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呜咽着,他刚从睡梦中苏醒,就再一次被强迫着得到高chao,这两个男人甚至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刚才都只是舔xue或者腿交,还没有彻底插入过。
他努力吞咽下了自己的口水,喉咙干渴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三个人的rou体都贴在一起,周围的空气温度上升的太快了,浑身都是黏糊糊的各种Jingye体ye。
“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雅各布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他不明白,为什么教皇会突然变成背叛者,突如其来的猥亵自己?国王又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强暴自己?神是怎么回事?这一切为什么在突然转眼之间,就变得天翻地覆了?
他宁愿自欺欺人的活在之前那种表面和平的世界里,这几天发生的事已经让他的信仰接近崩溃,这十几年间的平静也被全部打破了。
西德尼重新调整好了姿势,从雅各布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发丝和从中露出的红色眼眸,那双眼睛里仍然带着让他悚然的光芒,自从剥下了对方的虔信面具,他就越来越让人无法理解。
“你已经见过祂了,是吗?”西德尼微微一笑,“你觉得和你想象中的祂一样吗?”雅各布没有回答,西德尼意料之中地继续说:“跟你想的一样,我……我们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祂不能够再监视这个国家,不能再降神罚,除了地牢那个神像之外,其他的神像都是假的。祂无法再降临,也就失去了对我们的控制。”
“……为什么?如果你们没有做这些事,祂不会降下神罚的,不是吗?”雅各布忍不住说,无论那天神给他带来的破灭感有多大,但是本能上维护祂的行为是一时半会改不掉的。
“你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对吗?”西德尼怜爱地低下头来和雅各布对视,“等你想起来了,就知道祂的虚伪了。”
“我们对他来讲都只是容器而已!”安德烈粗暴地掐住了雅各布的下巴,他的眼中带着深深的恨意,落在雅各布的身上几乎要让他战栗起来了,“好了,为了让你不再被他拿去下种,我们该做正事了。”
“什么……正事?”雅各布觉得有些不妙,他再度被半抱起来,搂在了怀中,这回西德尼的rou棒抵在了刚才就chao吹过一次显得shi哒哒的花xue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捅进去,“你们还想干什么?”
“你不会以为我们只是舔舔磨磨就完事了吧?”安德烈从背后揽住了他,rou棒从tun沟里插弄进去,但是却略过了菊xue,前端也抵在了rou乎乎的花阜上,汁ye滴落在rou棒上顺着它流下来,他的笑声低沉地响在雅各布的耳边,“我们当然要……给你下种了。”
“什……?!”安德烈才刚刚说完,已经沉默许久的西德尼就狠狠挺动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抵在花xue口的rou棒已经被吞没了前端,里面的xuerou谄媚地吮吸着rou棒,极力想要把它往里拉,西德尼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整个rou棒猛然Cao弄了进去,Yin囊拍打在了花阜上。
“唔——!”西德尼掐住了对方的腰,他用力地耸动着自己的下半身,rou棒一次又一次地挺入最深处,雅各布的身体被Cao弄地不停摇晃着,胸前的rurou也跟着晃动。
他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前面的西德尼把他Cao得后仰,而后面的安德烈手伸到了前面,抓住了他的nai子,肆意揉捏的同时,也含住了他的耳朵,用舌尖捅弄着耳孔模仿着性交,同时下半身也在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tun沟,从tun沟捅穿到前面,一次又一次地跟着对方前面被Cao弄的节奏擦过花唇,分开那肥嫩的大花唇之后摩擦着小花唇和花xue口,感受着那里紧缩的软rou所能带来的快感,甚至还有几次能戳弄到西德尼的rou棒。
两根rou棒在自己的下半身来回插玩着,花xue的xue心像是被西德尼发狠得捅烂了,软rou一抽一抽地吮吸着rou棒,里面的汁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浇在了rou棒头上,再顺着柱身流淌下来。
“啊啊啊……不、不要再……”雅各布的双腿抽搐着,他抓住了旁边的手臂,几乎分不清是谁的了,指甲深深地掐进了rou里,发泄着他从中得到的过于庞大的快感,“不要再弄……唔啊啊啊——!”
“舒服吗?”西德尼说着用力又往里面Cao弄了一下,顶端对着花xue深处的花心软rou来回碾磨着,rou棒就差一点可以Cao弄进子宫里了,但是他始终慢条斯理地没有捅弄子宫口,也没有插入进去,只是逼问着雅各布,“祂进去过了吧?舒服吗?”
雅各布抽噎着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已经体验过了被捅弄子宫的灭顶快感,此时rou棒在子宫口徘徊却始终不肯开垦子宫的行为让他小腹一阵发酸,花xue深处喷出了一股水,仿佛在期待着那根可以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rou棒Cao弄进更深处。
明明……明明西德尼的rou棒更长,他能够Cao进更深的地方,是安德烈没有造访过的、神的触手也没有进去过的地方,想到这里,雅各布就忍不住缩紧了小xue,从被包裹的粗糙rou棒上得到了异样的快感。
“为什么不说话呢?”西德尼居然停止了动作,连Cao弄的动作都暂且停下,也不再碾磨着敏感点了,只是抵在那里不再动作,他的声音在雅各布听来简直像是恶魔的低语,“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