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应声。
他奔进画面,扑往山洞一侧,在货架上拿取针药,急急忙忙跑回来,扯开塑料袋边角,准备把药剂注入人鱼颈项。
然而又被老人责骂了,说那些药剂只会影响鱼肉口感,不许用。
他这才明白,自己应该通过什么方式维持人鱼活性。
老人正忙碌地穿刺鱼肠,摄像师不敢触摸那干瘪垮塌的腹部,只能凑到人鱼上半身,揉搓乳头。
那处早就被大胆的岛民玩伤了。乳晕周围有好几排齿痕,乳首变形破损,耷拉着,像泄了气的气球。
手指捏上去,应该很痛。
但人鱼此时经历的冲击,无论肉体与精神,都不是拉扯乳头能比的。他肠子被活生生地扯了出去,当着他的面,先串到铁杆上……
等等。
摄影师似乎有了主意,他揭开塑料袋,故意让人鱼亲眼看见自己下体的惨状。
对方先是失神茫然,在他指点下,才呆滞地低头,看向石台尾部。
人鱼线交汇的地方,他的鱼腹赫然变成一个碗口大的血洞,肉壁外翻,生殖器坠在穴外。
他漂亮的鱼尾上搁着几匝肠子,叠得整整齐齐。
渔夫坐在旁边,手持穿刺杆。人鱼的肠子被一节节套进铁杆,捋到棍子底部,形成糖葫芦般的赘物。
摄影师靠过去,抓住肉洞外歪斜的阴茎,说了些“真下流啊”“居然这样也能硬”“咕啾咕啾的呢”之类羞辱的话。人鱼可能并没有听清。
他悲伤地低声哀叫着,似乎想要博取人类的怜悯。
突然,声音变得高亢了。
是摄影师。这年轻人拿起棉签,刺进人鱼阴茎顶端那小孔,捻动起来。
啊,连屏幕外的我都觉得好痛。
人鱼显得几近崩溃,他呛咳着混有精液的清水,无力地甩头,发出抽泣般的吸气声。
摄影师握住阴茎,熟练地撸动,棉签越插越深。
第一根完全没入马眼之后,第二根抵住前者的尾部,转动着往阴茎里插。第三根棉签进到一半,就看见签子边缘有液体涌出,稀薄得很,断断续续、淅淅沥沥,洒了摄影师满手。
分不清是精是尿。
“做得不错。”渔夫夸奖摄影师,又吩咐后者按住人鱼的胸膛。
因为肠子已经完全串好了。
渔夫把穿刺杆摆顺,圆头埋入肠道中,顺着这通路,插进人鱼泄殖腔里。穿刺杆自内部挑起人鱼的肚皮,沿着平行于脊椎的方向,朝头部推进。
人鱼抬头,泪眼模糊,活生生看着自己被捅穿。
他肚子上凸出一个小小的三角体,像鲨鱼鳍一般,沿着腹部中线前进,到胸骨底端才下沉,从内部钻进他的胸腔。
外翻的直肠被掖回体内,肠壁兜住子宫,挤进泄殖腔,压到了完全错误的位置,插着好几根棉签的阴茎也被卷入肉穴,好死不死,正巧插入了子宫里。
“呜……”
想动也无法动弹,疼痛无以言表。
人鱼凝视着渔夫,满脸绝望,轻轻摇头。
老人与他对视,眼神坚定。
十几秒后,人鱼的脑袋往后仰,砰地撞到石台上。那不是他自愿的——铁杆已抵达咽喉,强大的推力令他不得不往后仰头,伸长了脖子。
“呜……嗬……”
铁杆前端从喉咙中刺出,压着舌根往外伸,边插边转。人鱼阵阵干哕,头后仰到极限,口腔与喉管形成一条直线。
此时,他只有尾鳍还能甩一甩,脊椎已被完全绑定。
人类一前一后抬起穿刺杆的两头,架到半人高处。
铁杆从腹下泄殖孔进,嘴里出,使得人鱼完全被横挑起来,肥大的鱼尾往下垂着。尖刀从泄殖孔底侧边缘插入,沿肌理切开鱼尾,将人鱼的下半身分割开。
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人鱼嘴含着穿刺杆前端,生殖器夹着穿刺杆的尾端,身体在杆子上剧烈颤抖。鲜血喷涌,落于收集人鱼血的水槽内。
死亡降临得很快。
转眼,人鱼便失去了生命体征。即便松开对手臂的束缚,摘掉嘴里的口枷,也毫无反应。
鱼尾片成一块块橙色美肉,送上人类案桌。
能品尝人鱼肉的,只有二三十岁左右的岛民,以及突然死亡也不会引起怀疑的外地人。
如果二十代岛民从外地带回体质合适的男性,游客也罢、雇工也罢、非法入境者也罢,岛民自身可以选择不吃人鱼肉。带来吃肉的人越多,将来分得的利益也会越多。
A前辈就是想到这点,才把我带来。
谁知我不合资格,没能帮他逃过一劫,他还是无可避免地变成了怪物。
监控画面中,转化失败的怪物被立刻击倒、装箱。受不了毒性、当场暴毙的人类,尸体也同样处理。
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一人——还没从幸运中清醒,就被杀死,放出全身的血来。尸身头部套上二氧化碳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