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简安歌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有点懵,脑海中狂喊着“啊啊啊——暗恋对象跟我表白了!!”
贺兰战看着简安歌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几次张口却都说不出一个字,虽然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还是忍不住想逗下简安歌,收了笑容说道:“不说话是拒绝的意思吗?那好吧,我不会勉强你的,你上去吧,我先走了。”说完转身作势要走的样子,简安歌一下急了,从背后抱住贺兰战,声音闷闷的,“战哥你别走,我……我没有不答应,只是太高兴了……其实我也……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贺兰战背对着自己,简安歌看不到他的表情,没发现贺兰战一脸抑制不住的笑意,只听到他声音平淡的让自己松手放开他,简安歌眼眶都红了,到底不敢厚着脸皮不放,心里惴惴不安的松开了手,他垂着头看到贺兰战的腿往前迈的时候眼泪终于忍不住了,沿着眼角就滑了下来,简安歌难得遇到一个认真对他好的人,所以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又伸出手去,接着就看到贺兰战脚下一转,伸出去的手被握住了,身体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朵感觉到一道温热的气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你也很喜欢我,那以后贺兰战就是简安歌的男朋友了,不许反悔。”说完贺兰战还顺便在简安歌耳朵上偷偷亲了一下,笑得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
不过很快贺兰战感觉到肩膀传来的濡湿滚烫的感觉,他身体一僵,小心翼翼的把人从怀里拉开一些距离,果然看到简安歌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个劲的掉,就那么红着眼眶委委屈屈地看他,贺兰战一下心疼坏了,赶紧哄道:“安歌你别哭啊,我错了,我不该逗你,宝贝原谅我吧,好不好?你打我出气也行,只要你别哭了,这么哭哭得我心疼死了。”简安歌别过脸不看他,刚刚一直是静静地流眼泪,这会一开口被风一吹,一下就打起了哭嗝,“你……你这人……嗝,太坏……坏了……嗝……”贺兰战忙不迭认错,“对对对,我太坏了,不该欺负我的心肝宝贝,安歌咱们先进去楼里吧,别在这吹风了。”
贺兰战哄着人回去了,顺便自己也厚着脸皮登堂入室,这好不容易把人打动了,他想要趁热打铁,该挑明的事趁早挑明。回到家以后简安歌也缓过劲了,觉得自己刚刚哭到打嗝了确实很丢脸,不好意思的推了推还抱着他的贺兰战,让他自己随便坐一会,自己要去洗个澡,自觉刚刚哭成那样现在脸上应该不是很好看,简安歌进浴室之后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事,但是一下又没想到,整个洗澡过程都有些心神不宁的,直到出来后看到贺兰战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正看着窗外,简安歌被水汽蒸腾得红润起来的脸一下就白了。
听到身后的声响,贺兰战转过身,手里依然拿着那个望远镜,神色不明的问道:“安歌,你这个望远镜是用来看什么的呢?或者说,是用来偷窥谁的?”简安歌白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找不出借口给自己辩解,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用来偷窥……偷窥你……”他闭上了眼睛,不想从贺兰战脸上看到鄙夷的表情,简安歌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很恶心,他本来只是想要这样隔着一栋楼看看贺兰战的,没想到后面两人居然真能走到一起,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他的头脑,没意识到自己的罪证还大喇喇的放在客厅,沙发上特意买来固定好的支架更是表明了他偷窥的目标是谁,根本无从辩解,简安歌心里很是悲哀的想着,确实自己这样的人也不配得到贺兰战这么认真的喜欢,今晚的表白就像是美梦一场,现在,就是到了梦醒的时候了。
闭着眼站在那里等着来自贺兰战的宣判,却一直没有听到他出声,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简安歌犹豫了一番还是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原本被吓得苍白的脸色又恢复了血色,猛地背过身去,嗓音颤抖着问道:“你……你想要做什么?”身后贴过来一具强健赤裸的男性身体,隔着简安歌用来充当睡衣的一件T恤,那体温好像要把他融化在怀里了,简安歌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不是感到害怕,是实打实的兴奋,他之前只是在望远镜里看到过贺兰战的裸体,还是惊鸿一瞥,后面都只是健身时露出了上半身,只是那样都能让他经常做春梦,还有借着他健身时汗水遍布的性感模样自慰,而现在贺兰战正不着寸缕的抱着他,胯间膨胀起来的肉棒抵着他的臀部,简直就像是春梦变成了现实。
从紧贴着的胸膛贺兰战感觉到了怀里人快速的心跳,他低头含住简安歌沐浴后越发白嫩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做你想要我对你做的事……”简安歌听到他的话睁大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贺兰战怎么会知道……没等简安歌想通这个问题,他的身体就在对方的挑逗下软在了贺兰战的怀里,贺兰战的大手在怀里简安歌的躯体上抚摸着,很快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在腿根处摸到了另一种不同于T恤触感的布料,轻笑一声,“宝贝,这次怎么穿上内裤了?”软在他怀里被摸得迷迷糊糊的简安歌没有回他,贺兰战没有因为被他偷窥的事觉得生气或者感到恶心,反过来还挺开心的样子,令他不解的同时也不再那么惊慌了,至少,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