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南枝被冰河按得左右乱扭,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本来似乎还要否定什么,可被冰河一搅和,哪里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冰河不止一次抠玩过谢南枝前穴,熟门熟路的,该是哪个方位,又要怎么个力度、怎么个角度、怎么个速度,门儿清着呢!
冰河面上虽不露声色,手上却翻风弄雨,一点都不含糊。
谢南枝被他玩得两腿不知该拱该收,该左该右,只左扭右动,腰身如波浪般翻涌。前头那根阳柱也把衾被支起一个小尖尖,不得一会儿便淫声渐响,穴水丰沛,欲穴收缩,双眼迷离。
谢南枝觉得自己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冰河那手第一次入得他穴,便叫他欲仙欲死了。他只顾着肖想冰河那阳物,却不察冰河这手指几经历练,如今已练成一手绝活,翻云覆雨,信手拈来,将谢南枝一众要害玩弄于股掌之间,叫谢南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紧拽冰河,狂呼乱叫,绞实了双腿,也止不住那淫水汩汩冒出。
“不要了、不要——啊!!真的、啊!不行了、啊!!啊……”
冰河这手淫技绝伦,翻转腾挪之间自有一番激荡人心、叫人卷起狂澜、波涛澎湃的妙处,相比之下,谢南枝刚刚一番自渎,都不过是温柔捉弄罢了。谢南枝在巅峰之上被冰河淫玩,早就支撑不住了,狂乱挣扎扭动不止,嘴上语无伦次,而冰河的折磨仿佛无休无止,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真的不行了!谢南枝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时,只听得冰河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刚才是这样玩弄自己的吗?”
谢南枝闻言,欲穴狠狠一缩,把个要命的敏感落在冰河指尖,冰河紧紧按了那处快速揉动碾压。谢南枝声音陡然飙高,卵袋收缩,阳根跳动,马眼狂喷精柱,欲穴疯涌浆流,眼球快速翻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抖得跟筛糠似的,魂都不知道飞向哪方境界去了。
冰河一边指尖如飞,大力按动,一边在谢南枝耳边低声道:“胆大妄为,不知羞耻。”说时语气冰冷严肃,竟似真在怪罪谢南枝一般。
谢南枝本就在一波致命高潮中,听得此言,更是要了命地疯抖乱颠!水都喷光了,身体还在巨大的快感中,一次一次地冲击顶峰,抖得呼吸不畅,三魂七魄一次又一次地冲上云巅,淫火冲撞,四肢散乱。
谢南枝一开始还高声大叫,到得后头,声息渐无,也不流水了,只剩下身上还在乱抖,目光依然涣散,张着嘴抖抖索索喘个不停。
冰河又实打实地给谢南枝弄了一炷香的功夫,方才止息。
谢南枝早就无力哭求,两腿酸软,任凭冰河如何摆弄,都反抗不得,身上却还是一波一波的浪潮,并不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