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比斯对这个能主宰他命运的青年很是畏惧,他不知道自己勾引了军官会不会引起王子的不愉。
王子就着戴手套的手去挖那合不拢的rou洞,把里面浓稠的白色浆ye抠出来,他对于梅比斯如此快的沦陷既觉得失望,又在他意料之中。
但是,能让他产生caoxue的冲动的,有史以来梅比斯还是第一个。说征服感也好,发泄rou欲也好,他想cao梅比斯又有谁敢阻拦?
王子抠了一阵,艳红的肛rou谄媚地吸住他的手指,生生被拽到外边,又自己收缩进菊xue内。他暗自夹紧侍卫临出门前给他挑的苦瓜形状的按摩棒,眼珠子流动着异样的光彩。
“把他洗干净送到我房间来。”
王子要验收训练成果了,军官们在王子没有责罚他们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迅速地执行王子的命令。
梅比斯被里里外外刷了三遍,连肛肠都被伸进一个软毛刷子大肆清洗,娇嫩的肠壁被这样粗暴对待,让可怜的上将发出悲鸣,肠道内也红肿了起来,走几步路摩擦到内部都疼的两腿颤抖,不愿再走了。
军官硬生生把他架到王子的房间,梅比斯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上,等待王子残忍的玩弄。
王子上前揉了揉锻炼出来的手感极佳的tun,把tunrou捏开,马上就看见一指宽的松弛rou洞,王子的手指往里钻了钻,发现里面一片干涩,但他仍不放弃,抠到干涩的肠壁分泌出肠ye来保护脆弱的内壁。
梅比斯抖得很厉害,嘴里说着求饶的浪话,但一点没引起王子的怜悯,三指并拢按到比其他位置稍硬的部位狠狠地揉按着,强烈的刺激让上将夹紧了腿,肿胀的性器束缚在没有弹性的皮革内裤里,但根本没有人在意它的感受,连梅比斯本人都不例外。
“被人玩的这么松,还敢勾引我?”王子把手拿出来,手套上沾满了梅比斯的肠ye。
“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梅比斯哀求道。
王子揪着他鼓起的ru晕不屑地道:“一条sao母狗也敢自称我?看来调教得还不够!”
梅比斯的ru头被揪得好痛,他大声求饶道:“sao母狗真的知错了,求求主人绕了可怜的母狗吧!”
“认错态度不错,但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的。帕罗,你来。”王子把四肢跪趴在地上的梅比斯按住,额头抵在地上,不让他看到自己身后的情形,梅比斯乖顺地匍匐着,即使他心中充满恐惧。
没有人能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否则只会带来更多的灾难。
“嗯呜!”是一只手正在挤进他的体内,这个人的手比之前拳交他的军官的手还要粗上许多,狭窄的肠道被撑得很满,括约肌被撑到最大,梅比斯仿佛能听到肌rou即将被撕裂的哀鸣。
手掌进入了直肠后并没有停下来,反而继续前进,那粗大的指节已经摸到了结肠口,像第二个括约肌一般的细窄肠道被粗糙的手指肆意玩弄,时而捻着揉搓,时而伸进两根手指把细窄的那一圈撑大。
梅比斯因剧痛身上冷汗涔涔,硕大的ru晕被王子揪到发红充血,慢慢地,王子心里有了新的想法。
穿在梅比斯身上的稀有矿石再次发挥作用,经过不懈地扩张帕罗半个手掌已经通过了结肠口进入了乙状结肠里,强烈的疼痛却逐渐转化为甘美的快感。
梅比斯的喘息渐渐带上甜腻的味道,分泌的肠ye更多,顺着肛口的缝隙流下来,帕罗整个前臂已经完全进入梅比斯的身体中了,手腕卡在结肠口中,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按着结肠上的皱褶。梅比斯的前端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射出来,把皮革内裤内部弄得一塌糊涂。
王子脱掉裤子,一手勾着梅比斯一边的ru环,一手扶着自己菊xue那苦瓜形状假阳具的把手快速抽插着,他还嫌不够,把自己的真丝衬衫向两边扯开,扣子崩断了线头掉了一地,他挺起像软面包一样鼓起的胸脯靠近梅比斯。
青年的胸脯像初芽般的少女酥胸,ru尖微微向上挺翘着,虽然颜色是樱花般的粉,但是ru头看起来比梅比斯的还大,中间有牙签粗细的管子把ru孔堵住,细细一闻竟然有一股淡淡的nai香。
被深入开拓的上将讨好地叼住其中一个粉嫩的nai头,厚舌一下下地舔着硬硬的ru粒。王子松开揪他ru环的手去按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命令道:“把ru塞拔掉,给我好好吸!”
梅比斯顺从地用牙齿咬着露在ru头外的一小截“啵”地把管子拔掉,淡黄色的ru汁立即蔓延出来,唇瓣把比普通男子要硕大许多的nai头紧密包裹,微甜带咸的ru汁正好解了他的口渴,于是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得之不易的甘露。
王子发出甜腻的媚叫,背后抽插按摩棒的频率加快,使劲地cao自己的敏感点,汁水从大腿内侧流到膝盖和地上,汇成一滩清ye。
帕罗木然地看着两个sao浪的男人,他忽然抽出自己粗壮的手臂,梅比斯没有防备,紧箍着帕罗手腕的结肠口直接下沉,鲜红的内壁脱到了屁股外。
梅比斯惊恐地大叫:“不、不行,被拖出来了,sao母狗的肠子被拖出来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