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掩盖住少许得意的情绪,为了两人新婚夜给燕清之一个美好体验,顾凌可是实实在在练了好几个月,保证今晚体力浑厚,一定会教燕清之好好领会其中乐趣。
这怯生生的模样撩得顾凌心痒,大鸡巴胀成紫黑色,龟头前端的小孔都渗出了前液。他与燕清之虽然情定良久,但他既然下定决心好好改过、让燕清之信任,便好好克制约束自己,毫不逾矩。
燕清之羞恼地看他一眼,被顾凌眼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灼了一下,瞬时间从面颊到脖颈红了一片,向衣领处更深的地方漫开。他小声道,“我自己来,你……你也自行脱衣吧。”话未了,已经羞得不敢看顾凌。
打开的双腿间,干净的玉茎微微挺起,其下两个小口都羞怯闭拢,待人采撷。上方的花穴口颜色浅淡的花唇微厚,将蜜口遮挡得严严实实,然而被男人灼热的注视下盯久了,竟然翕动着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转瞬又闭合,其中的嫣红嫩肉在男人眼前一闪而过。
说罢抬起燕清之的双腿将美人整个儿放在大床正中,自己也欺身上床,打开美人的双腿,跪坐其间。
他撑在燕清之身体上方,用力揉着两只圆润奶子,看着双乳在他掌下翻出一波波乳浪,正中的两朵樱花徐徐绽着。
是以,如今顾凌第一次有了真正娶亲的感受,实在是又激动又忐忑,他几乎是同手同脚进了房,屏退侍候的人,独自走入内室。一身红嫁衣的燕清之规矩地坐在床榻上,双性公子不需要蒙红盖头,这会儿听见声响一抬头,透过珠帘看见了顾凌紧张的模样,不由抿嘴一笑。
年被顾凛撞见亲吻也只是一次尝试,发现对彼此实在无意也就作罢了。
现在终于将人娶进门来,两人情意相投,水到渠成,哪里还按耐得住!
被心爱之人的手这样爱怜地抚摸,顾凌胯下的鸡巴硬得发疼,将亵裤顶起硕大的凸起,他向燕清之的方向挺了挺腰,“都怪夫人摸了这么半天,教你撩出火来了。”
“夫君……”,他害羞地这样唤了顾凌一声,音调百转千回。顾凌头一次被燕清之这么呼唤,当下气息粗重,双目赤红地看着燕清之,“乖,夫君这就给你开苞,让你尝尝人间极乐。”
他快步上前,温柔小意地为燕清之摘去沉重的鎏金发冠,如瀑乌发披散下来,缠绵流连在肩头。顾凌殷切道,“清之,你端坐这样久该累了,为夫这便侍候你歇息。”说着就解开燕清之的领口,露出大片滑腻的肌肤。
顾凌口舌发干,笑道,“自己脱有什么意趣?”他抓住燕清之的手强行放在自己腰带上,带动着白皙手指挑开腰带、拨开外袍和里衣,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尤不放过地拉着那只小手摸上胸口,“怎么样?你可还满意夫君的身体?”
早在两人雨夜被困山中时,燕清之就已经触碰过这光裸的皮肤,但是那时他一心想着让顾凌快快回暖、顾不上羞怯,现在这样被强拉着抚触,才觉出这光裸的胸口是怎样坚实有力,一时有点受迷惑地不再反抗,手也乖乖地在上面流连。
明明是他硬拉着燕清之的手,还这样说,真是恬不知耻。燕清之瞪他一眼,却还是顺从地将手搭在亵裤腰边,双手颤了几下才一鼓作气将亵裤脱下,霎时坚硬硕大的鸡巴就直挺挺跳了出来,腥臊的热气扑过来,令燕清之面红耳赤,觉得自己一并被灼出了火。
燕清之看着顾凌目不转睛盯着那隐秘私处,脸上的温度久久无法褪去,他乖顺地屈起膝盖,向两侧打开腿,“夫君,轻一点,我害怕。”
皎白如玉的身体赤裸裸躺在大红色的锦被上,顾凌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低头吻上燕清之的唇,大掌也摸上了光滑肌肤。唇舌相触的一瞬间,两人俱是目眩神迷,两条舌头紧密纠缠在一起,舔舐吸吮,不肯分离片刻。
燕清之的昏沉意识被这话震了一下,才略有回神。他未曾想过单单是亲吻和抚摸就已经让他如此舒服,一会儿……燕清之咬了咬唇,唇上胭脂先前已经被顾凌吃了个干净,只有唇角残留一抹,嫣红靡丽。
他虽是双性,但性器干净挺直,何曾见过这么狰狞粗壮的阳具,再一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这巨物进入身体,谁知能不能吃得消,更是又羞又怕,不知如何落眼。
大掌在光滑的肌肤上寸寸抚过,沿着腰身一路向下摩挲,又回到胸口,托住两只奶子揉捏玩弄。两人吻得气喘连连,涎水顺着嘴角滑下,打湿了床褥,顾凌才终于舍得离开。
燕清之一贯是清雅文秀的,大喜之日却画出了几分勾人艳色。这抿嘴轻笑、眉眼上挑的风情让早就洁身自好的顾二少爷下腹火热,先前什么紧张胆怯的情绪抛了个一干二净,只想快点和他夫人甜甜蜜蜜共赴云雨。
顾凌蹬掉亵裤,赤裸裸地贴近,一伸手就将燕清之推倒在床。双性美人还在努力平缓心情,就倒在了柔软床褥上,眼中已经是流苏金线勾缠的床顶,接着厚重繁复的婚服就被新婚丈夫三下五除二扒了下来。
男人笑着对目光迷离娇喘不止的燕清之说,“清之的奶子生得太美了,以后流出奶水来,想必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