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的主卧内,地上散落着几件皱巴巴的衣物,不断晃动的床上,两具rou体缠绵交织,shi热的吻滋滋回响在彼此耳边。
“嗯……老公,母狗的nai子好像变大了。”严九挑着一双醉眼看着吃nai的男人,浸泡在口水里的大nai头发麻绵软,深红的ru晕占据大半胸脯,光看这对nai子实在想象不出是长在一个男人身上。
严擎礼把nai头吐出,看了眼他越发挺涨的nai头和大面积的ru晕,“是变大了,老公趁你睡觉时涂了点东西。”
严九听了话,捧着自己的一对大nai看着,深红的nai子仿佛是在宣告着他是个被cao熟的母狗,“好丑,nai子都变深了……嗯nai头好大。”严九伸手揪了揪自己的nai头,拉长着戏弄,只感到疼痛。
严擎礼把他的手抓到身下,捧着那对大nai轮流吸着,“老公喜欢母狗的nai子,nai多的能把老公喂饱。”
严九握着那根粗长的rou棍,一手揉着囊袋,一手圈住gui头挤着汁ye。“嗯……等母狗怀孕了……啊老公摸摸母狗的rou棒……”那根深红rou棒抵在严擎礼腹部摇晃磨蹭,沾的shi淋淋,严九拉着他的手往上摸,手心按揉着gui头,薄薄的茧子磨得严九呜呜叫着,又痒又麻。
“下面也要,母狗的逼好痒,老公插进去……”严擎礼笑着往gui头上一掐,严九尖叫一声,rou棒颤动着射出Jingye,溅落在两人身上,“母狗是不是忘了还要受罚?”
“没,没有,老公最疼我了不是吗?”严九一双眼挤着豆大的眼泪,乖顺地给严擎礼的rou棒按摩,“哼,疼你有什么用,里一套背一套的,你还瞒着我玩了几个男人?”
“唔……”严九舔着rou棒,红唇含着涨紫的大gui头,嘴缩成小孔嘬着马眼,严擎礼不耐地拍拍他的脸颊,“说出来。”严九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万万没想到严擎礼这回这么较劲。
“四个……”严九缩着口腔吮着rou棒,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严擎礼。
“射进去了?”严擎礼问道。
“……嗯……老公我啊啊,别打……我错了……”严擎礼举起大掌,毫不留情地扇上他两瓣肥美routun,又狠又重,足足各打了十来下,严九心里觉得羞耻,被严擎礼这样按在腿上像小孩子一样挨打,丢死人了。
严擎礼揉着被打的又红又肿的肥tun,引得严九一阵颤栗,“我说过什么?”
“……和别人做要戴套,唔……”
“药都吃了?” 严擎礼把他放开,径直靠在床头,“吃了……嗯老公……”严九匍匐身子小心地靠近男人,生怕惹得他不快。
“出去。”严擎礼从桌上拿了根烟,猩红的星火映在严九眼中,“……老公?我错了别……”严擎礼的眼神冷了下来,又机械性地重复一遍,“出去。”
“……好。”严九安静地爬下床,偷偷看向男人,他半靠在床头抽烟看报,丝毫没有顾虑到地上的严九,他大力地关上门,从快合上的门缝里偷看着,男人却始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那之后,严擎礼单方面地和他冷战了好几天,或者说是严擎礼给他的惩罚。
严擎礼让他儿子送了一套衣服给他,严九看了心里发凉,那套衣服除了故意露出的裆部和紧身的设计外根本就是Jing神病院里的束缚衣。
“要我帮你吗?”严秉文看他拿着衣服犹豫不决,严九把衣服扔了回去,径直脱下身上的衣物,光洁的躯体裸露在严秉文面前,女性的柔软和男性的矫健融合为一,严九就是这样的尤物。
“抬手。”严九乖乖站在原地任他套上衣服,这身束缚衣是按他的尺寸特意定做的,每一针每一线都贴合完美。严秉文暗自赞叹着掌下肌rou的柔软与紧实,严九突然问道,“严擎礼在干嘛?”
“在书房处理点事。”严秉文替他绑好背后的带子,见他裸露的下体shi漉漉一片,轻笑一声往他tun部扇了一掌,换来严九不满的瞪视。“你真是离不开男人……没有父亲,你迟早被人玩没命。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已经脏成这样,他怎么还会要你。”
“……哼,作为一个还要我这条狗来开苞的人,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么?”严九对他这番话感到厌烦,他和严擎礼之间的事一向轮不到其他人评头论足的,严秉文也不行。
“嗯我喜欢你的身体,我还记得你刚来的样子,又纯又放荡……”严秉文眼里流露出几分温柔,“你恋处啊?”严九难受地扭了下身子,这衣服太紧了,严秉文看着他的胸膛被紧束的皮带勒得饱满,情不自禁揉了几下。
“嗯……要做吗?”他捉着严秉文的手往下身摸去,Yinjing勃起,两个xue口yIn靡地吐着水,严秉文按着Yin蒂狠狠揉捏了几下,“啊啊啊轻点……”严九抓着他肩膀,双腿发软,Yin道喷出一股yIn水,腿间浸的一片深色。
“shi成这样,父亲冷落你几天了?”严九搂紧他的肩膀,shi热的呼吸吐在他耳垂,声音瞬间绵软“嗯宝宝caocao小妈,用哪个洞可以……帮母狗说说情,你想玩什么都行……”
严秉文揉着他肥美的tun部,tunrou被抓的发红,“他都不理你了,说不定,有新的小情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