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一鸣坐在一旁,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看着两人的模样,身下的rou棒也跟着涨大了几分,然而眼下,骆游这个享着独食的小狼狗不会给他分一杯羹的机会,他现在就是一头发情的猛兽,谁也不能抢走的‘雌性’。
骆游的力道十足,胯骨将时煦的屁股撞得通红,粗硬的Yin毛更是狠狠划过他xuerou,将他的小xue摩得又酸又痛。
时煦摇着头,无法射Jing的痛苦让他再也无法承受住这绵绵不绝的快感,他摇着头,试图抽身。然而就在这时,骆游猛地坐了起来,他扣着时煦的腰,将人悬空抱起。
失重的快感让时煦不由绷紧了身体,他夹紧双tun,紧紧攀附在骆游的身上,那粗如儿臂的Yinjing仿佛进入得更深了。
骆游双眼通红,他哭着道:“好紧,时煦哥哥,太紧了,我不是故意的,啊——!”他重重地喘息一声,接着道:“我想,我想永远留在里面!”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时煦的双tun,猛地挺身,将Yinjing捅入更深处。
时煦睁大眼,眼神涣散,足弓绷紧,小腹一挺,射无可射的rou棒射出一道淡黄色的尿ye。
尿ye被射得极高,将骆游的脸和头发都淋shi了,然而他毫不在意,他将时煦放在床边,抬起他的双腿,他tun上和大腿上的肌rou紧紧鼓起,配合着腰杆快速而有力的耸动着,大开大入的Cao干着时煦。
骆游低着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屏住呼吸,脸越来越红。
他从来没想过做爱会是这么爽的事,尤其时煦的小xue又软又紧,还非常热,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时煦的体内。
严一鸣见时煦被Cao得口水直流的涣散模样,不由皱了下眉,他看向骆游,刚想出声阻止,却又合上了嘴。骆游现在这模样,就算他自己想停估计也停不下来,而且就他这样的干法,应该也快射了。
谁知骆游竟是越干越猛,他身上的T恤很快被打shi,shi漉漉地贴在鼓胀的肌rou上,将他的身形显得更为健硕,在他身下的时煦犹如一个娇小的破布偶娃娃。
时煦渐渐回过神,他艰难的抬起头,在骆游脸上抽了一巴掌,力度不大,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力度又能大到那里去。
然而这一蚊子咬似的一巴掌竟然让骆游冷静了下来,他动作略一顿,随后猛力Cao进时煦的小xue,一道道滚烫的Jingye射入时煦体内,烫得时煦浑身颤栗,被架起的小腿绷得笔直,莹白秀气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小xue内更是痉挛一般的抽搐着。
刚射过Jing,骆游的Yinjing还尤为敏感,时煦这一夹让放松的马眼再也憋不住,温热的尿ye射入了时煦的小xue中。
时煦不由瞪大了眼,强烈急促的尿ye冲刷着肠壁,带来新一阵的快感。
严一鸣看着他逐渐鼓起的小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明白了过来,不由失笑一声。
骆游仿佛做错事了小孩,他无措地趴在时煦身上,用刚发泄过的带着情欲的哭腔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时煦哥哥,我,我控制不住。”
说着他埋在小xue内的Yinjing又跳动了一下。
时煦已经累得使不出一点力气,只眼里还噙着一点冷厉的光,语气却是懒洋洋的带着事后的情欲感。
他道:“抱我去浴室。”顿了一下,他看向闲一旁的严一鸣,懒得开腔,只勾了勾手指。
严一鸣一挑眉,将烟掐灭,跟了上去。
骆游乖乖听着时煦的话,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时煦往浴室走去,他一动,时煦后xue内充盈的尿ye开始晃荡,刺激得他不由呻yin出声。
骆游听着这近在耳边的呻yin声,他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乌黑的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让他看起来负罪感十足,然而他埋在时煦小xue里的却诚实得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时煦弓起身子,疲惫的趴在骆游肩头,淡笑一声,咬着他耳朵,调戏道:“小处男。”
骆游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喘着粗气,一副面色沉重的模样,汗珠顺着他绷紧的肌rou划下。他常年在户外打篮球,肤色晒得很深,和时煦白得能反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进了浴室后,时煦伸出手,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对着骆游道:“拔出来,小混蛋。”
骆游闻言,虽依依不舍,但还是将时煦转个身,就着抱着撒尿的姿势把时煦的小xue对准马桶。转动的过程中,粗大的rou棒顶着深处的花心碾磨,爽得时煦不由缩紧了小xue,骆游闷哼一声,忍住抽插的冲动,把Yinjing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犹如开了塞的红酒,混合着Jingye的尿ye自xue口大股流出,顺着时煦的tun部滴落在瓷砖上,淡淡的尿sao味在浴室蔓延开来。
骆游顿时羞红了脸,他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严一鸣看着白净瓷砖上的尿ye,啧了一声,心里升起一股恶趣味的念头,他抬头看向骆游,“想不想让你的时煦哥哥再爽一点?”
骆游楞楞地看向他。
时煦半阖着眼看向严一鸣,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多半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