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做了一个梦。
月掌门回到卧房后解下金冠,依次褪去外氅、外衫、内衫、里衣,换上黑色的丝袍。为了方便行动丝袍下摆略微剪开,行走时能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月掌门躺到床上,屋内烛光很亮,凌霄能看到月掌门眼中闪烁的光。月掌门看着帷帐顶端,不知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他认输般地叹了口气,翻过身体抱住一旁的锦被,一条腿骑在上面轻轻摩擦。
月掌门微微合上眼睛,从凌霄的角度,可以清楚地数出他有多少根睫毛。
月掌门骑了一会,大概是没能得着乐趣,毕竟锦被那么薄……他抱着被子,目光犹疑,似乎对自慰充满了罪恶感和羞耻心。这些罪恶感和羞耻心最终还是被欲望打败,月掌门翻身起来跪坐在床上,白皙的双手一只捂住胸口一只伸进腿间。
他的胸口软软的,很饱满,轻轻一抓就能勾勒出动人轮廓,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用法术和束带隐藏它们,ru头硬硬地立在指尖非常可爱。月掌门另一只手的动作被大腿挡住看不真切,但凌霄能够从月掌门表情推断出:月掌门摸进腿间,先是整只手附在那朵隐秘美花上大力揉捏,之后以食指中指轻轻揭开红艳花瓣露出那处因挑三拣四而受尽污名的石头美人。
石头美人小小一只,哆哆嗦嗦地躲在腿间,入口红艳紧窄,里面却一点也不浅,丰富的rou褶将花心藏在深处,不卖力气根本碰不到。此刻花xue深处缓缓送出一股水来,不但在月掌门指尖闪闪发亮还在床单上留下一小块shi痕。
“嗯……”
随着唧唧的水声响起,月掌门也开始闷哼,他的声音和小猫一样,叫得凌霄都硬了。
“啊……”
月掌门摁住花xue上方一处小小的rou豆,像抚琴一般轻轻抚弄。他虽许久未弹琴了,技巧却没有生疏,待rou豆肿大后便变换指法,勾、剔、抹、挑、打、提、捻轮番上阵,一会儿快如霹雳一会儿又柔情似水,只把自己的身子当成一架yIn糜rou琴肆意亵玩。
“啊……啊……嗯……”
月掌门的眼神越发迷蒙,他白鹤般美好的脖颈向后扬去,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身子绷紧,双腿开始不自觉地抖动。凌霄知道,只要再揉个两三下,他的父亲便能享受到那极美的滋味。
双儿都很yIn荡,想要人陪伴安慰,这些年父亲都很寂寞吧……
“哈啊……要……要去了……嗯……”
大美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响,腰肢拱起,马上便要高chao。
“啧,怎么样,够贱吧!”
“老是老了点,不过够sao,值这个价。”
两道轻佻的声音突然响起,月掌门身体一僵,一个转身便将衣服穿好,警惕地看向屏风。
“哈,手挺快啊。”两个混混从屏风后走出,正是路湛和秦转。
这两个混球!凌霄想冲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路湛眯着眼打量上下月掌门,“摸啊,怎么不摸了,老子看你摇屁股看得正起劲呢!”
“放肆!”
秦转摸着下巴笑呵呵道:“唉,我说老路,你这性奴好像不太听话呐!”
“他敢!”路湛大模大样地坐在榻上抬起一只脚,趾高气昂地命令道:“老母狗,还不给主子脱靴!”
“脱你……”月掌门差点就骂出了口,最终衣袖一摆,斥道:“滚出去!”
“不要那么凶嘛……”秦转捂住胸口坐到路湛边上可怜巴巴地说:“会吓坏宝宝哒!”
哒你大爷!凌霄骂道。
见大美人不理自己路湛面子挂不住,恶狠狠地瞪着他,“Cao,给你脸了!知道反抗我的后果吗!还是想让我把你那些丑事全抖搂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一下啊!”
月掌门气得浑身颤抖指甲扎进手掌里,半晌过后,他不情不愿地弯下腰伸手去碰路湛的靴子。路湛将腿移开,“做性奴要有做性奴的样子,跪着伺候!”
凌霄真想手撕了他。
月掌门跪在路湛身前将他两只靴子都扯了下来扔到边上。
“继续啊。”路湛动了动脚趾示意上面还有袜子。
月掌门刚要去脱,秦转却出声阻止:“别用手呀,用嘴。”
奇耻大辱!月掌门脸色时红时白恨不得同归于尽。最终却还是张开嘴咬住袜子的一角耻辱地将其从路湛的脚上褪了下来。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
折磨还没结束,路湛得寸进尺还要月掌门给他洗脚。
凌霄:我想把你脚打折你知道吗?
路湛的眼底闪过一抹报复的快意,“咦?你站起来干什么?主子准你站了吗?”
“去打水。”
“打什么水啊,”路湛舒展手臂撘在塌后的靠背上,“在你的嘴里洗就行了。用你的舌头给老子舔干净!”
月掌门几乎要冲上去揍他。
“不舔也无所谓啊,”路湛嘟囔,“只不过一会外头那些闲话会传成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哈,反正也和我无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