为何我放着那好端端的一座山不要,偏跑来这荒无人烟的东海隐居?”
“唔……你……你那时候便已算出我的身份?”
“不敢说完全料到,但也猜到了大半。当羽族的最后一名族人诞下孩子时,他身上的羽族血脉会再度开启。他将成为统治天下的王。”
霄逸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嘲讽:“这样虚假的谶言,也只有你会信了。怎么,我是羽族人又如何,你江云道君素来以天下和平为己任,莫非是要在这之前将我抹杀掉。”
江云忙给他顺毛:“好友,咱们还有别的解决方法不是?”
此时霄逸饭还未吃完,整个人却已经坐在了江云的怀中。他鬓发未乱,衣裳却半露,两团雪白浑圆的nai子落在外头,上头印着江云的吻痕。
“嗯……你在这破地方这么多年,都研究出了些什么?唔……先帮我吸吸。”
江云自然求之不得,他用力揉弄着霄逸满是nai水的胸脯,看着被他大掌挫捻的nai子在自己手中变形,也没有放过顶端嫣红色的茱萸,两指夹起它使劲往前一扯,身下的男人不仅发出一阵令人心折的呻yin,被他蹂躏过的ru首更加娇艳欲滴,
“要出来了,江云……唔……”
江云凑上去,狠狠地吸了一口ru汁后方道:“东海之内,确实存在着天城的遗迹,可见传说非虚。”
霄逸仰着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胸前乱啃,他的眼神却是无比清明地望向窗外黑沉沉的天际:“好友莫非是飞去天上发现的么?”
江云扭住那团跳动的rurou,抓揉着嫩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