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阳光明媚,肥嘟嘟的喜鹊在枝头懒洋洋地叫着。室内一个清雅男子跪在榻上,衣襟敞到胸前,任由面前笑yinyin的青年玩弄自己不大的nai头。青年对那两粒暗色的葡萄毫无怜悯,指甲在上面留下三四道掐痕。清雅男子疼得直吸气却躲也不敢躲,听话得像一只白色的大狗狗。
沈在磷对秦转的感觉蛮复杂的,在他眼里秦转笑嘻嘻的时候像只要偷鸡的狐狸,可爱但诡诈,秦转冷冰冰不说话的时候像条蛰伏在暗处的蛇,随时可能在人心头咬上一口。单从安全感上讲,只要秦转一天不显露自己的真心、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就一天不如那个和他一起的小狼狗一样的男孩子。
不怪沈在磷害怕,他这无力反抗的模样对上爱找刺激的秦转不就是小鸡遇见了坏狐狸,畏惧是出于本能。
然而除了畏惧,也还有点别的东西掺在里面,例如识海混乱也抹不去的对同门的信任,以及……一丝对性伙伴的羞意。
秦转觉得沈师兄太紧张了不利于接下来的治疗,照古籍的说法今天这场极为关键,稍有差池便前功尽弃,于是笑yinyin地同他聊天。
“云师妹性子要强绝不吃亏,云山派里头除了云掌门谁她都敢呛声,刚才没能揍我个狗血淋头,多半还是信了我能救你,不枉你之前疼她一场。”
他说这话时神情很是温柔,令沈在磷的胸膛不禁溢出些许奇妙的情感,然而没过多久这小家伙又不正经了,“你猜她刚才挡住我……是不是以为你尿裤子了?”说完他故意重重叹了口气:“沈师兄,你老是乱流水,这样我很难办呀……”
沈在磷本是正人君子,分寸感早已刻到了骨子里,即便与合籍道侣交欢也不愿放纵自己,从不做白日宣yIn的烂事。现在却连只屁眼都管不住,动不动就发痒发sao,水流得满腿都是,惹得秦小师弟笑他……
秦转瞧沈在磷羞耻的模样怪有意思,从手上解下一段束腕锦带递到沈在磷嘴边,半是命令半是哄骗地让他叼住。沈在磷识海混乱又不是傻了,明白秦转要玩什么把戏,心想:他是要牵着狗绳遛我,让我做狗……他、他觉得这事好玩……
沈在磷神情复杂地看着秦转,那里面有羞愤有迷茫有自责,以至于脸颊布满朱砂色,模样很是动人。
“啊……”
沈在磷突然低yin一声,秦转刚才扣了他的ru孔,他没忍住疼。
秦转对他毫不迁就,冷声说:“沈师兄赶紧叼好了,再劳驾你动动手把衣服脱掉,脱光,我要看你的屁股。”
“我……我……”
“你不乐意?那太好了,我也不乐意,这年头cao弱智犯法。要不是担心你没有面子,我何苦费这么大劲,做这么大牺牲?刚刚路上大师兄追还着我刺探个没完,我总觉得他知道什么。是了,我命短怕死,也医不起你这么娇贵的病人。你屁眼里的水没事勤擦擦得了。回见。”秦转提起药箱,得瑟道:“走喽,回去睡午觉喽!”
“别……别走。”
沈在磷急忙拉住秦转的衣袖,秦转回头冷冷地看他。
见秦转毫不通融,沈在磷只能狠下心咬住锦带,乖乖褪去亵衣和shi答答的亵裤,狗一样从小榻爬到地上,撅起受尽苦楚yIn水泛滥的窄tun。
出门后的云倩倩左思右想,怎么想都觉得不放心:那秦转可是进过戒律堂的人,他和月掌门私会可是三师兄亲手抓到的,真能相信他吗?
云倩倩特意留了个心眼,先使唤大小酸枣去端茶点,它们前脚走云倩倩后脚就绕到后窗捅开窗纸。只见室内药香缭绕,秦转正背对着窗子鼓捣医药箱子,内室的珠帘后横着一件黑乎乎的大家具,至于沈师兄——根本瞅不见他在哪儿。
云倩倩被药香熏得打喷嚏,心说:丹峰的秦转,你有病啊你点这么农的香!哼,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姑nainai扒了你的皮!
听到外面远去的喷嚏声,秦转也打了个喷嚏。他踢了踢脚边白狗狗的窄tun,对着那阵软波微微一笑:要不是知道你会来偷看,我用得着点这么呛的香吗?
他扯着锦带一端,将沈在磷牵到内屋,让沈在磷学狗狗爬楼梯那样爬到刑架上。沈在磷已是残破之身,这段日子又被秦转这坏蛋拿捏得死死的,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架子,当然是忍辱依令,爬上刑架后不但驯服地用跪俯姿态袒露自己的私处,还主动用机关固定好自己的膝弯肘腕,这样无论秦转怎么弄他他都只能被动接受,逃不掉了。
这刑架本是秦转做给路小湛玩弄月掌门用的,充满了不怀好意的设计,不过到最后也没能给月掌门用上,现在改改便宜沈师兄啦!
秦转不禁摸了摸腰间玉佩,转而又被自己的行为逗笑了:月掌门早就恼我了,我还念着他做什么?如今给沈师兄治病才是要紧,不然路湛那小子做鬼了也得托梦找我,他最想去的肯定是心爱的月掌门身边,浪费在我这儿多不划算。
秦转定了定神,拿起药箱里的器械,专心给沈在磷治疗。
“《医经》有言:喜脉按之流利,圆滑如滚珠,于指下滑之不绝,因而亦叫滑脉。怀男婴者左手脉