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坏的,”傅叔和按了按他的腹球,看他被刺激的几乎要弹起来,声音淡淡,“哪就那么容易坏呢,你也太小瞧自己了。”
绮容惊喘了一声,身体本能的前倾,想起男人方才的话,又生生忍住,抽抽搭搭。
傅叔和也压的有点费力,皱着眉松了手,低声:“你还真是不争气。算了,顺便给你扩张一下好了。”
“800,好像还可以,是不是?”
但是傅叔和显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不错,终于知道好宠物该怎么回应主人了。”
痛楚让绮容本能地战栗,他试图去抓傅叔和施虐的双手,又在男人的低笑威胁声中重新缩回手,绝望地饮泣。
绮容的注意力完
“今晚在这里跪好,”傅叔和说,“忍过一晚上,明天我就带你出去释放一下。”
“随、随您喜欢吧……不管您要做什么,容容都会接受的……”
被死死禁锢在男人怀里,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他人的残酷虐待任人施为的小美人。
“早就说了,你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任何赏罚的,既然你的下意识让我很不高兴,那主人以后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把容容教育成下意识都是往主人怀里靠的乖孩子了,”他声音冰凉,“大概不会很舒服,不过我想你会明白主人的苦心的。”
绮容始终在断断续续地呻吟,抽噎,颤抖,身体因为痛苦紧紧蜷缩,又因为腹部的痛苦微微打开,呈现一个奇特的姿势。
绮容手撑在傅叔和腿上后仰,尽量减少对腹部的压迫颤抖着悲泣:“呃啊……疼……要压坏了……”
傅叔和最后一个用力把水全压进他的膀胱,迅速关上了阀门,把水牢牢堵在他身体里,松开手,出了口气。
傅叔和耐心地让他排着,等到流出了大半,伸手,挤了回去。
他看着垂着头不敢再说话的小美人,微笑。
“啊--”
爬到卧室的路上傅叔和又按着他发泄了一次,绮容不得不翘高了屁股任他泄欲,生怕惹得男人不悦变本加厉折磨他可怜的下体。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残忍地决定了绮容明天的日程,那些令人难以承受的念头在他脑子里转着,烧的他的下腹更热了。
傅叔和神情玩味:“下意识?原来容容的下意识就是从我身边逃开?”
手软脚软的绮容昏昏噩噩,也不记得自己用了多久才爬到的。
在这场残酷的单方面凌虐中。
“容容不是……容容不敢,”绮容微弱地反驳求怜,“只是容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太疼了,身体下意识地就……”
格外凄惨。
“不、啊!救、救命……哈啊……好疼,好疼啊……”
连夹紧身体不让水流出去避免被这样对待都做不到。导尿管牢牢撑开他的括约肌,让他只能被动接受水流的流进流出。
打呢?”
“来条压腹带怎么样?”傅叔和亲亲他,朝一旁伸手,取了条压腹带搭在他小腹上比划。
明明被羞辱凌虐到了极致,却连逃离都做不到,只能流着眼泪默默忍受以期望男人不再对他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的小美人。
傅叔和承认自己又可耻的硬了。
如果怀中的小美人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一定会不顾后果的从他的怀里逃走吧。
绮容低头,无声落泪,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无光的未来。
腹部被压迫的感觉让他尿意不住上涌,出口被牢牢堵住,只能徒劳地呻吟哭泣。
“不要……不要啊……”安静的房间里,他虚软无力的哀求声格外清晰。
傅叔和满怀恶意的想着。
这是他头一回进入傅叔和的私人领域,但他根本没心思打量,全部身心都放在下腹充盈的膀胱上。
他把束腹带的搭扣给绮容扣上,慢慢收紧。
“别叫了,”傅叔和揉了他一把,把他放到地上,“今晚睡我房间,跟我上楼。”
傅叔和抱起不敢再乱动的他,要他靠在自己怀里,继续用力。
绮容惶然看他,被痛苦占据的大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但没了男人的压迫,身体已经诚实地向外排出盐水。
床边铺着一块雪白的地毯,傅叔和指挥着绮容爬到床边,看着浑身湿透的小美人放松下来,脱力地不住喘息。
绮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回傅叔和卧室的。
傅叔和把水压进他的膀胱,略略松开,水流出来一点点,又被用力挤回去,来回冲击着脆弱敏感的膀胱。
他的表情可一点都看不出来愿意接受。
“要炸掉了,”他虚弱地呜咽,“会坏掉的。”
而后男人取了跳蛋和按摩棒,把他射出来的液体尽数堵在绮容体内,要绮容继续爬。
绮容如失水的鱼般唇瓣不住张合,痛苦地几乎要厥过去。
绮容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瘫软着侧卧,手无力地放在隆起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