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洗过的秘花得了片刻的清凉,又火烧火燎地饥渴起来,从小腹到腿间都被红草蛰得赤红,可怜的玉jing胀鼓鼓地立着,上面一道道的红痕炽热地痒着,下方的囊袋在刚刚疯狂的夹腿中全红透了,不比吐着水的女花好过多少。
于柏焦渴地吐着舌尖,被李渺俯身吻住。舌尖被卷起,吸住,从舌根摩擦到舌头的侧面,又重重吮住。于柏心口忍不住一阵酸涩,颤巍巍仰起头,轻轻含弄李渺的嘴唇。李渺喉中哼笑一声,又吸吮了一番于柏轻软的小舌,至吸得人哆嗦起来,银丝从唇角慢慢滴落。
李渺曲起膝盖,把光裸坚硬的膝盖骨抵在于柏的腿间,毫不留情地碾压上去。
“唔!...嗯,嗯...呜!”热痒钻心的地方被光滑清凉的膝盖顶住,从软烂的秘花磨到沉甸甸的囊袋,狠戾地来回碾动,尖锐的快意直窜天灵,于柏松了唇舌,又被李渺用舌尖在牙龈和上颚轮番扫过,酥酥麻麻,沦陷其中。他伸手环住李渺的背部,顺着肌rou的纹理下滑,痴迷地抚摸君主劲瘦的腰腹。
李渺急喘一声,嘴唇用力厮磨,失了分寸的牙齿彼此撞出脆响,迫不及待的软舌又纠缠在一起。李渺的膝盖被xue口的小嘴顺从地吮吸着,花汁流了一腿。膝盖放开xue口,又压了压苦闷的囊袋,然后滑溜溜地蹭开两片花瓣,凭着感觉,对准热胀的花核挤了上去。
“!!”于柏全身一震,甩着头错开被吸吮的嘴唇,红唇shi肿,目泄春光,鸦羽似的黑发甩在枕上。他双手乱抓,挠在李渺的腰间,撩得李渺红了眼睛,膝盖力道控制不住,几乎是把花核压碎一般地上下碾压,大手略揉了揉于柏乱抖的囊袋,于柏小腹抽搐,手上却有了准头,移到李渺的胯下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
“呃...你!”李渺声音低哑,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得他下腹狠狠一跳,一边咬牙忍着,一边伸手擒住于柏红痕道道的男jing,指甲在gui头背面脆弱的系带部分快速刮挠。膝盖松开一瞬,然后用膝骨突出的地方对准Yin核的尖头摁了下去。
“哈啊……”于柏发出一声轻软的呻yin,尾音带着甜腻的震颤。绵长的余韵让他失了神,身体瘫软在床铺上,两腿还不自觉地哆嗦着去夹李渺的膝盖。唇上又被轻软地亲了一下,眨眨眼,透过眼中的水雾看见李渺揶揄地看着他:“怎么?你不敢碰自己的那根物件,却来握着我的?”
于柏讪讪地松了手,目光却离不开那根粗壮的东西,李渺的那一根并不狰狞,却修长挺直,头部饱满,欲求正盛,阳筋隐隐地透出,张力十足。他想起自己刚刚握住那物时热烫的手感,喉咙一阵干渴。
没出息,于柏想,只是握了一下就满脑子下贱的杂念。我已经没救了吧。
李渺见这人眼中含着春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根东西看,心里暗骂一声。退开身去,取出一罐油膏,用指尖挑了去抹他的后xue。
于柏正出着神,突然觉得后xue一凉,什么粘腻的东西涂抹进来,反射性地踢了一下,却被握住脚踝。李渺见床上的人眼中神色又是晦暗不明,又挑了一堆油膏送入后xue,“别乱想,这里头什么也没添。你看看你身上红的,在用催情的东西怕你死在床上。”
指尖破开褶皱,沾着油膏一寸寸按压后xue的肠rou。李渺一开始就入了两指,于柏果然受得了。两指轮流弯曲按揉,每一寸内壁都被细心照料,却唯独避开了腺体所在,连腺体周围的rou壁都被小心地避开。然后毫不犹豫地换上了四指。
李渺心里怒火灼烧,这么草率的扩张,一下子四指就被温顺地含住,于柏竟是连痛都不叫一声,还是一副情热的样子。这绝对不是后xue初次还有的样子。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李渺弯曲四指,狠狠地挠了一下内壁,如愿以偿地看见于柏的腰塌了下去,“阿柏?你怎么不说话?”
于柏白皙的身体已经完全汗shi,红痕遍布的身体又热又痒,后xue就算被来回的插弄,却一直没碰解渴的那块软rou,被四指挠过的肠壁苦苦蠕动,却再也得不到抚慰。即使刚刚得到过一次爽快的高chao,但对于被红草蛰得陷入欲海的身体只是火上浇油,他现在没有哭着求欢已经是极限,哪里还能察言观色,看出李渺的酸劲儿?
李渺见他不答,只是红着眼睛发呆,于是伸手在他胸前的红豆上一掐,那红豆附近也被红草蛰得醉红,哪里受得了逗弄,立时结成一个小硬块。于柏呜咽一声,挺着胸把红果送到李渺手里,蹭来蹭去,迷糊道:“阿渺,阿渺!”
李渺却丢开手,拍拍他的脸颊:“醒神了!”
于柏明白了些,从欲火中暂醒过来,低声细语:“快一些,我受不得了。”
李渺往自己的Yinjing上抹了些油膏,危险地抵住后xue,“把这个滋味记牢了!”
“呃啊啊啊啊!”于柏根本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大声呻yin,李渺根本不给他循序渐进的机会,而是一冲到底,硕大的gui头极速破开每一寸xuerou,直直地撞入肠道的内侧,深得毛骨悚然,囊袋狠狠地拍在xue口,发出啪的一声。于柏头晕目眩,被用最深,最快的方式插着,太快了,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