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时针转过了九点,傅叔和放下手里的报纸,皱眉。
“还没醒?”
仆人们知道他在问绮容,其中一个上楼看了眼,回答:“容少爷还在睡。”
“把他抱下来吧,爱睡懒觉的习惯可不好,给他准备的早餐都要凉了。”
“是。”
仆人们应声,不一会儿把裹在柔软毛毯里的绮容小心地抱下楼。
傅叔和接过毛毯,打开。
绮容大概真的是累极了,被人打包运下楼都没有醒,依旧沉浸在甜甜的梦中,小脸睡得粉粉嫩嫩,保暖的毯子被打开也只是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朝傅叔和温暖的怀里蹭了蹭。
傅叔和捏住他胸前的小小颗粒--昨天腾不出手来,只好用嘴嚼了嚼,绮容昨晚被吸吮嚼弄玩到直哭,这地方整个肿起来,在小家伙胸前挺立了一整个晚上。
他捏了捏,残忍地拉起拉长,唤着绮容。
“容容,醒醒,该起床了。”
“唔……”丝丝缕缕的疼痛把绮容渐渐从美好的梦中扯出来,他两眼朦胧,困倦地不行,伸手揉了揉眼睛。
“让我再睡会儿,主人……”他嘟囔着,满是睡意的声音里带着点nai音,像是在撒娇。
“不可以,赖床的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惩罚”两个字终于唤醒了绮容的神智,他捂嘴打了个哈欠,在傅叔和怀里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眼睛慵懒地半睁着,整个人懒洋洋的。
大概是还没彻底清醒,少年整个人都软的过分,一点也没有昨天被抱一下就身体僵硬的紧张。
“唔……”小美人难过的拧起眉。意识清醒同时带来了身体的不适,他不舒服的动了动,撒娇,“主人拉我起来。”
傅叔和从善如流地抱起他放在大腿上。
“醒了没?”傅叔和亲昵地咬了咬他小巧Jing致的耳垂。
“过来,给你准备了早饭和礼物。”男人把一个Jing致的木盒递到他手中,“打开看看。”
绮容懵懵懂懂打开,天鹅绒软布里静静躺着两根按摩棒。
昨晚用在他身上的那玩意同款,两根。
绮容呆了呆,脸白了一下,抬头看傅叔和:“主人……”
“送你的礼物,”傅叔和揉了揉他手感很好的头发,心情很不错,“昨晚说了要给你好好开发一下的,自己吃掉。容容的xue眼儿不够软,得多含含。”
绮容差点哭出来:“主人,我不要!”
傅叔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啊”了一声:“昨天忘了告诉你了,以后只有在被cao的时候才允许自称我,这是教你的第二个规矩,明白吗容容?”
“……”绮容低头,声音有点难过,很轻,“容容知道了。”
这还真是拔吊无情,绮容愤愤想着,转念一想其实傅叔和在床上也没怎么对他有情,更加垂头丧气。
傅叔和看着他沮丧的样子,微微笑了笑。
要是他头顶有耳朵,恐怕这会儿要蔫蔫地垂下来了。
想到耳朵,傅叔和心头微动。
说起来他确实有吧?猫耳什么的……该让他弄出来玩玩的。
他向来放纵欲望,有了这个想法就直接说出口。
“把耳朵弄出来,容容,你有半兽态的吧?”
绮容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主人!……没、没有,容容年纪还小,还没能……”
他声音越来越低,在男人的视线逼视下心虚地低下头。
傅叔和一眼看出来他在说谎,俯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餐桌上有咖啡,容容。”
绮容小脸一下子刷白,显然是想起了昨天被咖啡烫到的疼痛,眼睛蓄上了泪花:“疼……别这样对、对容容。”
他含糊了一下,不适应地吞了个“我”的音。
小美人还真是不懂,这副可怜兮兮讨饶的样子只能让人更想欺负他啊。
傅叔和愉快地想着,继续坏心眼地逗弄他:“餐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给你现做一杯好不好?想要什么口味的?”
“……”绮容偷偷往后坐了坐想要从傅叔和腿上跳下来,被傅叔和先下手为强搂住分开双腿,终于崩溃了,“容容做还不行么!别罚容容。”
“我只是问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咖啡啊,你想到哪去了?”傅叔和表情邪恶,“快点,主人很好奇容容的半兽态是什么样的。”
小美人委委屈屈闭眼,把脸埋在他胸口,几秒钟过后头上悄悄冒出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软乎乎的尾巴垂在腿间。
傅叔和第一时间伸手捏了捏那手感很好的猫耳,看着猫耳几乎是本能地转了转想要躲开最终还是被捉在手里把玩,声音兴奋:“我还以为你的耳朵得是粉粉嫩嫩的,不过灰棕色也很可爱。抬头,给我看看你现在什么样。”
绮容羞窘地抬头,声音微弱:“不要玩容容的耳朵……痒,啊,别碰我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