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上,下人们摆上了几道茶点,虽然比不上在皇宫里的山珍海味,但现在也别无他法,赵崇现在想着毕竟有在宫里运出来的百十箱金条珍宝,在这牢山做上一段时间土皇帝也罢,以后下山招兵买马,再抢些地盘……
赵崇的思虑被洞门口一阵嘈杂声打断,“嗬,是谁把美人扔到外面冻着,也太不懂怜香惜玉!”“薛老大,赵崇就在里面,饶了小的们,东头的几个山洞里全是好东西,饶了小的狗命!”是一个粗犷的男声和刘勇颤抖的声音。
山洞门口,一个黝黑高壮的男人扛着浑身被冻得通红的苏云清,男人看见赵崇从山洞里走出来,嗤笑一声,“听说你以前是什么劳什子皇帝,哈哈哈哈,老子告诉你,到了牢山地界,休想占地盘,再大的皇帝也得跪下来叫我声薛老大!”
赵崇看见刘勇,韩胜和张成都被五花大绑,自称薛老大的人身后有百余名山匪,来者不善!赵崇心里咯噔一声,抽出腰间短刀想拼杀出包围,可山匪个个强壮有力,赵崇肋下被砍了一刀,全身脱力,山匪将赵崇用粗绳绑缚起来。
另一群山匪则拉着一车车东西从东边过来,薛老大大笑一声“好!今天真是大丰收,回去请大伙一起吃酒哈哈哈哈”。
牢山山腰的斜后方,有一处又大有宽敞的巨型山洞,进到洞里,一堆堆柴火木炭烧的极旺,热气蒸的人身上热热的。角落里的一片散落的刑具,在暖乎乎的山洞里显得更加森然恐怖。
赵崇那四人吃了一顿狠狠的棍棒,身体瘫软,就被扔在角落,由几个山贼看管。刘勇不停颤抖着身子,“崇哥,你不能怪我啊,这薛老大是我以前的老大,这回我和韩胜,张成到山下劫美人的时候,正好被他撞上,薛老大认出了我,我以为他只是把咱们的钱财拿走,不会为难咱们,没想到……”
“行了!你个废物,只会坏事的狗东西!这下我们该怎么出去,宫里头的东西全被拿走了,就算出去还有什么用!嘶……”,赵崇气的浑身发抖,身上一阵阵棍棒殴打的疼痛,他现在觉得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得赶紧想办法脱身,但身上的剧痛让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薛老大把意识模糊的苏云清扔到软软的老虎皮上,“刀疤,把美人洗干净,等会儿老子要爽个够”,薛老大摸了摸苏云清白嫩冰凉的脸,“啧啧,真他妈漂亮,嗯?脸上是什么字?”,“是娼ji两个字,xue口还有sao逼两个字的印子”刀疤把苏云清扔进大木桶里冲刷。
“啧,赵崇这小儿真会糟蹋东西!”,薛老大扯开苏云清双腿,颤动的花xue里,还在淌着一股股yIn水,“Cao,真sao,美人到了我这薛寨,保管吃的更饱!”
天空黑漆漆一片,苏云清是被疼醒的,“唔嗯”,刘阶狠狠美人掐着粉嫩的nai头,正一脸狠厉的盯着他笑,“薛老大,皇后娘娘的saoxue您想怎么玩?”,长太监刘阶跟着崇帝逃到牢山,看着赵崇倒台了,又赶紧巴结起薛老大,求一线生机。
“你们宫里头怎么玩的,让薛老大和大伙都开开眼,刘公公”,薛老大坐在大石桌旁边,和一群山匪围坐着喝酒。“今天大伙都来看看皇后娘娘的身子该怎么玩?哈哈哈哈。”
石洞一旁摆放着一匹漆红色木驴,两根绳子从顶上垂下来,刘阶和两个下人把浑身无力的苏云清吊在绳子上,掰开美人修长细嫩的双腿,木驴背上的短柱直插进花xue,“啊!”,粗硬的短柱捅的又狠又深,苏云清惨叫一声。
“你们去拉绳子,让云清皇后尝尝这东西的厉害”,几个下人被刘阶吩咐着扯住绳子,掰住苏云清的双腿,绳子拉一下,美人白嫩的身子悬起来,“咕叽”一声,木驴的短柱从花xue里抽出来,顶在外面的花蒂上。
“嘎吱”一声,旁边人的手松开,苏云清的身子落在短柱上,硬柱又一次狠狠的捣进软嫩脆弱的花xue内,“咯兹咯兹,咯兹咯兹”,木驴的身子大幅度摆动,插在花xue深处的硬柱四处乱捣,柔嫩的小xue被搅的生疼。
“呜呜,啊”,剧烈的痛苦让苏云清失声,整张小脸拧起来,双唇微微张开,吊在空中的双手扭动着,被粗糙的麻绳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夹在木驴腹部的双腿,紧紧绷起来,硬柱摇晃着从不同角度狠狠插干苏云清的花xue,yIn水顺着修长的大腿淌出来,木驴的肚子也被洇shi变成深红。
刘阶走到被木驴折磨的绵软无力的苏云清面前,把黑色夹板紧紧扣在一对白嫩挺翘的nai子上,用力向两边拉拽,“唔啊,呜呜,啊”,苏云清破碎的呻yin微弱的几乎都听不见。
“啧啧,皇后娘娘这对漂亮nai子才配这上好的夹板,老早在宫里头的时候我就想用这东西给云清皇后夹nai,哈哈哈哈哈哈,今日也算得偿所愿!”
刘阶大笑着,仿佛眼泪都要笑出来,双手一下一下用力拉扯夹板,美人嫩白的nai尖被夹得通红,粉色nai头不断充血肿胀,苏云清疼的胸脯颤抖,一对nai子摇动起来,上面的金色ru环晃晃荡荡的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夹板碾动rurou,不停挤压刺激脆弱的nai腺,苏云清下身被硬柱捅插花xue,yIn水一波波流淌,上身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