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是家里的年长者,是两个alpha男孩的父亲,也是家里唯一的omega。而在一个家中,除了抚育后代,omega还必须承担的职责,就是成为alpha的妻子。
即使这个omega就是他们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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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alpha的性欲总是来得气势汹汹而没有道理。
“太多、太多了、我不能——”
五月陷在小儿子哈维的怀里,被蹂躏了一夜的Yin道已经没有办法接受更多,rou唇软绵绵地含着快速进出的roujing,过多的Jingye从被Cao弄得松软的交合处就这么流了出来。
“我不能、哈维,求你——”
“你可以的爹地(daddy)。”
男孩笃定地回答,一边低下头叼住一只摇晃的ru房。恐怕没有人拥有比五月更久的哺ru经验了,那对硕大的ru粒就像蛋糕上唯一的樱桃那样显眼而可口。哈维大力地吮吸ru汁,白花花的nai水从唇边溢了出来,和先前他射在五月胸口的Jingye混在一起,散发出奇异的腥味。
五月觉得自己恐怕已经被这根alphaYinjing捅碎了,充满Jingye的子宫开始隐隐作痛,却还是顺从而yIn荡地吸附着进出的gui头,过度摩擦的宫颈火辣辣的,腹腔里的整副脏器都好像在哈维快速的捣弄中融成一摊射出去的水。
哈维掐住他的Yin蒂,那颗比寻常女人要小许多的rou粒已经被玩弄成某种开关。五月推拒着哈维的手,但一阵诡异的酸意还是从哈维的指间钻进他的小腹,这种感觉对五月来说一点也不陌生。
“哈维、不、我要——”
“射吧爹地,我喜欢看你失禁的样子,你知道吗,你的尿ye哗啦啦冲出来的时候,”哈维凑到五月的耳边,像是恶魔在呢喃,“会让我也想尿在爹地的子宫里呢。”
“不能、你不可以哈维、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五月再一次尿了出来,用那个女Yin内的小小尿道孔,而不是在性事中几乎成为摆设的Yinjing。那个尿孔很小,他的尿也淅淅沥沥的,一小股浅黄色的水流都浇在哈维的腹部。
热水突然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五月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从客厅转移到了浴室。
“忍不住啦?我还没来得及带你去马桶。”
五月说不出话,羞耻和高chao后绵长的快感让他深深地喘息。
但这样的做爱不会就因为五月的高chao而结束,哈维的东西还硬邦邦地戳在五月的子宫里,因为体位的变化五月看到自己腹部有一个可怖明显的突起。他怀孕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慌张。
“你怎么还不射。”
声音的嘶哑让五月自己都吓了一跳。
“对不起啦爹地。”哈维把他的父亲抱起来,啃咬对方肩膀上的皮肤,“再一次……很快就结束的。”
“卧室。”五月对自己的儿子下着没有什么威严的命令。
哈维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omega。他还想多做几次,可是五月已经显出了疲惫,而且另外一个家伙马上就要回来……哈维不屑地撇了一眼墙上的钟,把浑身shi漉漉的五月丢进床榻。
五月甚至没法合上腿,腿间的Jingye滑腻腻地流淌着,比失禁还让人难受。接着他就被提着腰拉到哈维的胯上,Yinjing轻轻松松地就挤进rouxue。
“你真是太好了。”哈维埋头干他,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狠狠顶回去,把那个小小的子宫都顶得变了形。“爹地,你不知道这有多棒……真舒服。”
他腾出一只手捏住漏nai的ru头,尖锐的酸胀让五月全身紧绷起来,而下方的尿道又一次打开——这次喷出的是透明的温ye,床单shi得不成样子,空气里弥漫起混着nai味的甜香。
“爹地,你又chao吹了,你也很舒服是不是?”
“哈维……”
五月迷惘地叫着他的名字,一只手盖住疼痛的ru头,一只手伸下去握住自己的Yinjing飞快套弄,毕竟被性欲占据头脑的年轻alpha还没学会在性事中时刻照顾伴侣的感受。
“呃、哈维、你是不是——”
gui头扣住宫颈狠狠向外拉扯着又飞快捅进去,“是的爹地,我想我要射了。”
哈维狠狠地向上顶弄,视线被五月的ru房占据,他没能发现有人悄悄走了进来,更不要说被Cao得灵魂出窍的五月。
“啊……爹地……见鬼的你在干什么!?”
哈维猛地抬头看见另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来者把四肢发软的五月像是猫咪一样勾着腋下抱了起来,而他本该射在五月屁股里的Jingye还堵在尿道里,毕竟离开了父亲的小哈维就是个可怜的射Jing困难患者。
“海登……?你回来了。”
“爹地。”
海登一脸胜利地搂住怀里的omega,他马上就要吻上五月的嘴唇,就听见五月的制止。
“放我下来,海登。哈维还没有射Jing。”
哈维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从气恼的海登中抢回五月,当着他同胞兄弟的面耀武扬威地掰开五月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