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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梦深云雨至,晨起cao练卷狂澜(tian足cao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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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满足,半夜里又弄了许久,射了许多,冰河这一觉睡得香甜舒适,一夜无梦。今日醒来,竟然又滴精未出。

    虽说昨日确实射去许多精液,但冰河是个精囊饱满活跃、精水旺盛的,一觉醒来,满贯的精水又把冰河给涨得阳根粗硬,那粗硬巨物被谢南枝紧致的小穴吸绞着,发热发烫,好不要命。

    谢南枝穴里还盛着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水,不过小腹已经平坦下去了,此时谢南枝肌肉是放松的状态。冰河轻抚谢南枝小腹,想起昨日竟把这小腹灌得些微隆起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冰河曾看过的那本偏门古书上说,有种双性之体,在那雌穴深处,有一口专会吃龟的小嘴,这小嘴被爱抚得久了,浇灌得多了,便会主动去吸吃龟头。

    小嘴中间有会喷琼浆玉液的细细小孔,那小孔是极会箍的,肏弄起来,也会叫那双性人发疯地爽。

    孔内是一处盛精腔,与女性用来生育的胞宫不同,这盛精腔是专用来盛放一时没法吃下去的男人精水的。

    这种双性人吃多了男人精水,穴心那张小嘴就会变得越发达,能缠会绞,也越饥渴,据说盛精腔内还会长出一块极其敏感的软肉,往后龟头每次肏开小孔,便会顶撞在那软肉上,每一下,对那双性人来说都是疯狂而极致的快感。这般激烈的快感,对于淫修的人来说是极强的助力,对于不修淫道的人,却又极为难熬。

    如今看来,谢南枝或许便是这样体质。

    只是要想将那精液射进去却也不容易。冰河还记得那书上说,这小孔只有在双修之后才会打开,而且双修之后,只对双修道侣才打开。至于冰河为何昨日能把那小孔肏开,还反复奸弄了这么久,冰河亦是心存疑惑。

    谢南枝身上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的梅香,隔远了若有若无,清冽诱人,近了则丝丝缕缕,甘美浸润,不会浓烈得叫人难受,而是清甜得让人沉迷,尤其他情动之时,那香气里更是带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思,让冰河总忍不住埋在他颈间吸闻。

    冰河一边抱着谢南枝,吸他颈间的香气,一边又在谢南枝前穴里前后运动起来。

    谢南枝甫一感到那头埋在他穴里的可爱蛮牛苏醒过来,一口甜美肉穴便开始收缩蠕动。

    他那穴里原本便是痒的,只是不想闹醒冰河,才不去动作,如今冰河醒来,竟不抽身离去,而是亲密地与他继续做那快乐事,他不晓得有多开心,一口欲穴将那宝贝鸡巴吸含吮咂,以示爱意。

    可是想起昨日自个儿那些骚浪模样,他又有些羞怯,不知该如何面对冰河,于是佯装熟睡,不愿醒来。

    冰河也不急躁,只下身在那小穴里头细捣慢弄,亲昵地轻触他耳畔,在他耳朵边吹气,咬谢南枝的耳垂。弄了许久,冰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无奈中又带些宠溺。

    谢南枝被弄着弄着,渐渐地有些情动,穴里沁出汁水,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忽听得冰河在耳边低声道:“还装睡吗?”

    谢南枝心下一凛,极不情愿地睁眼,作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冰河淡淡一笑,又故意冷下脸责问道:“我好看吗?”

    谢南枝闻言,只羞红了脸,面上似有一丝薄怒,不知该如何发作,又带着些许慌张,狠狠地夹紧了肉穴。

    冰河绝对是故意的!他分明什么都知道,还要说这些无赖话、混账话作弄他!

    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又知道多少?

    谢南枝刚刚看着冰河时,细细地把冰河前两日的表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从穿衣,到喂酒,再就是巨龙初入妙洞前,两人说的那番让谢南枝回想起来都面红耳赤、无比难堪的话,还有他当着冰河的面在被子里自渎之后冰河对他的羞辱,夜里冰河面上一片清冷无辜、下身却狂如狼狗地肏弄他,于是早已回味过来冰河那点促狭的心思。

    在谢南枝看过的那些淫书里,那些交欢的爱侣都叫喊得很直白,无非是快活呀,心肝呀之类的,不曾想人世间还有这些个玩法——被喜欢的人用最冰冷、刻薄的言语对待,竟还能有这般难言的快感!

    谢南枝理会得这层意思,再被冰河用这些羞辱的话语作弄,气恼之余,又生出些难以言说的甜蜜,几日前在心里破土而出的那棵小芽似乎茁壮成长,还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谢南枝想着昨日的种种甜蜜,又忆起自己被那淫药一弄,痒得狠了,竟连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腌臜话也说得出口!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岂不是把自己的本性全暴露了吗?他还对冰河说自己“绝非淫浪之人”,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冰河会怎么想他,怎么看他?他又是否该解释一下昨天那般骚浪的行为呢?

    他到底还是摸不准冰河对他的态度,又总觉得自个儿没什么能讨冰河喜欢的地方,往时每每想起冰河的好来,只当那是冰河这人便这么温柔体贴。经历了这番情事之后,才终于觉得,冰河或许也是有那么点点喜欢自己的,却又觉得不敢相信,冰河喜欢他哪儿呢?他有什么地方可叫冰河喜欢的呢?

    谢南枝也不是没想过,或许冰河从一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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