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人的气息不断落在后颈,告诉他身后的
听出李崇霄在反唇相讥,丹凤勾了勾嘴角,冷眼看向他:“你如何想,与我何干,别再挑起我的情欲。”本就真气被封,要是再被这混蛋引得泄了精,那就不是晕上三天的事了。
“呼……呼……你这个……”
“哈啊……哈……”纵使最单纯的触碰,那种大小的内丹缓缓撑过内里的感觉也足以令人发疯,像是连骨头里都被一寸寸骚刮过一般,细小的珠子榨出了惊人的快意,丹凤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呼吸也一下赛一下沉重,几乎每一下都夹杂着甜腻的呻吟。
若是李崇霄方才多折腾玩弄他一会,恐怕此时他就保持不了神智开始乱来了。
身后李崇霄的身体也随着他的举动越来越烫人,丹凤不禁有些不安。
听到这个道号,李崇霄眸光一闪,却转了话锋:“答应了帮道长取出内丹,也不能半途而废,还是让我赔罪到底吧。”
没有纯阳真气的压制,情欲轻易就能引得他沉沦疯狂,因为他本就是个被情欲养出来的怪物……
丹凤虽然恢复了少许力气,却不足以挣脱李崇霄,所以纵使对这个姿势抗拒到了极点,却还是只能忍耐。
失神地看着眼前漆黑的树林,丹凤微微痉挛着,满心都是愤恨,却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如同被人抽去了骨髓一般,铺天盖地的快意汹涌而来,李崇霄的手终于将他推入了欲海。
“你当真不愿?”李崇霄剑眉微扬,似是恼怒,却又问得云淡风轻。
“丹凤,我反悔了。”李崇霄沉沉的呼吸喷在了丹凤的耳朵廓上,惹得他细密的睫毛颤了颤,越发湿润了。
以前也会纾解欲`望,却都有节制,很快便能修炼回来,可如今几日内已经第三次泄身,也不知会遭到怎样可怕的反噬。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何必如此为难自己。”捻了捻手中带着血的阳精,李崇霄笑道,温热的气息拂动丹凤后颈的发丝,在极为敏感的肌肤上撩起层层余波。
内丹被一点点往前推,撑开前段娇嫩的通道,很痛,却也很令丹凤兴奋。
分明是道长先来引诱我。”又拨了拨那颗恼人的内丹,又不想这么快将之弄出来了,“我分明记得,初见道长时那满身的欢好痕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男宠。”
却不料此刻,前方那一直安分的手突然阻止了他的动作,再次抚住已经经不起任何触碰的尖端,恶意又强硬地开始揉弄,同时,后脑一痛,什么东西撩起了他的头发,然后狠狠地吸吮起了耳后细嫩的肌肤。
想要去拿起那危险的东西,手却只是舒畅地抖个不停,抬一下也千难万难,丹凤努力睁大双眼,意志还在遏制着发泄的欲望,身体却已经濒临崩溃。
甚至也无法思考什么,他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彻底碎裂了,滚烫的热液淋透了全身,烧灼过每一处肌肤,撕裂了每一根血脉。
不行,绝对不行!这样就真的中了灵虚子的计了!
“啊啊——”在丹凤失神的瞬间,李崇霄一鼓作气将那内丹推了出去,强烈的快意与痛苦让丹凤失声惨叫,眼泪夺眶而出。
好在这人到底算是个君子,此刻靠在他怀中感受着衣物下火热的气息,丹凤有些僵硬,只直勾勾看着李崇霄毫无多余举动地将内丹推到了顶端。
他不住地颤抖着,用仅存的神智并拢双腿,压制那即将决堤的欲望。
还不能明白话中的含义,丹凤只觉得眼前一黑,那火热的怀抱已经变作倾覆的山峦,将他牢牢地,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他早已知道自己是这样的怪物,只能心中默默苦笑。
其实欲火已经烧灼得他饥渴难耐,李崇霄的抚摸更是火上浇油,若非这内丹还迟迟堵在出口不走,他或许早就溃不成军。
纯阳真气就如同一团凝冰,在一次次炽热的冲刷下,开始渐渐消散。
放开手,李崇霄站了起来,俯视着丹凤:“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
也不待丹凤回答,他跨步绕到丹凤身后,扶起他的身体,从背后伸臂环住,这才双手握住那挺立的茎身,轻轻撸动起来。
“而且当日道长在我身上的那番……真是终生难忘,今日也是,你说那蛇精哪里不跑要往……”捏了捏手中的东西,引得丹凤又是一阵喘息,李崇霄才继续道,“你这种地方钻呢?每次见你都是这般摸样……道长,修道真难。”
松了一口气,丹凤思量片刻,坦然答道:“冲虚观,丹凤子。”
终于,内丹卡在了最为敏感脆弱的铃口,李崇霄吸了口气,收紧怀抱作为安抚,让丹凤放松一些,却发觉丹凤已经有些神智涣散,双目迷蒙不知看着何方。
丹凤无言以对,他怎么可能会解释自己是被妖魔掳去侮辱了?
“不愿。”压抑住身上阵阵翻涌的情欲,丹凤垂眸。
黄豆大小的一刻红色珠子伴随着泪珠一道砸在了地上,滚了滚,停在丹凤的软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