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sao货就是公子哥们也没有见过多少,秦安嗤笑一声,意味不明道:“宋呈倒是给我们送了个好东西。”
其他几个纨绔也都笑了,商明拿了一根手指粗细的软管,直直地插进了陆厌的屁眼,虽然是橡胶,但是干燥的管子插进去还是引起了陆厌一阵低喘。不算缓慢的水流冲进了陆厌的肠道里,冰凉的温度刺激得他肠道一阵紧缩,腹部渐渐隆起,压迫感让他有些反胃。
“不、不要了……”陆厌浑身都在发抖,他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快要裂开,疼痛绞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卷在了一起。
苏源轻轻笑了,抬起脚就碾过了少年白皙隆起的腹部,恶劣地旋转了几圈,陆厌惊叫起来,刚刚抬起的Yinjing也委顿了下去。
“求求您,放过我吧……”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苏源脚下的力道重了点,压得陆厌几乎喘不过气。
“我是sao货……求求主人放过小sao货!sao货的肚子要破了……啊……!”陆厌仰起头,绷紧的脖子成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像是垂死挣扎的天鹅。
商明关掉了水阀,陆厌轻轻松了一口气,苏源的脚却没有从他的肚子上挪开,反而更加恶劣地往下踩了踩,没有堵住的屁眼溢出了水渍,苏源手里的鞭子毫不客气地甩了上去,陆厌尖叫一声,带着泣音的惨叫让人无端地更想要虐待。
一道鲜红的痕迹划过了生嫩的花朵,受了刺激的地方更是如同失禁一般往外喷水,一直看戏的齐越从沙发上站起来,拿了一个金属肛塞,润滑也没有便强硬地塞进了陆厌的屁眼里。“听不懂人话的sao货只能借点工具了。”
鸡蛋大小的金属肛塞就那么生生被塞了进去,一瞬间似乎响起了皮肤被撕裂的细微声响,陆厌头脑发昏,疼痛让他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苏源又是一鞭子,屁眼边上就浸出了血珠。“贱货果真是不懂规矩,帮你把那sao屁眼兜住了水,连句谢谢也不会说?”
“谢谢、谢谢主人帮贱奴堵住sao屁眼……”陆厌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这样乖顺的sao货让几个纨绔都有些意外,周书嗤笑一声:“你是想给人玩才故意去招惹陆墨的吧?”
陆厌提起一朵勉强的笑,却显得冶艳极了,他的嗓音又软又媚:“是啊,小sao货就盼着哥哥们来玩呢。哥哥快把水放了吧,贱奴的屁眼又热又痒,好想让哥哥们的大鸡巴捅一捅~”
这下贱的样子着实勾起了几个男人凌虐的欲望,秦安将那肛塞拔出,清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丝毫没有一点脏东西,纨绔们看得新奇,齐越从架子上拿了ru夹下来,两根金属杠杆将嫣红的ru粒紧紧地咬住,螺丝被拧紧,疼得陆厌的屁眼快速地收缩起来。
“果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挨Cao了,屁眼都自己洗干净了。”苏源的鞭子在那红肿的xue口摩挲,粗糙冷硬的皮革质感几乎让陆厌头皮发麻,胸前的疼痛更是让他难以自制。“ru头、ru头要被夹掉了……”他声音细弱,夹杂着抽泣,但是却又知道,求饶实则是没有用的。
两边的螺丝都被拧到了最紧,嫣红的ru粒变形泛白,陆厌疼得想要躬起身体,最终却也只能小幅度地挣扎。
齐越挺着早就硬的不行的rou棒抵住陆厌的xue口,拿过润滑ye草草地倒了一点,便猛地冲撞了进去!皮肤如同裂锦,鲜血溢出而成了最好的润滑,陆厌哀叫一声,被动地承受起身下的暴行。齐越手里拿着的是ru夹连着的金属链子,冰凉的铁链如同缰绳,他稍稍一紧,陆厌的xue口就紧紧一缩,将rou棒咬得死死的。齐越不是没Cao过小男生,但是这么紧的xue当真如同宝器一般,舒爽无比。
其他几个男人自然不会干看着,陆厌的皮肤极好,如同上等的锦缎,他们的手在那上面肆虐,纤细的腰肢、单薄的胸膛,都留下了鲜红乃至青紫的痕迹。
商明跨到陆厌的脸上方,腥气的rou棒直直地戳到了他的嘴里,陆厌还没来得及适应,嘴就如同身下那张saoxue一般被抽插起来。他小心地收起了牙齿,唯恐一不小心遭到更恐怖的虐待。
苏源的鞭子同样不留情面,雪白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红的伤痕,有的更是划过ru头,血珠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尤为鲜艳,勾人得很。
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疼,嘴巴还被堵住,叫也叫不出,陆厌呼吸粗重,眼泪无声地流。他哭的样子羸弱又色情,只会想让人更加用力地凌虐,这张脸、这具身体,真是天生被人玩弄的料。
齐越的rou棒又长又粗,猛地一顶就戳到了前列腺,陆厌本就敏感,一瞬间的僵硬与激颤自是瞒不过男人们,齐越的rou棒顶的更狠,陆厌那萎靡了许久的Yinjing也渐渐抬起了头,马眼溢出了稍许透明的ye体。
周书恶劣地笑了,拿了一根黑色的皮绳,将那根可怜的Yinjing缠了个死紧,连睾丸都没有放过。
陆厌在高chao的前端被硬生生地拦住,差一点就伸了牙齿咬到商明,商明将rou棒抽出来,下了狠劲甩了他一个耳光。陆厌被打偏了头,耳朵嗡嗡作响,牙齿磕破了嘴唇,溢出几丝鲜血。
“对、对不起,sao货知错、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