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九搬进严家有一礼拜了,他和严秉文订了婚,这个小他好几岁的未婚夫,比他小只的多,长的漂亮,对他宠溺至极,他们是在严秉文就读的大学里认识的,严九是大学旁边一家咖啡店的店员,严秉文说自己对严九是一见钟情,之后他便常来借着点餐的机会接近严九,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严秉文以结婚为目的,追了他整整一年,最初被严九以他年龄还小拒绝了。
后来某次被严秉文堵在厕所,情急之下被他看到他身体的秘密,严九半推半就地被他用手指玩出水,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他。之后腻腻歪歪了半年,严秉文向他求婚,他答应了,后来就顺理成章地搬进了他家。
刚进来的时候,严九以为严秉文是独居,还在感叹这么大的房子居然只住他一个,真是有够奢侈的,严秉文在后头发笑,心想着给他个惊喜。
来到这的第七天,严秉文去上课不在家,严九刚从浴室出来,他和严秉文一直分房睡,守着意外固执的观念,严秉文非要结婚那天才肯cao他。
裸着上身在客厅无聊地躺着,想着严秉文什么时候才回来,想着想着Jing虫上脑,脑子里勾画起严秉文那根漂亮粗长的rou棍,一想下头就开始泛水,捏着自己粉嫩的nai头,伸手握住自己的rou棒撸动起来,他还是不太想自己碰那处花xue。
他以前也cao过女人和一些漂亮男孩,但自从被严秉文玩出水后这种cao人的欲望就淡了,相反的,每次欲望上头他的花xue就开始发sao,有次大半夜梦到自己被严秉文Cao开,又yIn又媚,醒来时流了一床的水,但Yinjing挺立竟是半分没泄。那之后他经常勾着严秉文明的暗的发sao给他看,但严秉文最多就是拿手指给他摸到高chao,严九心里不满又说不得什么,他喜欢严秉文这份有点强势又腼腆的性格。
rou棒勃起却始终达不到高chao,他想cao严秉文红嫩的小嘴,又shi又软,cao起来跟女人xue似的,被他的大rou棒堵着,呜呜地哭着,小嘴还贪婪地吸着,严秉文长的女气,哭起来眉目含春,又sao又软,严九便喜欢恶意地戏弄他。
“老公的小嘴吸的鸡巴好舒服,啊啊啊要射了~”
他知道严秉文不爱委身于下,这样做已经是极限了。怕严秉文生气,他便给他舔,这样安稳的日子却从这一天开始就被打破了。
严九想着老公的嘴正摸在兴头上,门铃突然响了,他吓了一跳,拉起裤子下了地,勃起的Yinjing撑得裤子起了一个小包,心想着严秉文是不是没带钥匙。
门铃声又响了,严九小跑着过去,门一打开,外头站着个严九不认识的男人,比严九高出几公分,西装革履,长相英俊,拖着个行李箱。看到严九时明显一愣,一低头就见到他硬挺的nai头,nai白的胸膛和单薄裤子里的凸起。
严九意识到他的目光,侧着身子意图挡住自己的勃起,“你哪位?”
男人眼里一沉,“新来的?”
严九听得有点奇怪,心说他总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刚想开口把人赶走,那男人却径直入了屋,关上门。
把行李放在客厅,男人扯开了领带,落座在沙发,惬意地仿佛这是自己家里,严九看着一愣,走过去就要赶人,结果被男人伸手一抓,他看着斯文,力气却大的惊人,严九踉跄着倒在他怀里,绵软的rurou被男人抓着,严九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yin,男人听着喜欢,大掌在nai头上磨着打转。
“nai子真软。”男人的声音富有磁性,像是拨动的弦声。
他的技巧很好,绕着胸脯的轮廓细细抚摸,严九被摸的爽利,一时间竟忘了这是个闯入他家的陌生人。
“秉文这次挑的很特别嘛。”男人咬着他的耳垂说道。
听到未婚夫的名字,严九清醒了过来,他在男人怀里挣动着,“你认识严秉文?”
男人说道,“嗯,你不就是他送来给我的吗?”
严九一愣,说道“胡说什么,他是我未婚夫!”
男人上下打量着他,狐疑地问道,“你是……严九?”
他远在国外出差,某天严秉文给他打了电话,兴致勃勃地告诉他自己要订婚了,未婚妻叫严九,是个咖啡店的小员工,两人相差了五岁,严擎礼没说什么,他向来开放且开明,严秉文的眼光他还是信得过的,就任着儿子去。严秉文又兴奋地说道,等他们结婚了,严擎礼就能当爷爷了。
严擎礼盯着他怀里的人,不论怎么看都是个男人,心说严秉文该不会是要从孤儿院抱个回来给他吧?
但不得不说,严秉文确实是有他爸的好眼光。怀里的男人虽然高大但肢体纤细,腰身紧实,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皮肤白皙光滑,尤其是那对nai子,又白又嫩。再往下的tunrou肥美挺翘,双腿修长有力。脸也是好看,五官深邃,眼眸明亮,嘴唇丰润。
真是有点可惜了。
严擎礼有点舍不得放开,他和前妻出差了一礼拜,那个严于律人的女人,一直管着不让他到处猎食,说什么美色误事,不就是想看他憋的难受么,现在被个尤物撩拨起来了,结果是自己未来儿媳妇还动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