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车是郑延吉开的,副驾上的楚三脱得只剩一件敞怀的衬衫了,正扭捏地用蛋糕盒遮挡下体。
车停在住宅前院的时候,郑延吉下车和楚三换了个位置,楚三坐在驾驶座上,性感的腹肌在昏黄的车灯下格外诱人。
郑延吉伸手摸了一把,帮他把椅子调低,楚三半躺着任主人摆布,双手被布条绑住举过头顶,腹肌被温柔抚摸,左边的ru头被轻轻捏住,碾弄。
楚三情动地微喘一声,被玩弄的ru头突然有点痒,似乎是渴望更粗暴的对待。
“越来越敏感了。”郑延吉轻笑。
“主人……”楚三望着郑延吉的眼神有点急切,他今天没有上锁,鸡巴硬得高高翘起,禁欲太久,早就忍不住发sao了。
郑延吉深谙调教的趣味,楚三越是想自己狠狠地弄他,自己就偏偏不紧不慢地玩楚三的nai头。
“被玩nai子都能硬成这样,三爷天赋异禀?”郑延吉轻笑着把手游移到男人的腹部下方,却偏偏不去碰那硬起的狗屌。
“摸摸我下面,好胀。”楚三sao得很诚实,眼巴巴地看着阿盐。
“哪个下面?”郑延吉分开楚三的双腿,从男人的后xue里掏出一串小拉珠:“嗯?这个吗?”
郑延吉把拉珠扔在男人的腹肌上,拉珠上还带着yIn糜的水迹。
楚三一时脸热,呜汪狗叫起来,他现在学狗叫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每次呜呜汪汪撒娇的时候,阿盐总是很受用。
“sao狗。”阿盐摸上男人的喉结,把项圈给他套上。
楚三听了一句骂,反而兴奋地伸着舌头,像狗一样喘气。
郑延吉把项圈接上牵引绳,牵在手上,“腿分开,架上来。”
修长结实的腿架开后,那根剑拔弩张的Yinjing,更是一览无遗。
郑延吉从根部一直撸到gui头,调整座椅位置,嘲弄地玩拨那粗长的硬物。男人喘着粗气,Yinjing打在方向盘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砰!”
“砰!”
“喜欢爸爸这么玩你的狗屌吗?
“喜欢。谢谢爸爸!”
“来,自己sao一个!”
“汪汪!”
阿盐退开手,下颌轻挑,笑得十分恶趣味。
楚三挺腰,上下甩动,继续把Yinjing甩在方向盘上。击打声混合着男人的狗叫声,充斥整个车厢,阿盐满意了,漫不经心地夸奖。
“乖,发sao的狗最可爱了。”
车窗降下一半,夜晚的凉风却吹不散脸上的燥热,楚三觉得以后开车都不敢直视方向盘了,看似纯良无害的少年总有千奇百怪的羞辱人的方式。
但得一句夸奖,楚三甩得更卖力了,男人引以为豪的性器官被主人当成玩具,还暗自得意。
阿盐亲昵摸摸男人的狗头,然后转移方向摸上男人的胸肌,男人硬起的ru头自觉地凑到阿盐手中。楚三的ru头敏感,随随便便被捏几下,就爽得不行。
车里空间有限,阿盐玩起来不那么称手,力道越来越狠。
“嘶,爸爸,轻点……”
“肿了哦。”
阿盐还是肆无忌惮地拧着玩,楚三无可奈何,双腿大开踩在驾驶台上,空有一身腹肌,却只能任人宰割,生理性的疼痛,让他红了眼眶。
郑延吉本来打算温柔体贴一点的,但发现自己还是爱看男人哭的样子,只好遵从本心。谁能想到这个土匪头子一样的男人,这么爱哭。
郑延吉终于发了善心,一边含住男人红肿的ru头,一边帮他撸着Yinjing。
“哭包。”
“爸爸,我想射了……”
“不准,贱狗发情会把车弄脏的。”
楚三呜汪着撒娇,主人玩够了之后,才被牵着爬下车,终于在草地上,用抬腿尿尿的姿势射了出来。
“闻闻,sao不sao。”阿盐调笑道。
楚三爷汪叫一声,害羞地用脸蹭少年的裤脚。
这处别苑是楚三经常落脚的地方,但他却是第一次爬进去,脖子被系上项圈,牵引绳牵在主人手里,他忐忑又兴奋。
阿盐颇有兴致地牵着缰绳,看着健壮的男人光裸地爬行在草地上,塌腰翘tun,偶尔发出低沉的狗叫声,赏心悦目。ru链和男人胯下的铃铛,晃动发出的清脆的金属声,在深夜格外清晰。
阿盐故意走得不紧不慢,偶尔踢一脚,听一声狗吠,调了一段时日,这男人总算有点狗样了。
一人一狗进了屋,楚三在玄关处叼出一对他特意准备的拖鞋。
阿盐穿着拖鞋,坐到沙发上,拍拍腿,楚三乖觉地跪伏在少年的大腿上。
男人的后xue已被料理干净,虽然含过一些跳蛋拉珠之类的小玩具,但楚三后面还是个雏,阿盐一开始有不负责任地想过,干脆用炮机给他开苞。
想想那些粗暴的让楚三哭爹喊娘的画面,他就觉得可乐。不过后来,他还是决定一步一步来。
阿盐笑笑,把那些欺负楚三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