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汗如雨下,下腹绷得死紧,连呼吸都在抖,却没有片刻停息,大屌势如猛虎,状若狂牛,在rou逼里继续冲杀,接连突刺。
这等风花雪月之事,最是讲究互相成全。你若弄得对面好了,对面也会不遗余力地叫你快活。
那rou洞一物,之所以如此美妙,不单在鸡巴刚进去时那阵子紧致吸含,更在高chao时那番要命的缠绵绞弄。若没本事固阳守Jing,逼里的好时候都没到,弄逼的玩意儿就顶不得,草草地丢了,软塌塌不顶用了,虽说好像也能爽个一两下,可后头那绝美的风光,就看不着了。故而那阳根若想尝到rouxue真正的滋味,享受房事的无穷乐趣,是非得想方设法,将那rou逼杀到高chao不可的。
此刻玄木正在高chao的甜美rou逼中连番征战。方青玉接连高chao,逼里敏感得紧,身上抖抖颤颤的,全是酣畅淋漓的快意,心里直道,那玄木怎么还不停?那根鸡巴真的是rou做的吗?为什么那么硬、那么热,cao在里头那么、那么舒服,而且那么久都不泄?方青玉已经连到两回了,刚还抖着腰去了几波小的。他仰着脖子,吐着舌头,拼命地喘气。快感来得太过疯狂,他甚至觉得他今天要送命于此了。
玄木自打开始狂cao之后,便再没停过。虽然鸡巴已经爽得发颤了,但他头脑还是清晰的,他见方青玉呜呜嘤嘤地去了几次小的,心下暗暗分析了了形势,随后忽然变幻角度,加快速度,开始下一波狂猛的cao干。
“啊……不!啊……”
太快了!不行!太快了!
玄木的腰到底是什么做的?这样的腰是真实的吗?该不是打桩的机械成Jing了吧?
那柄巨阳在他xue里的快速捶打,就像熟练的厨子切菜,刀笃笃笃笃地在案板上敲击一样,旁人看了自是拍案叫绝,可那菜的感受你可曾想过?方青玉现在便是玄木案板上的菜,任他快刀狂剁了。
话说回来,玄木可真是个好厨子,动作麻利不说,手法还干净利落,既准又狠,每一下都能弄到位置上,该切断的菜绝不叫它连着,不该断的菜又绝不叫他分离。
这技法委实不简单。外行人看不懂的,只道他是随意乱剁,毕竟他那动作看着潇洒随意,好似无心而为。但若真要说起来,无论方位、角度、深浅、力度,都是极讲究的。只有每一刀都Jing准地切对了地方,才有这样Jing美繁复的菜式。这样Jing妙绝lun的刀法,绝非一般人能轻易掌握,傲人的天赋和坚定地信念缺一不可。
方青玉叫他剁得是泪眼模糊,眼前的景象都看不真切了。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做了噩梦,因自个儿那yIn逼从没得过好处,就是自渎也从没弄过那处,所以梦到个yIn判官,把他抓来地府狠狠jian污一番,满足他那yIn逼的sao情。
可是巨屌高速的捶打cao干又真实的吓人,玄木滚烫的rou体紧紧地贴着他,大鸡巴在rou逼里疯狂进出,硬实的rougui猛cao深处花心,翘起的rou冠又狠狠勾弄浅处痒筋,转瞬之间就能抽个数十上百抽,把那rou洞cao得是滚瓜烂熟,xue水淋漓。真是千种销魂,万般好处,都拜玄木根那大rou棍子所赐。方青玉觉得自己现在是沉迷欲海,不可自拔了。
方青玉迷迷糊糊不知已经丢了多少回,反正早数不清,而且也分辨不得:有时是从小的冲向大的,有时大的完了之后又来了一波小的,有时甚至好几波大的一块儿丢去。
快意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将他吞没,剧烈的高chao似连绵的山岳,层峦叠嶂,起伏不定。方青玉承受不得,一会儿像根拔河绳儿般紧紧绷着,一会儿又泄了气般垮下去,一来二去的,竟把玄木的衣物给生生扯烂了。
那衣服早就被拉扯得松松垮垮,只随意挂在身上。玄木顺手脱了,让方青玉可以攀着他的背。他二人俱是肌rou紧实、tun部圆翘,又是粉雕玉琢的美人,此刻皮贴着皮,rou挨着rou,赤条条地缠作一块儿,真个活色生香,好不快活。
方青玉得了好处,高chao来得是接连不断,而且一波更比一波狠厉。这方青玉竟也是个耐cao的,被那玄木顶在云端这么些个时候,丢了这么多次,哗哗地yIn水都流了不知道多少,居然还有力气哭喊浪叫,身子上那番情动的模样不减反增,显然是还未达到真正的巅峰。如此看来,这方青玉竟兴许还是块不得多的的宝玉。
只是随着快感的积累,方青玉也变得愈发地敏感了。花心被那rougui捶捶打打,已经不单是流水那么简单,rougui的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汹涌澎湃的狂chao,快感来得剧烈无比,方青玉口水和眼泪流得满脸都是,yIn水四处乱飙,两条玉腿紧紧缠着玄木的腰,抖抖索索个不住,腰腹也如风中细柳般上下颤动。
玄木上身稳如泰山,下身又快如机杼,紧实的肌rou随着耸动的胯部一张一弛,硕大阳具被反复拉出推进,往来驰骋,露出的那截jingrou又粗又硬,青筋暴起。这样劲腰大屌,任是谁看了都忍不得要叫他cao上一cao的。
玄木那阳物形状极好,样样地方都惹人喜爱,合起来更是搭配得巧妙。最喜人的是,这阳具乃自然天成,可谓天生名器。连夤市里那些个造假阳的技师都要按着他鸡巴的模样,弄些赚钱的玩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