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路的尽头,一抹烈焰般的红正飞快的行进着,马是日行千里的照夜白,人是风流俊俏的小郎君。他身无长物,只在腰间别了支剔透玉萧,两只狐耳被风吹得半倒,正是急着去参加武林大会的沈简。
“驾!”他再一催马,就快到了,前面高台已能隐约看见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红绸大花装饰得很是喜庆,但他没有多想,只觉得能赶上就好。
转瞬间他已到了地方,里三层外三层人头涌动,大部分都是凑热闹的,不耐烦挤进去的小妖仙索性纵身而起,高台上的白衣人正巧刚打飞出去一个,抱了抱拳似要说些什么,却原来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挑战者了。小妖仙身子还没站定,先以内息大喊一句:“慢着!还有本大……本少侠不服!”
他一身红衣又轻又薄,落下时衣袂扬起露出一张明艳的脸,这出场十分引人注目,当时便有那爱起哄的叫好起来,白衣人涵养极佳,身姿挺拔如竹,面容秀雅清俊,只是神色着实有些古怪,“这位……少侠,也是来比武……的?”
“废话那么多!大爷都站在这儿了还不明显吗!”小妖仙一叉腰,抽出玉萧指着对方很是嚣张,“别客套了,本大爷姓沈名简,灼云谷第三代首徒,输给我你也不算冤枉!”
对方很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看着那张俊脸若有所思的回道:“在下幽冥门弟子,书我离,请首徒赐教罢。”
诶?对方一身白衣人模狗样的居然是幽冥门那魔教的人?听说他们个个不择手段杀人如麻,五大三粗奇丑无比,原来还是有好人的嘛!单纯的小妖仙因为对方几句客套话就给人贴了“好人”标签。
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后,他就知道,魔教中人果然如传说中一般狠毒!
“我……我认输还不行吗!”沈简委屈的眼睛都红了,对方明明能杀了他的,却总是用剑避开要害,在衣服上不痛不痒地划几道,还总是对着……对着那些位置划!此时他修长雪白的腿已有大半露在外面,胸前也被划得破烂不堪,隐约看到两颗粉嫩痕迹,腰上和背后也各有一个大口子,这衣服至今还能勉强挂在身上已经是个奇迹。
心狠手辣的魔教弟子原本还打算继续逗弄这只小狐狸,余光一扫却发现周围的闲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具身子,一时心头火起,随手洒出一把白烟,欺身上前点了几处xue位,抱着人就飞离了高台。
他的乌云盖雪停在路边等候多时,单手抱着灼云首徒,书我离双腿一夹,转眼便消失不见。疾驰中他仍有余暇欣赏怀中之人生气的模样,明明是衣不蔽体的狼狈样子,偏还强撑着一口气,两眼通红的瞪着他,经过这一番动作那红衣更是残破,整个白嫩胸膛都展现在了眼前,书我离忍不住伸手逗弄起那两颗红豆,显然从未经历过这种亵玩的小妖仙睁大了眼睛,强烈的羞耻和奇怪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叫他又舒服又抗拒,那魔教恶人还得了便宜卖乖,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解释:“方才本是有个小姐在比武招亲,被个恶汉拔了头筹,我看不过眼出手相助,正欲告辞离去,可首徒你偏偏叫上门来了,这可真是愁煞了我。”这么一说倒显得全是沈简的不是了,可他也不是好糊弄的,“既你是替人消灾,又为何要如此……如此……作弄于我!还不快快放手,大家就此扯平,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首徒此言差矣,既然在下是在比武招亲的台子上赢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人了。”男人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挺了挺腰,“在下虽是初见首徒,但却为你风姿所折,一见倾心不外如是。此时天地为媒,日月为凭,你我从此刻起便是夫妻了。”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不知廉耻!快放开我”虽然整个人都被对方肆意玩弄着,胸前已经肿胀了一倍还多,但沈简还是被这样不要脸的胡说八道震惊了,什么一见钟情,什么结为夫妻,这到底是想干嘛?!
当然很快他就知道对方想干嘛了,只见那恶徒一把扯开那摇摇欲坠的下摆,将手直接探进了tun缝之中,一根手指长驱直入,竟直接进到了……那里!他想挣扎,但被点了xue的身子毫无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那从未被侵入过的密处扣挖顶弄,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感到了一丝快意!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小xue甚至开始自动分泌出滑腻ye体,书我离挑了挑眉,这身子比他想象中yIn乱得多,还未经人事就已如此热情,不难想象真正进入时会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嗯……好奇怪……你……拿出去……啊……”大概是碰到了要害之处,沈简不自觉地发出甜腻的呻yin,他不知道这样的拒绝只会使男人更加疯狂,手指确实撤了出去,可随后顶上xue口的是更粗更恐怖的东西。
“阿简,我来了。”厚脸皮的魔教弟子自然而然的改了口,身子往前一送,彻底将rou物埋进了那垂涎已久的蜜xue中,“嘶……你真紧!”被吸得头皮发麻,他赞叹一声,开始了大力抽送,此时乌云盖雪仍跑在路上,时不时的颠簸将那孽根送得极深,那两丸小囊打在雪白tun上,发出清脆声响,这姿势不必太过用力就能将沈简吃干抹净,书我离那使惯了剑的手此时正揉弄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