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才来发出真气充盈得令他绝望的丹凤真人,此时竟与常人无异了?
那般强大的人,又怎么可能同他这半死的妖怪耍心机?
看他面色如常,气息却有些乱,洁白道袍上竟还沾上了泥土草屑,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横竖都是一死,蛇精决心放手一搏,若是真的给他猜中,方才损失的妖力便也不算什么。
无法再放出剑气,咒符又给了李崇霄,丹凤此时的境况与那蛇精也相差不远,蛇精是寻常蛇,他也是寻常人。
好在杀一条蛇,并不难。
可惜他却不曾料到,那蛇的原型竟会如此之小。
察觉到妖气的来源动了动,丹凤警惕地盯着前方的树丛,缓缓抽出佩在腰间多年未用的软剑。
剑身漆黑,只映出天上的月亮。
猛地,一道黑影印着光呼啸而来,丹凤剑尖一抖,那黑影立刻被劈作两半。
鲜血飞溅,落了丹凤一脸。
丹凤神色一凛,飞身后退,循着周遭残留的微弱妖气舞动软剑,将近身的一切尽数击落,可那淡淡的妖气依旧萦绕不散,他不禁暗道不妙。
果然,手上方停,一根轻盈如发的东西随着剑风飘到他的衣襟上。
丹凤心知要遭,却已经晚了,发丝般纤细的蛇精原型已钻进领口滑入了他的衣物中。
沿着丹凤的肌肤飞速滑行,只一刹那,蛇精已经摸到丹凤胯间,缠上了软垂的男根。
只防备着蛇精要与他同归于尽,却没料到那家伙的目的竟是他的阳精,丹凤脸色变了几变,无法再用剑,他只能伸手去阻止。
要将纠缠自己那玩意的东西取下来,丹凤也有些狼狈,蛇精却是一门心思要取阳精恢复妖力,寻着上头的小孔就拼命往里钻。
他身子滑腻,丹凤根本逮不住,只能眼看着蛇精的半截残躯消失在铃口。
“啊!”前端被异物猛然插入的刺激太过强烈,丹凤登时浑身脱力跪倒在地。
身体不住地战栗,蛇精只要稍微一动,就如同牵动他的四肢百骸,腰部以下都失去了力气,只觉得酸麻无比,又痒又痛。
额头抵在铺满落叶的地上,把落叶搅得沙沙直响。
张开口奋力喘息,双手即刻隔着衣物用力按着茎身,以阻止妖物深入。
蛇妖前进不得,挣扎得越发厉害,丹凤感觉像是那处被插进了一根长针,搅得天翻地覆,痛楚令他呻吟不止,冷汗不住往下淌。
双腿的阵阵痉挛令丹凤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将胯间卡得生疼,却又不敢放松丝毫力气让蛇精再深入。蛇精别无退路,也是拼了老命往里钻。细小的身躯在狭窄的小道里蜷起又张开,翻腾不已,骚刮得内里不住地渗出水,向着出口流去。
疯狂的痛楚和酸麻折磨得丹凤几乎要被折腾得掉眼泪。
如此僵持下去,分身恐怕要废掉,无奈,丹凤只能一手卡住那蛇精,一手解开腰带,将手探了进去。
冰凉的手指在胯下摸索着,探到那还弹动不已的蛇精,两指一捏,牢牢箍住茎身,缓缓用力地将之往外推。
每推出一点,身体就止不住抽搐一下,膝盖不住地在地上磨蹭,雪白道袍已经沾满了泥土,可他哪里还管得了这些,痛楚令他快要神志不清,喉间不受控制地泄出阵阵不堪的呻吟。
可怜的男根受到里外双重的折磨,已经有些发紫,尖端不住地溢出水来,胯下洇湿了一片。
蛇精眼看要被挤出,挣动更加疯狂,前端的孔洞都被拉扯得生疼,整个前端都像要被撕裂,丹凤痛得惨呼出来,却不敢松手,只能狠狠地抵着身侧的树干,让身体的抽搐弱一些,自暴自弃一般折磨着泪水连连的分身,几乎将之掐出血来。
终于,蛇精的尾端从马眼退了出来。
丹凤微微松了口气,屏气凝神强忍痛苦继续往尖端推按,汗水越过眉睫流进了眼眶,他也不敢眨一下。
太过专注,以至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也忽略了。
李崇霄好不容易才见到朝思暮想之人,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也不管护卫们劝阻,追着白影跑了半座山。
当然,丹凤突然堕下也被他看在眼里。
虽有月光,在崎岖的山麓树林里依旧寸步难行,遑论找人。
仗着怀中的咒符,李崇霄无所顾忌地乱撞,面颊被树枝刮擦了好几次。
忽然,他听见了含糊的呻吟声。
握紧火把,凝神细听,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似是痛苦,却又有些煽情,起起落落,混杂在沉重的喘息里令人浮想联翩。
李崇霄打了个激灵,脸竟然有些发烫。
那声音似乎是丹凤的,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响起这种声音?他在做什么?
小心翼翼地拨开挡路的枝桠,穿过晦暗的树林,很快,一团白色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
匍匐在地,身体弓起,额头抵着树干,双手埋在胯间,随着手的动作,身体也阵阵抽搐,合着诱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