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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手套包裹的五指沿他手背往下滑,指头插进两个囊袋中间,模仿性交动作,前后磨蹭。
他的身体像被肏干一般,随手指的抽插而耸动。
每回被深入,他都难耐地仰起头,口中发出甜腻娇气的呻吟。他的向导便亲吻他喉结,再贴近他的身体,含住耳垂舔弄。
信息素侵入所有毛孔,是雍容厚重的浓香,熏得他头晕目眩。
贴紧阴囊中线的柔嫩皮肤,对方手指滑动,指节轻轻弯曲,指腹点按会阴处那片柔嫩秘地。
如同叩门。
他的身体心领神会,在指头点击处生出一道鲜嫩的缝隙。
指尖每次到访,肉缝都微微开启,将对方手指浅浅含着,用黏膜描绘手套粗糙的纹路。
对方越插越深,指节埋入肉缝,弯曲,轻挠。
戴了手套的指头比平日粗大。它翻弄媚肉,饱蘸嫩穴泌出的汁水,再把这濡湿的布头顶进深处,诱骗阴道替手套压榨水分。
哨兵完全瘫软在地,只能捂住嘴,压抑情不自禁的呻吟。
对方却命令他站起身,双手扶墙,两腿叉开。
他脊背颤抖,激动得直不起来,只能趴在墙上,朝后方撅起屁股,露出双腿之间的秘处。穴口不应该存在,却又受对方多次宠爱,此时被对方手指疏导得湿润柔软,张着小嘴,期待交合的快感。
来的却是教鞭。
插进他腿间,啪,啪,左右拍打大腿内侧,要求他把腿分得更开。
待年轻人照办之后,鞭子前端直接插进湿漉漉的小穴,在里面噗噗地朝上挑打,命令他屁股抬高,不许偷懒。
既要求分腿角度,又要求臀部高度。哨兵只得踮起脚尖,颤抖着向后翘臀,才勉强满足指示。
教鞭在淫穴内剜了一圈,刮着痒肉抽离。
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哨兵忍不住回头看。
自己裤子垮到足踝,露着光溜溜的屁股,年长者却仍穿得整整齐齐。
白手套收起滴着骚水的教鞭,插进军服口袋。手指往下探,拨弄皮带扣,却并不解开。指尖勾住军裤拉链,慢慢下压……
年轻人心跳如雷,好想扑上去,又不敢动。
突然,白光闪过。
“唔!”
向导肌肤刚离开哨兵的手指,后者便惊醒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精神世界中的一切,他无法留下具体印象。只记得向导先生握住他手指那瞬间,自己舒服得几乎当场死亡。
令他掐伤指头的紧张感,已然消弭殆尽。
年轻人心跳急促,身体发烫。大脑传来手淫到高潮的虚脱和快慰,射精的余韵在体内激荡,但他的性器还安静地蜷缩着,没来得及勃起。
是与向导先生肢体接触导致的吗?
年轻人放缓呼吸频率,勉强站稳。
作为哨兵,他本就敏感,又暗恋着向导先生。只要一嗅到对方的信息素气味,他的身体就会有所反应。触碰对方,更会引起类似春梦的强烈体验,令他心痒又害怕。
大脑释放发情般的化学刺激,哪怕像眼下这样,在不合适的时机爆发,也由不得他。
他还佩戴着感官屏蔽装置,现在所受冲击是经设备弱化后的信号——哨兵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不由更受惊吓。
幸好在场的院长与教授都不是哨兵,不然,自己的心跳声早就被听见了……
他心情复杂,视线黏在自家向导身上,暗暗走神。
喝完饮料,身体才平静下来。
此时那厢老教授与院长你来我往,又交手了好几个回合。当然,依然是教授惨败,院长防得滴水不漏,丁点信息都不肯透露。
教授已经使出最后手段,动之以情:“就当我是学生的娘家人,想见见十几年前那个偷心贼,也不行吗?”
偷、偷心贼?
这充满复古气息的词语吓了哨兵一跳,他揉揉鼻子,不知所措。
他的向导此时肩背肌肉很放松,笑着回复:“不行啊。就算不在意保密协议,从私人角度,我也担心您这位老向导是想找到对方痛骂一顿呢。保护员工,是我的责任。”
确实,哨院的教师全部都是向导,还有些是哨兵兼向导。
自己教导了几年的哨兵,心里只有十几年前见过的另一个向导,连临时开放精神图景、完成正常训练都不肯。教授当然想教训那个捷足先登的家伙。
被说中心思,教授悻悻然放弃主张:“好吧好吧,算你有理。但我的门生资质甚高,匹配他的,最好是个正经向导!”
他叫哨兵靠近些,眯起眼,上下打量。
结论:“胖了,还白了。”
满脸嫌弃。
连珠炮般质问:“是不是整天坐办公室,没功夫锻炼?那个向导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吗?哨兵说明书上规定的饮食和体能训练,他给你安排了吗?”
哨兵忙不迭地摇头又点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