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就被它撕开肚子。”
“它不是故意的。”
“它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标记动物的时候被它们咬成这样的,蠢货,我鉴定过的动物比你多得多,三十分钟前,你的手臂就像根烂掉的rou骨头。”
柔和明亮的灯光照在丑阳苍白的脸颊上,他低垂着眼眸,又长又卷的睫毛微微颤动。这个身材纤细,嘴唇浅淡的青年,看上去病态又脆弱。
窦乙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他停了停动作,手心攥着的纱布在他的掌心嵌上纹路。
纱布在丑阳纤细惨白的手臂上一层又一层地卷起来,纯白粗糙的纤维很快又染上血迹,慢慢让棉布从干燥变为shi润,渗出血,滴落在地板上。
地板上的人的肌rou组织,甚至连狗的嘴里,满是血块的尖锐牙齿缝隙也仔细搜寻过,都被窦乙一点点拼起来,用生物胶水重新粘合。再用纱布包裹。
“可以了,你进修复仓吧。”窦乙在慢慢站起身的青年背后推了一把,“睡一觉,醒来后就什么的好了……有很大的概率会留疤,不,你这个程度的咬伤,不缺块rou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啊。”丑阳顺从地躺在白色的,闪着金属银光的巨大胶囊状修复仓里,在面前的玻璃罩缓缓闭合的时候,看着窦乙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别……为难它。”
修复仓是为了重伤昏迷的,或者伤势十分严重的病人所使用的,所以闭合的速度和营养ye充满的速度非常快。丑阳只来得及说完这句话,便在迅速上升的淡蓝色粘稠ye体和麻醉晕眩中陷入了黑暗。
在闭眼之前,他看到窦乙对他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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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乙,这个穿着白大褂,头发凌乱的男人,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转过身,看向赤身裸体,无法动弹而躺在地上的狗,“好了,现在该我收拾你了。”
男人打开放在桌上的小皮箱,那里放着消过毒的橡胶手套,冰冷的金属仪器,以及闪着冷光的镣铐。
他看着狗的眼神,就像看着无生命的器具一样轻柔而冰冷。
狗微微发着抖。它双腿打开,满身Jingye汗水,屁眼松垮,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因为第一次被标记而身体酸痛到一动也不能动,肚子晃荡着热热的Jing水。
它慌乱恐惧地看着窦乙一步步走到它的身前来,俯身去抚摸它鼓起的柔软腹部和在空中挺立的ru尖。树立在黑色卷曲短发间的青黑犬耳发着抖,它的牙齿战栗着,发出咔咔的声音,忍不住勉强挪动身体向后爬。
“啊!……呜!”
原本快要逃离青年手指的ru尖被一把捏住,撕裂的,几乎要被拉断ru头的恐惧让狗尖叫出声。它无力地扑腾着手臂,想要摆脱那双手的蹂躏。
但很快,窦乙放过了它的ru头,那里很快就变得颜色更深,但他并没有对着起什么兴趣,他的手回到了狗的肚子上,那里十分柔软,触感微热。那里更下面一点的,狗的身体里的橡皮粉的结合道里,是几个小时前,丑阳在里面射出的Jingye。
原本滚烫的ye体已经逐渐变为它的体温,带着一种莫名的暖意。
青年在那个苍白柔软,还有几颗小痣的腹部摸了摸,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噫——呃!啊啊!不!——哈啊!”
狗像被碾断身体的猫那样发出细细的尖叫,它双眼睁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双腿乱蹬。
那原本已经紧紧闭合的,满含着Jingye的甬道被外力挤压,微微破开一个小缝隙,喷出些和爱ye混杂的Jing水。
它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难以忍受的酸麻和无法描述的感觉从那最深的,最脆弱的地方涌出来,生殖腔里像是失禁了一样shi热。
狗开始尖叫,去抓窦乙一直加重力道的手臂,无法闭合的,苍白的腿抽搐着,脚趾蜷起。
“停下来——不要!啊啊啊啊……呃……啊啊!求求你——啊啊啊!!”
按在肚子上的手掌的力道更大了。
狗眼角渗出痛苦的泪水,眼睛上翻,细细的血丝布满眼白,脸上是痛苦和莫名欢愉交织的神情,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叫声变得像羽毛一样又轻又细。
“……饶了我……我错了……”
那像在花骨朵里收拢的花瓣那样的甬道口在喷出几道ye体后,终于支撑不住压力,而被满满的Jingye前后冲击,终于又一次被外力打开了。
只听见噗的一声,狗发出呃呃呃的声音,抽搐着抬起下巴,露出嶙峋的喉结和满是淤痕的脖子。
它狼狈的,在惨烈性爱中被过度使用的双腿大开,筋挛颤抖,脚后跟和冰冷的地板前后撞来撞去,发出闷响。
那苍白的,紧绷的大腿之间,陡然喷出一道白ye。伴随着羞耻的,噗嗤噗嗤的声音,那道Jing水喷了一米多远,滴落在木质深色地板上。连同通红的两腿内侧,也都是这些污秽的ye体。
狗的脸上还残留着恐惧和痛苦的神情,微微扭曲,双眼茫然地看着空气。
“你不应该说话的。”窦乙像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