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急促地呼吸着,双手用力地扯着白色衬衫的下摆,像是要努力遮掩什么似的,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大腿紧紧地夹住了,只剩下小腿缓慢地曲直行走着。
胸前微微鼓起的幅度还可疑地来回小小地颤动着,仿佛有人在不停地用手拍弹那对nai子,让它动来动去地不得安生。
好像那对nai子自己撞自己,颤抖个不停一样,但是雅各布却有些心虚地含着胸,他的这对nai子里塞了一个震动频率不高的小跳蛋,这才是无间断ru摇的原因,ru尖已经被来回颤动摩擦地凸起来了,刮在nai罩的蕾丝边缘上,让人格外的享受一点点刺痛的快感,它几乎要流nai濡shi衬衫了。
今天早上他被西德尼和安德烈联手叫起床,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前后就被Cao了个遍,这个周末就被他们摁在床上Cao弄个不停,他的嗓子都哭叫着喊哑了,结果还被花xue菊xue里各塞了一个按摩棒,美名其曰让他含住Jingye记住形状。
雅各布狠狠地咬了咬嘴唇,他的脸上绯红一片,脚步都酸软起来了,那两个rou棒根本就是那两个双胞胎一比一定制的,塞在两个小xue里,让食髓知味的身体误以为又要被Cao了,下半身水流的厉害,裤子已经彻底shi透了。
那按摩棒还不按照常理出牌,突然间就在里面旋转一圈,上面仿真的青筋纹路粗糙地磨爽了xuerou,险些让他有些夹不住了。
雅各布看了看四周,躲进了厕所里,他刚把厕所的门关上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想把那两个折磨他的东西拿出来丢掉,就在这个时间,耳边突然响起了“咔嚓”一身,雅各布猛然抬头——
雅各布抬头看到的就是正靠在洗手台上安德烈,对方手上正拿着一个手机,刚才的咔嚓声就是拍下了自己脱下裤子的样子,安德烈把刚才拍到的雅各布下身赤裸的照片传给了另一个人,这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我就知道你只能忍到这里。”安德烈挑了挑眉毛,“你也没有看一眼里边,进来就脱裤子?想让谁看到你这sao样?”
“不、不是……”雅各布难以启齿地往后退了退,他甚至僵硬地不知道该不该重新提上裤子,他的下半身插着的两根按摩棒还有一点尾端露在外面,安德烈伸出手去摸,不出意外地满手shi淋淋地全是对方流出来的水,这让他怀疑对方的裤子是不是已经被浸得shi透了,他握住那根插在花xue里的按摩棒,是根据他的rou棒定制的,恶劣地转了转。
安德烈牢牢盯着雅各布,对方从一开始看见他的惊讶羞耻,到他逼近之后的一点惧怕,而现在花xue被他拿着按摩棒磨了磨之后,飞快地从露出来的脖子开始红到了脸上,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浑身一颤,几乎要软倒下来。
安德烈没忍住咽了口口水,他半搂住了的雅各布的肩膀,另一只手从他不停颤抖的nai子里拿出了那个小跳蛋,熟练地将它摁上了花xue口处可怜兮兮地探出个头的花蒂,雅各布身体猛地剧烈颤动起来,双手下意识抓住了安德烈的衣服,紧紧攥着的指关节甚至泛出了青白色。
那小小的跳蛋对准了花蒂,开始疯狂地摩擦跳动起来,本来花xue就被按摩棒逼得在高chao边缘,只不过这样玩了一会儿,花xue里就吐出了大团的粘稠Jing水,达到了花蒂高chao。
雅各布站都站不稳,他浑身酸软地扶着安德烈,软绵绵地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安德烈呼吸急促地换成手用力抠了抠他的花xue,又用手指刺激了几下Yin蒂,雅各布好不容易挺直的脊背又颤抖着弯了下来,他忍不住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想干嘛?”
“这么着急做什么呀,老师。”安德烈漫不经心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拽下了自己的内裤,一根巨大的rou棒弹了出来,打在了雅各布柔嫩的大腿rou上,滚烫的温度让他忍不住一缩,“你反正这样也上不了课了,先帮学生一个小忙……”他故意下流地压低了声音,把rou棒抵在了花xue入口处,随着说话的声音猛然挺了进去:“让我Cao一会儿。”
雅各布骤然被rou棒闯入,他惊喘了一声,又很快被堵住了嘴,安德烈狠狠地用rou棒在花xue里肆意搅弄着,裤子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雅各布羞耻地闭上了眼睛,xuerou收缩地更加频繁了。
隔着厕所的门,他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外面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一群学生成群结队地过去了,发出了嬉闹的笑声,雅各布紧张地夹紧了自己的小xue,惹得安德烈更加用力地Cao弄着他,甚至把他摁在了厕所隔间的门板上,抱起了他的下半身,让他无从着地地靠着身后的门板被Cao。
门板被撞击得一阵一阵颤动着,发出了“砰、砰”的响声,只要有人听见就会怀疑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让雅各布又羞愤又紧张,几次想要开口求饶都被安德烈堵住了嘴巴,他的下半身Cao弄的又更加凶狠了。
门板被Cao弄得发出了响声,安德烈过了一会就把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捧住饱满的tun部,而在这时候,身后的门板传来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这让雅各布瞬间缩紧了rouxue,安德烈闷哼了一声,干脆后退了几步,雅各布因为姿势的关系被插入的更深了一些,很快又沉溺于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